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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索性拿起筆,按照錢玄的要求,繼續認真練習著,慢慢的湯皖就發現,事情好像不對勁,幾十個字後,明顯比之前好很多了。
每一次落筆,腦子裡都能清晰的顯現出痕跡來,與腦海裡字帖上的字一對比,就能看出其中的差別,下一次再寫同樣的字,就能稍微變好一些。
外掛!絕對是外掛!湯皖非常肯定,一般人的腦子絕對沒有這個功能,人家都是刻苦練出來的,自己則是可以透過對比參照來減小誤差。
有了這個的幫助,湯皖練起字來如魚得水,等到錢玄來看到的時候,湯皖得意的把練習的成果展示出來。
“寫的....呃...不過,不過距離我還有不小的差距,慢慢練!”
錢玄嘴上雖是這麼說,心裡卻是驚訝的不行,想起自己當年練字的時候,每次都要練到手發抖才停止,十幾年如一日,這才有了今天。
在看看湯皖,不由得的心裡一酸,莫名的想到,這就是天賦麼?
湯皖一鼓作氣的寫了好大一會的字,直到手腕子酸的不行,這才停下來,對比一下錢玄寫的那個字,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錢玄後來一直在旁邊觀看湯皖的練字過程,越看越驚訝,然後就是心裡越酸的不行,眼看著湯皖每寫幾遍字帖,就比之前進步一些。
“怎麼樣,我這字可有進步?”
錢玄雖然心裡承認,但是嘴上卻是不認慫,只是拿起筆,在湯皖的練習紙上寫了同一個字,譏諷道:
“不是我吹,就你這字,至少需要10年,才能追上我!”
又莫名其妙的讓錢玄裝了一把,湯皖有些後悔,那邊聽到錢又玄問道:
“這首詩,你是怎麼想到的?”
湯皖裝作迷糊的樣子,隨意回答道:
“詩?什麼詩?哦!!你說這個啊,《一代人》是吧,這個不是隨便想想,就能想到的麼?”
終於扳回一局,湯皖心裡舒暢的很,而錢玄明顯被這句話給堵住了,嘴巴試圖張說一些話來反擊,終究沒能說出口。
書桌前正在寫作的迅哥兒,也是猝不及防的被湯皖裝到了,接連寫錯了兩個字,只得劃掉,吐著氣重新寫。
“老朱呢?”湯皖活動了一下筋骨,問道。
錢玄白了一眼,沒好氣打擊道:
“老朱都幾天沒回去了,不得回家轉轉,你以為和你一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呃呃....”
湯皖被這話噎住了,想想也對,老朱畢竟是有家室的人,幾天沒回去,確實不像話,能理解。
卻又聽到迅哥兒放下筆,氣呼呼道:
“我也回家一趟,寫個鳥文章,衣服都沒得換!”
在錢玄和湯皖詫異的目光下,迅哥兒頭也不回的走了,隨後湯皖就想到了箇中緣由,笑罵道:
“你這張嘴,下次說話之前,能過一下腦子麼?”
錢玄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又說錯話了,不由得感到對不起迅哥兒,於是也連忙告辭道:
“我也回家一趟,晚上再來!”
閒來無事的湯皖,索性繼續拿起筆練字,總是被人詬病字寫得不好,一次兩次可以當做玩笑話,但是說多了,卻是挺難為情的。
直到手腕子又酸的不行了,才放下筆,比之前的又好上一些,直到晚飯前,湯皖便一直寫寫停停,看著寫的越來越好,也挺有成就感的。
“先生,飯好了!”大牛在院子裡說道。
“好!”湯皖放下手裡的筆,推開房門,首都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剛端上桌的菜在呼呼的冒白氣。
湯皖剛吃一口飯,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來者是迅哥兒,被這個包袱,見到正在吃飯,二話不說就盛起一碗飯。
“你這包袱裡是什麼?”湯皖好奇的問道。
迅哥兒只是一個勁的吃飯,湯皖大概明白,估計是被錢玄的話刺激到了,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能安慰的話。
吃了幾口飯,便聽到迅哥兒問道:
“皖之,你怎的還不結婚?”
這個問題,湯皖在私下裡無數次的問過自己,主要還是擔心,萬一自己哪天突然消失了,豈不是害了別人。
再說了,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危險係數太高了,想扒自己皮,喝自己血的人多的是,單就《r國威脅論》一經發表,恐怕自己以後出門都得小心點。
千萬不要小瞧了某本人的決心,任何一個可以阻擋某本侵略計劃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