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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允找了間空房坐著休息,渾融給他找了替換衣服等,又給他把額頭的傷處理了一下。

“這些皮外傷倒不要緊。只是昨晚有人給本王下了不知什麼藥,將弱症激了起來。你可診得出?”

渾融細細為他診了脈,訝異道:“王爺看著只是五心煩熱,肝上有些虛火,看不出中毒的跡象,甚至原本的病症也恢復得很好……倒像是……”

“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段少允道。

渾融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倒像是有所緩解。”

“你說什麼?”

渾融表述得更肯定了些:“那毒……似是解了一些了。”

段少允抬眼灼灼地望著他,一時竟失了言。

他因從小中了那種奇毒,每逢毒發的時候從來都是五臟虛寒,四肢不溫,何來虛火一說?更別提五心煩熱了。

而且這毒連根源都查不到,當真像極了自孃胎裡帶出來的病症。

他稍微大一點後,母妃偷偷給他請了師父教他武功,強身健體,又費了一番工夫尋來醫術高超的渾融為他調理,這才有所緩解。

只是病根一直未查明,因此諸多治療都只是浮於表面,無法撼動根本。

昨晚的事……這怎麼可能呢?

他皺了皺眉,還是無法相信,於是直言不諱道:“你診錯了。本王被下的分明是催情藥。”

他一早便懷疑自己中的是這種下作的藥劑,畢竟這十分符合鳳筠的惡劣德行。

而且他心裡總存著個僥倖——如果鳳筠果真對他用了催情藥,那她昨晚經受的一切就全部都是自作自受,而他的失控,也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只是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是,為何他昨晚意識一直還算清醒,對自己的身體也有充分的掌控力……

然而給他下藥的人,卻恰恰相反……

渾融感到自己的耳朵又髒了。他努力不去回想昨夜聽到的那些動靜。

可為了探尋真相,他不得不道:“許是什麼小僧不曾知曉的催情藥草,竟能藥過無痕,甚至還有解毒的奇效。王爺,你把昨晚的症狀再細細說給小僧聽聽。”

聽到後面這句,段少允的腦仁兒一陣鑽心的疼。

細細說說?

那不如殺了他給他個痛快算了。

他以手掩面,揮了揮手,讓渾融先出去了。

段少允自己又冷靜了幾個時辰,後來想到那間屋子裡,一旦那女人醒過來還不知要攪得如何天翻地覆,便向渾融討了些療傷的藥膏,硬著頭皮往那間屋子走。

甚至於他敲門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再後來便是鳳筠醒來後看到的那一幕了。

那間屋子裡依舊是那股複雜的味道,他拼了命地不想去理會,可那味道自發地往他鼻子裡鑽,勾起了他諸多遐想。

滿地的狼藉,亦是他施暴的罪證。他竟連個下腳的地方都難得找到。

再瞥到女人慘兮兮地窩在被子裡,連一片遮體的布都沒得穿,他只敢看向一邊。

因為哪怕再多看一眼,他都怕自己會當場兩眼一翻,暈厥過去。

他給她帶的傷藥,都被她砸了,只剩一碗避子湯。

可他知道,要想讓這個女人乖乖把藥喝了,怕是隻有在夢裡才能實現。

但他昨晚已鑄成大錯,倘若鳳筠再懷了他的孩子……

這種可能性但凡只有百分之一,都夠他頭皮發麻的。在這種堪稱恐怖的焦慮中,女人的抗拒大大激發了他本就難以壓制的暴躁。

此刻她縮在被子裡,仍是咒罵個不停,與街上叉著腰罵架的潑婦無異。

段少允本不想同她計較,可那些話太難聽,還沒聽幾句,他額頭上的青筋都跳起來了。

她一會說他是染房裡的布,色胚一個,一會說他是三九天的叫花子,吃個沒夠。

“姓段的,今日咱倆這樑子算是結下了,我往後跟你沒完!”

段少允譏笑一聲:“咱倆這樑子結得還少嗎?多這一個也不算多。”他上前兩步,將藥湯遞上來,“這避子湯你喝還是不喝?”

不出所料,鳳筠果然伸手來打,幸而他早有提防,將手向後一撤,堪堪躲過了。

但這麼一躲,滾燙的湯劑灑出來少許,燙紅了他的手腕,弄髒了他的袖口。

段少允心頭怒火更盛。

“不喝!你這斷子絕孫的缺德玩意,要喝你自己喝去吧!”

鳳筠還真沒想給他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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