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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哥兒手裡的筷子停住了,想了半天也沒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便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
湯皖索性放下手裡的碗和筷子,盯著迅哥兒的目光,有些悲哀的問道:
“假如你是一個快要死或者隨時有可能死的人,但是你還沒有結婚,你家裡人給你找了一個結婚物件,這名女子,身世清白,你與她之前並未接觸過,你還願意與她結婚麼?”
迅哥兒仔細的揣摩著話裡話外的意思,一時竟忘記了吃飯,想了許久之後,不禁有些失意。
“若是從我的本意出發,肯定不會與她完婚的;倘若要是早幾年,我大概會遵循家裡的意思;但是現在,我是絕不會同意的。”
隨後迅哥兒又問道:
“那你呢?你會如何選擇?”
湯皖嚥了嘴裡的飯,落寞的說道:
“我大概....一開始就不會與她結婚的!”
“為何?”
“一個明知自己隨時要死的人,還要和一個好姑娘結婚,這不是赤裸裸的耍流氓麼?”
迅哥兒頓悟了,在聯想到自己和湯皖現在的處境,不禁宛爾一笑,而後就變得有些慘慼戚,嘴裡叨嘮著:
“是罷!是罷!確實不配,如此這般,也挺好!”
湯皖看著迅哥兒這般,反問道:
“若是有選擇,你還願意像如今這般生活麼?”
其實迅哥兒本可以選擇安逸的生活的,在某本學習醫術,學成歸來,成為一名醫者,救死扶傷,甚至在醫術一途上,大發光彩也說不定。
迅哥兒沒有過多的言語,一面搖搖頭,一面嘆著氣,屬實無奈,而後隨意道:
“我這性格即使成為了一名醫者,也不會是一個好醫者,因為但凡我看不慣的病,便一定要去治,可是這世界上有如此多的病,我哪能治的過來,所以我大抵還是會像現在這般的!”
“哈哈哈哈......”
湯皖被迅哥兒的一番話說笑了,打趣道:
“你以上所說的話,歸納總結就一句話:勞資天生就得幹這行!”
“你不也是一樣麼?”迅哥兒反問道。
湯皖想起自己魔幻般的經歷,頓覺得好笑,說出去大概都會被別人當成瘋子,自己與這個時代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卻又都是一樣的。
於是腦子裡冒出一句臺詞來:
“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沒得選,另一個還是沒得選!”
.......
吃完飯,兩個喝著茶,迅哥兒坐在石凳上,湯皖則躺在躺椅上,有的沒的在聊著天,聽到了門口有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湯皖立刻肯定道:
“德潛來了!”
話音剛落,錢玄就進來了,眼神有些閃躲,邊走邊說道:
“對了,皖之,下午想跟你說事情來著,結果忘記說了!”
湯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每當錢玄刻意不敢正眼看人的時候,都沒什麼好事情,便聽到錢玄倒著茶,略帶歉意的說道:
“下午去北大,見了我師哥一面,順帶著借了你名頭用了一下。”
湯皖心裡越發的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猶豫著問道:
“你別拐彎抹角,直接說事情。”
“借你的名頭,向我師哥發了個約戰而已!”錢玄有些中氣不足的說著。
錢玄下午去北大的時候,特意找自己的師哥——凰坎教授,目的是想挑起凰坎教授的脾氣,來報紙上與他對噴,這樣就能獲得巨大的關注。
哪知曉,凰坎教授根本就不帶理睬的,只是說這點小事用不著他出馬,就能解決,然後明裡暗裡的給錢玄痛貶一頓。
以錢玄這火爆脾氣,自然是不能忍的,於是便說:怪不得皖之與我說,讓我不要來找你們去報紙上寫文章辯論。原來你根本不敢上報紙,只敢在北大以多欺少而已。
就是這一句話,給凰坎教授氣的夠嗆,這事要是往大了說,便是說他凰坎仗著人多勢眾,不講道義,最關鍵的是,課堂上他們確實幹過。
文人是最愛好名義的,尤其是凰坎教授這種,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人,最是受不得別人這般說他,於是當即冷哼道:
“你們不是喜歡在《京報》上發表文章麼,後天奉陪到底!”
等到錢玄把事情全部說出來後,湯皖心裡驀的往下一沉,凰坎教授啊,這人是一尊大神,錢玄沒有經過自己同意,用自己的名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