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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盈於睫,一副楚楚可憐若人憐惜的樣子,“謝郎,你讓我等得好苦。”
謝綱心都快化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謝郎好,謝郎做什麼都是好的。”她抽抽咽咽,偎到他懷裡,“都是崔晚檸那個賤人不好,她明知謝郎心中只有我,卻非要攔在中間,讓謝郎為難。”
這話說到謝綱的心裡,他心情憤懣,“的確如此。昨晚我去了她那裡,本是要好好訓斥她一番,誰曾想卻突然頭昏腦漲,早上醒來竟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想來,定是她使了什麼奸計。”
他越想越氣:“定是如此。”
否則不會這樣。
衛婕楚一聽他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倏地抬頭,眼神敏銳地掃看謝綱臉上身上,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老爺臉上?”她眸色一沉,“是,是吻痕吧?”她看向謝綱的脖子,“這裡,也有,還不只一處。”
她坐不住了,起身,去解謝綱的衣袍。
謝綱莫名其妙,由著她解開自己的腰封,撩下他的衣裳。
露出他光裸的上半身。
看完上半身不算,衛婕楚竟去扒他的褲子。
謝綱被扒得只剩一條褻褲。
衛姑娘是要……
小荷羞得垂下頭。
衛婕楚扒完衣裳,眼神在謝綱身上掃來掃去。這不看還好,越看臉色越黑。
看罷,她哭著癱到地上,“謝郎,謝郎,你,你怎可如此?”
她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傷心。
謝綱這才覺出不對,低頭看向自己。
胸前、背部,甚至大腿上,遍佈著令人遐思的紅痕,他手指撫向腰間的一處,使勁摁了下。
不是染的色,也不是畫上去的,是真的紅痕,再細看,隱隱有牙印的形狀。
“這些,這些……”他有些口吃。
衛婕楚傷心大喊,“還能是什麼,都是那個狐狸精鬧的。她堂堂侯府主母,竟做下如此下作的事情,親謝郎的臉便罷,還要親脖子,親其他地方。”
她上前,撩起謝綱褻褲,指著靠近隱秘處的一排牙印,“這裡,她竟然也留下了痕跡。”
她一下一下地捶打謝綱的腿,哭得傷心欲絕,“謝郎,你,你不是說你不近她的身子嗎?你騙我,你騙我!”
都親遍全身了還叫不近身?
分明是騙她。
她爬將起來,氣得要撞牆,“我不活了!”
謝綱忙上前使勁抱住她,“婕楚,你信我。”
衛婕楚歇斯底里:“你讓我信什麼,你滿身都被她親遍了,你讓我信什麼!”
謝綱百口莫辯!
“你說要娶我做平妻,可這麼久了,還沒個動靜。我腹中胎兒已近三個月,再拖下去,身子就掩不住了。我一個姑娘家,沒名沒份地跟了你三年,到頭來卻落得這個下場。你,你沒有心!”
謝綱,“你放心,這幾天我便會和母親找她談此事,她若應了還行。若是不應,我定以三年未出休掉她。到時候把族長請來,不是我謝府非要留下她的嫁妝,實在是她不配為謝家婦,謝家不得不做出休妻之舉,留下她的嫁妝是對她的懲罰。”
衛婕楚還是不依不饒:“一個月前你也是如是說,可現如今呢,不還是沒結果?你昨晚信誓旦旦說去訓斥她,結果呢?”
訓斥了一身吻痕回來。
衛婕楚鬧將個不停,謝綱是有理說不清,只好允諾:“你不是說崔晚檸的首飾鋪子新進了幾隻新式的玉簪嗎?我這就差人去取來給你。”
一聽玉簪,衛婕楚的哭聲弱了下去,“那簪子聽說至少要五千兩。”
謝綱大言不慚:“別說五千兩,哪怕是上萬兩,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你見崔晚檸何時杵逆過我?我只要一生氣,她哪回不是乖乖的聽命於我?”
衛婕楚拭掉眼淚:“這還差不多。”
美人展顏,謝綱終於舒了口氣。
轉而去安慰老母親。
謝老夫人正和女兒謝宛宛說話。
謝宛宛:“我那兄長不是說再不近嫂嫂的身了?這怎麼嫂嫂剛回來他就巴巴趕去了?還一整晚沒出來。下人們都在傳,謝夫人和謝大人昨天顛鸞倒鳳了一整夜。”
謝老夫人倒沒覺得有什麼,“崔晚檸是侯府夫人,侍候夫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何不可。”
“是兄長自己親口說的,他不喜歡嫂嫂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不願近她的身,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