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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的情況和私家偵探傳過來的差不多，趙大海他們對細節有了更多補充。
車禍發生在晚上八點左右，地點在pj縣一條比較偏僻的郊區馬路。
當晚柳灩的父親開車回家的路上，在過一個沒有交通燈的十字路口時，遭遇肇事者酒駕撞擊，車子攔腰被撞，嚴重變形，人也當場死亡。
因為地方偏僻，連路燈都沒有，等到交警接到報警電話再到出警趕到現場，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警方趕到時，肇事一方的兩人俱在現場，其中一人渾身酒氣，另一個是這人的司機，兩人很痛快地交代了事情經過。
大體就是喝酒那人急著趕回家，司機當時就選擇了超速駕駛，等發現有車時來不及剎車才釀成了悲劇。
“這裡有個問題。”範寧皺著眉頭問道：“不是說後來有傳出司機換人的說法嗎？發生了這麼嚴重的車禍，難道肇事一方的人就沒受傷？駕駛座的安全氣囊呢？就沒留下點血液什麼的證明誰是真的司機？”
趙大海沉默了一下，有些古怪的道：“柳灩他爸開的是輛日系的小轎車，而肇事者的車是賓士大g……”
“……”範寧默然無語。
日系車出了名的軟皮子，手指頭輕輕按一下都能留個坑，高速撞擊下散架再正常不過了。
至於大g，倒不是說它就特別結實扛撞，關鍵是你得分撞的物件是誰啊！
“安全氣囊倒是都彈出來了，但是……人員損傷有，血液也有一些，而奇怪的也在這裡，根據警方的調查，開車的就是那個司機。”
“你怎麼看？”範寧緩緩問道。
趙大海顯然心中早有定論，沉聲道：“如果肇事的真是那個酒鬼，那麼那個司機絕不是普通人，至少對銷燬、偽造證據很有一手。也只要這樣，再配合對方家裡的權勢，才能把案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快速了結。”
“我查了一下那個司機，年輕時候當過幾年武警，後來犯錯被驅逐出了隊伍。之後銷聲匿跡了十幾年。”保羅這時插話道：“您猜猜，我發現了些什麼？”
範寧眉頭一挑，問道：“發現了什麼？”
“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在我對他進行了定位之後，便透過海量圖片的比對，找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老圖片。”
保羅頓了頓，慢條斯理道：“我懷疑他那十幾年一直都在金三角……”
範寧一愣，“販毒”二字瞬間脫口而出。
沒辦法，那地方能聯想到的東西太明顯了。
“有可能……”保羅卻不做肯定。
畢竟時間太久，能得到的資料很有限，萬一人家只是在東南亞那幾國合法打拼呢？
這也不是不可能嘛！
等兩人都閉口不言了，趙大海接著道：“那個司機已經認罪，案子很清晰，如果沒有其它決定性的證據出現，基本翻不了案。”
“那家人事後是怎麼做的？”
“那個酒鬼之後都沒有露過面，所有善後都是他老婆做的。”說道這裡，趙大海也忍不住嘖嘖稱奇，“從調查來看，他老婆是個人物，善後不說盡善盡美，但基本找不到留人口舌的地方。”
“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的賠償；需要收買的也能果斷收買，最後還給警方捐了一批車和裝置，這一整套組合拳下來，堪稱是滴水不漏。”
好嘛！
這要是沒有鐵證，法律這個途徑直接好說拜拜了！
幸好！
範某人這回來，本就不是奔著翻案來的！
所以，無、所、謂！
“這女人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沒有搞定受害者家屬？”範寧扯了扯嘴角，“柳灩不是個不講理的，她也一直呆在魔都，按理說沒有渠道打聽細節，那她頂多傷心欲絕，最後也只能自認倒黴，又怎麼會這麼決絕的想要報復？”
“誰給她傳的訊息？她媽媽？”範寧疑惑的問道：“目擊證人不是被收買了嗎？難道在此之前就有訊息流到柳灩媽媽那裡了？”
趙大海古怪的一笑，道：“那到不是，證人被收買的很及時，柳助理的母親並沒有收到訊息。”
“那特麼是怎麼回事？”
“是那女人自己說的……”
“臥槽！”範寧目瞪口呆，有個萬年老槽不知當吐不當吐，“這特麼是不是有病？”
“我覺得是！”趙大海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根據柳母的說法，那女人一開始很正常，做了慰問和賠償之後，卻不知道是出於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