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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
沒事,你下次再借,言語一聲就成。”
而徐曉雅和三虎子媳婦,連同美娟,已走了好一陣了。
傻柱接徐慶遞的煙時,瞅見徐慶手腕處的雷達表,忙拽住徐慶胳膊道:
“嘿,慶子,你這啥時候換新表了,還是今年剛興的雷達表,咋不給哥哥我言語一聲。”
徐慶摘下圍巾,洗過手後,掏出煙遞給傻柱一根道:
二麻子一臉嫌棄地揮手道:“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
“那像啥?”二麻子皺眉問道。
“明兒見!”
徐慶把報紙開啟時,二麻子正划著火柴點菸,瞧見裡面的物件,驚的眼睛大睜,哎喲一聲,嘴角的煙掉在地上,手裡的火柴一扔,連聲道:
“喲,慶子,好東西啊,雷達表!”
“傻柱哥,想借啥,我跟愛國都借你。”
三虎子媳婦說完,逗得徐慶和靜紅等人,哈哈大笑起來。
二麻子呲著牙,立馬扭頭道:
“王姐,知道現在咱們城裡最時髦的是啥嗎?”
“二麻子,你就吹吧,你不是沒有嘛,怎麼著,我也沒見誰拿你當孫子啊。”
有沒有雷達表,在她眼中,都無所謂。
郵局的人騎著腳踏車,停在徐慶糧站門口,捏著手裡的包裹,核對了一下,見地址沒錯後,邁步走了進去。
即便是路過,也不敢正眼看,貴啊。
今年的報紙上,沒少介紹,每隔一段時間,就登一次,還配有照片。
“掌櫃的,還真是!”
徐慶無語,裡面是啥,他當然知道了。
“是啥?”
取代了國產表不說,更成為男人們的心頭好。
哪有心思去瞧友誼商店的東西。
三虎子媳婦朝地上啐了一口,端起簸箕跟美娟去了糧站門口,懶得再聽二麻子胡言亂語。
二麻子眼睛看直了,整個人愣在原地,掉地上的煙都沒撿,目光死死地盯著漂亮的雷達表,一臉喜色道:
“那是,慶子你先戴。”
美娟後退了兩步,打量著徐慶,跟著徐曉雅道:
晚上這個點,瞧不見多少人。
二麻子撇撇嘴,不以為意。
“麻子哥,嘛呢?你好歹等我拿出來再看啊。”
就覺得二麻子有時候說話,偶爾會不著調而已。
說完,轉身繼續朝徐慶手裡的雷達表看去,同時伸手想摸摸。
再加上電視和報紙的宣傳。
不過二麻子捱了一句,總算老實了下來,右手從棉襖口袋摸出剛才熄滅的半根經濟煙,又叼在了嘴上。
“王姐,眼下最時髦的是,家裡有臺彩電,手上戴塊雷達表!”
劉愛倩見大哥大嫂回來,與保姆馮嬸進廚房拾掇晚飯去了。
隨著徐慶拆開了小木箱,二麻子更是恨不得將腦袋探進去瞧。
徐慶騎著腳踏車,與靜紅並排在空冷寂靜的街上朝大院回去。
“傻柱哥,你今兒相親咋樣?”
誰要是戴塊雷達表,那是倍兒有面子!
哪怕穿的寒酸,但把手腕處的表一亮,附近的人,都得翹大拇哥。
徐曉雅和美娟還沒來得及誇,三虎子媳婦就先給了一句。
徐愛國盯著兒子鴻福和侄女巧馨,陪著爺爺奶奶在聊天,聽見傻柱的話,也忙朝自個大哥的手腕看去。
東西是他託付葉愛民買的。
二麻子一把攔住三虎子媳婦搖晃的簸箕,鄭重地道:
徐慶站在炕沿跟前道:
“前段時間,我託咱們大學同班的葉愛民,從他家那邊給我買的,今兒中午郵局才剛送來。”
“二麻子,你小子有正形沒有,三十多的人了,說話嘴上沒把門的嗎?你要再瞎說,我告訴掌櫃的去!”
“慶子,你咋拆的磨磨唧唧的,不就一個小木箱子嘛,用啥改錐,你撂地上,哥們兩腳給你踹開。”
二麻子和美娟,曉雅,靜紅,連同三虎子媳婦,全都圍在跟前,想瞧瞧是啥東西。
他現在當五分廠的廠長,都還沒弄到一塊,笑著道:
“大哥,好東西啊,上次我在廠裡,會見從國外出差回來的xx局的一把手時,他手上也戴這麼一塊,當時跟我談事情,一個勁兒地喝茶,我一開始沒注意,後來才瞧見,敢情他不是覺得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