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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筠的這匹汗血寶馬,其實他自上次在馬場見到就印象深刻。這馬有價無市,整個京城都難得見到一回。雖說他看不上鳳筠,但她養馬的品味他不得不服,她上次馴服烏影時的詭異手法也讓他記憶猶新。

而且,鳳筠的馬皮毛順滑,銀光閃閃,在月色下格外扎眼,所以他隔著一段距離便一眼認出來了。

馬是認出來了,可它的主人怎麼會騎著它出現在此時此地?難道又是她新想出來的什麼招數,故意往他面前湊?

他絕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和鳳府的大小姐扯上任何關係,所以他決定不論鳳筠安的什麼心,他務必要將苗頭扼殺在搖籃裡。所以他壓下心裡的各種猜疑,讓其他人暫時遠離,交給他一人來處理此事。

段少允和同行的人拉開距離,獨自來到銀色的馬匹前,將韁繩拉住了。馬兒性格溫順,立刻停下了腳步。

馬背上的人歪斜地趴著,一身男子扮相,身型卻比一般男子瘦弱些,頭垂在另一邊,看不清容貌。

濃郁的酒氣飄散過來,段少允不禁皺起了眉頭。

“五爺,怎麼樣了?可確定這是你的那位友人啊?”有一位上年紀的大臣遠遠地問道。

段少允瞥了眼馬背上那人垂下的手裡仍握得緊緊的酒囊,壓下心中的不喜,回話道:“是他。”

他把酒囊搶過來,丟在地上,又把對方的肩膀拽過來,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確認了一下——是鳳筠,沒錯。然後立刻用手揉亂她的鬢髮,讓髮絲垂下擋住臉孔,再把她整個人拽下馬來,扛在肩上,向著自己的馬走去。

有大臣又問道:“五爺,你的這位小友怎麼樣了?看上去醉得不輕啊!”

“無妨,他慣是如此的。”段少允聲音中的鄙夷幾不可察。

有幾名侍衛跑過來想幫忙抬人,可伸過來的手都立刻被他擋開了。

“不要緊,他和我同乘一騎就好。”他轉而吩咐其中一個侍衛,“去把他的馬牽來。”

於是,鳳筠的馬便又被綁在了烏影的身後,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只是這次她毫無知覺,只能像塊豬肉似的被段少允擱在馬背上。

由於此地離城門已不算太遠,段少允乾脆提前作別了幾位大人,帶著自己府上的幾名侍衛回了城外的一處宅院。

還沒行至府門前,趴在馬背上一聲不吭的女人突然掙扎起來,段少允頗為不耐煩,剛勒停了馬,女人就從馬背上滑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烏影身型本就異常高大,在場的人聽著那人落地的聲響,這一下應該是摔得不輕。

段少允認為她這是酒後出醜,自作自受,因此手都懶得伸去扶她,就這樣任她摔下馬背。但沒想到的是,她落地後沒喊疼,而是撐起上半身,“哇”的一聲嘔吐出來。

這一吐正如同洩了閘的洪水,直吐的昏天黑地,一發不可收拾。就連烏影都連退幾步,不住地甩耳朵,就差開口罵街了。

哪怕她一句話沒說,就光嘔吐的這些動靜,那些隨行的人也都聽出來這是位女子了,可是又有哪個敢直接說出來呢?此時都默不作聲,互相交換著視線,有的壓不住事的,已經忍不住偷笑起來了。

看來這位根本就不是他們家王爺的舊友,而是某個見不得光的相好吧!王爺之前那副清心寡慾,不近女色的做派,果然是裝出來的!同為男人,王爺又何必蔥頭不開花——裝蒜呢?

段少允哪裡不知他們的小心思?他臉色黑沉,低聲喝到:“今晚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否則仔細你們的腦袋!”

幾個侍衛立刻把腦子裡的遐想掐斷了,都低下頭抱拳稱是。

鳳筠鬢髮散亂,埋頭在路邊吐得滿身髒汙,此時任誰都看不出她是鳳府那位光彩明豔的大小姐了。

段少允高高地騎在馬上,側目覷著她,像看什麼髒東西一樣。等她終於徹底吐完了,他才翻身下馬,忍著噁心把她汙穢不堪的外袍扯開丟了,又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將她兜頭裹在裡面,再重新扛到馬背上。

這麼折騰完,他已出了身薄汗。本來這一天他就心情煩悶,又奔波了大半天,十分疲累,沒想到臨回城了又遇到了這個醉鬼女人,心裡別提多晦氣了。

他原本想著,如果鳳筠要耍什麼鬼把戲,他必定把她丟下,理也不理。可他沒想到,一個名門大戶出來的貴女,竟能醉成這副德性,深更半夜隻身在這荒郊野嶺騎馬,甚至還醉死在馬背上。

她就不怕墜馬摔死,落水淹死,或是遇到賊人被劫財劫色,再殺人滅口?

世上還真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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