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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偶爾會不著調而已。
說完,轉身繼續朝徐慶手裡的雷達表看去,同時伸手想摸摸。
再加上電視和報紙的宣傳。
不過二麻子捱了一句,總算老實了下來,右手從棉襖口袋摸出剛才熄滅的半根經濟煙,又叼在了嘴上。
“王姐,眼下最時髦的是,家裡有臺彩電,手上戴塊雷達表!”
劉愛倩見大哥大嫂回來,與保姆馮嬸進廚房拾掇晚飯去了。
隨著徐慶拆開了小木箱,二麻子更是恨不得將腦袋探進去瞧。
徐慶騎著腳踏車,與靜紅並排在空冷寂靜的街上朝大院回去。
“傻柱哥,你今兒相親咋樣?”
誰要是戴塊雷達表,那是倍兒有面子!
哪怕穿的寒酸,但把手腕處的表一亮,附近的人,都得翹大拇哥。
徐曉雅和美娟還沒來得及誇,三虎子媳婦就先給了一句。
徐愛國盯著兒子鴻福和侄女巧馨,陪著爺爺奶奶在聊天,聽見傻柱的話,也忙朝自個大哥的手腕看去。
東西是他託付葉愛民買的。
二麻子一把攔住三虎子媳婦搖晃的簸箕,鄭重地道:
徐慶站在炕沿跟前道:
“前段時間,我託咱們大學同班的葉愛民,從他家那邊給我買的,今兒中午郵局才剛送來。”
“二麻子,你小子有正形沒有,三十多的人了,說話嘴上沒把門的嗎?你要再瞎說,我告訴掌櫃的去!”
“慶子,你咋拆的磨磨唧唧的,不就一個小木箱子嘛,用啥改錐,你撂地上,哥們兩腳給你踹開。”
二麻子和美娟,曉雅,靜紅,連同三虎子媳婦,全都圍在跟前,想瞧瞧是啥東西。
他現在當五分廠的廠長,都還沒弄到一塊,笑著道:
“大哥,好東西啊,上次我在廠裡,會見從國外出差回來的xx局的一把手時,他手上也戴這麼一塊,當時跟我談事情,一個勁兒地喝茶,我一開始沒注意,後來才瞧見,敢情他不是覺得茶好喝,是讓我瞧他那塊雷達表呢。”
徐慶一邊繼續用該準撬箱子上的鐵釘,一邊看向二麻子道:
“麻子哥,你歇著吧,別兩腳把裡面的東西給我踹爛了。”
今晚的夜空算是亮堂一些,明月高懸,繁星閃爍。
二麻子則趁機把徐慶剛摘下的‘上海表’,戴在他自個的手腕處,顯擺道:
“曉雅,美娟,瞧瞧哥哥我,我這咋樣?”
傻柱話說一半,驀然想起,他今天相親,連那女的面兒都沒見著,唉聲道:
“嗐,我這想啥呢。”
二麻子眼尖,瞧見郵寄的地址後,立馬張嘴問道。
徐慶拿著個人印章,從櫃檯後面走出,改了戳後,送郵局的人一離開,就站在櫃檯前拆起包裹。
傻柱一臉愁苦,跟著徐慶一塊進了後院,坐在徐慶家的熱炕上,搖頭嘆氣道:
“甭提了,我壓根連人都沒見著,我們後廚那劉嵐可真是的,那女的不願意見我,早說嘛,害的我今天一早,穿了一身新衣服不說,還白借了你的摩托車一天。”
她是打心底裡一點都不喜歡,也搞不懂,花錢買表幹啥,多糟踐。
“慶子,要是你昨晚上就戴回來,今兒借哥哥我戴的話.”
“啥東西?”
郵局的人嚷嚷了一句。
“像偷包的!”
對於她伺候不伺候三虎子的事情,一點都不想跟別的人說。
愛國看了看大哥的雷達表,見傻柱愁眉不展,安慰道:
“雨柱哥,下次你再相親,我大哥借你摩托車和雷達表,我借你皮夾克,保準讓你有派頭。”
導致整條街面上,溼淋淋一片。
“呸,二麻子,瞎說啥呢,我要是過幾天錢丟了,我就找你。”
二麻子聞言,默不作聲,靜靜地同美娟和曉雅站在一邊等著。
“那敢情好,愛國,哥哥我找你借你那皮夾克的時候,你可別跟許大茂那孫子似的,躲起來,找不見人。”
正說著呢,許大茂穿著一件嶄新的軍大衣,從屋外走了進來,聽見傻柱的話,沉著臉道:
“傻柱,你小子說誰呢?別一口一個孫子的,我跟你差著輩嗎?”
二麻子嘿笑地將手抽回,連連點頭。
傻柱張嘴道:“那不然嘞,茶再好喝,也不用一個勁兒地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