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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論其他方面,毋庸置疑,肯定不是對手,但要是論打辯論賽,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一面制止了錢玄和迅哥兒的挺身而出,一面上前一步,行禮,開口言:
“晚輩湯皖,適才的言論乃是我說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請指教一二。”
態度不卑不亢,言語淡定自若,禮儀做到十足,讓他挑不出其他毛病,只能就事論事,不能借題發揮!
“白話文一目瞭然,比文言文更加簡潔明瞭,這話可是你說的?”
“是的!”
“簡直謬論,滑天下之大稽!”
“何處謬論,還請指教!”
“你說白話文更簡潔,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怎麼使用文言文,就在這裡大放厥詞!”
湯皖也不呈口舌之利,無謂的爭辯是無法解決矛盾的,言:
“還請賜教!”
辜湯生端坐一邊,整理好衣襟,稍思,言:
“那麼老夫且問你,今日你在此處與朋友喝酒閒聊時,家中妻子生病了,託僕人給你傳話,讓你趕緊回家,怎樣才能言簡意賅的表達?”
“妻病,速歸!”
“這簡單的四字就能概括。”
“如果用白話文就要這麼說:我生病了,趕緊回家!兩者一比較,誰更言簡意賅,簡潔明瞭,就不用老夫多說了!”
湯皖在心裡默默思考這段話,不多時便已然有了對策,道:
“先生提出:妻病,速歸。說白話文無法言簡意賅的表達,實在不敢苟同,其實白話文也可以同樣的四字,做到一樣的效果!”
面對眾人的疑惑,湯皖緩緩道:
“有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