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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閱兵出現的摩托車,如今自家大院有了。
哪能不激動。
儘管跟他們沒半毛錢的關係,可大院有了摩托車,他們出去跟人閒聊起時,臉上也有光。
於莉帶著閨女與三大媽,從各自屋裡出來時,徐愛國跟秦京茹和棒梗,連同秦淮茹,從後院和中院,一起來了前院。
徐愛國不是專門前來看摩托車,是接大哥徐慶和大嫂靜紅。
當然,他也想看看自己大哥買的新摩托車。
他接替大哥當五分廠的廠長,平時上下班有廠裡的司機開汽車接送。
摩托車他倒是不用買,可這新鮮玩意,他以前沒碰過,此時看到,頓覺真不錯。
體型小巧,比腳踏車看起來要笨重鞋,但不用人蹬,是個好東西。
棒梗立在秦淮茹身邊,沒敢太上前,瞅了兩眼就喜歡上了,熾熱的眼神在冰冷的夜晚,迸射著精光,右手摸著自個腦袋,看向徐慶道:
“徐慶叔,啥時候能借我騎一下嗎?”
棒梗作為大院裡的新一代青年,對新鮮事物,擁有極大的熱情和好奇。
徐慶聽見棒梗詢問自己,拍著摩托車道:“成啊,啥時候想借,記得提前說一聲。”
棒梗聞言,忙笑著點頭道:“好嘞,徐慶叔,我要用的時候,就跟您打招呼。”
徐慶頷首嗯了一聲,讓媳婦靜紅先回後院家裡去吃飯,他則站在前院,與眾人寒暄了一陣子。
當傻柱和閻解成回到大院時,前院一個人都沒了,唯有漆黑夜幕下,三大爺家和於莉兩家亮的燈。
大冬天晚上,又冷又凍。
徐慶推著摩托車,與二弟愛國和秦京茹,棒梗,二大爺劉海中,一起回後院後。
前院和中院的人,也都各自回了自家。
傻柱沒在前院跟閻解成閒聊,推著腳踏車,進了中院,停在自個屋門口後,連家都沒回,叼著煙,直晃晃地朝後院徐慶屋過去。
馬靜紅把糧站內收拾妥當後,圍著圍巾,戴著毛線手套的雙手,拎了十斤白麵和二十斤棒子麵,出來後,放在地上,一邊關門,一邊朝傻柱道:
“傻柱哥,這是昨晚上您要的三十斤面,我給您裝好了。”
傻柱扭頭一看,把夾在手裡的菸捲,叼在嘴上,彎腰拎起兩個面口袋,往一塊一綁,抬手一把搭在他自個的腳踏車上道:
“靜紅,慶子,謝啦啊,錢和票,等這個月工資一發,到時候我一塊給你送家去。”
徐慶幫著媳婦靜紅,看著把糧站用大鐵鎖鎖好後道:
“嗐,沒事,傻柱哥,你啥時候有了,啥時候再給。”
閻解成見徐慶給傻柱賒了面,再在跟前,一句話也沒說。
徐慶給大院眾人,誰家都賒過。
他閻解成最近半年多來,也沒少賒。
一個大院的,徐慶不著急。
反正都是知根知底的人,還住一個大院,不怕不給。
而傻柱,徐慶跟他兩家的關係在那擺著。
哪怕傻柱今年沒錢,徐慶也不會說催著要。
猛然間街上起了股風凜冽的寒風,裹攜著陣陣寒意,呼呼地不斷咆哮。
徐慶跺了跺腳,又搓了搓手,騎著摩托車,讓媳婦靜紅坐穩後。
就和騎腳踏車帶閻解成的傻柱,四人一塊沿著街道朝大院回去。
街上這個點已沒公車了,最後一班,十五分鐘前就回了車站。
徐慶摩托騎的不快,晚上天氣比白天還冷。
騎太快,凍的人受不了。
傻柱倒是努力的蹬著腳踏車,一直在追趕徐慶,可始終攆不上。
閻解成坐在後面,一臉嫌棄道:
“傻柱,你小子倒是快點啊,慶子和靜紅都沒影了。”
傻柱雙手握著冰冷的腳踏車把,雙腿賣力的蹬著腳踏子,聽見閻解成的牢騷,一捏車閘,將腳踏車停在路邊,翻身下車,轉身咧嘴道:
“嘿,我說閻解成,你小子坐我腳踏車,怎麼著?你還意見挺大是嗎?早知道讓你騎你家老爺子的腳踏車算了,人家慶子那是摩托車,跟汽車一樣,給一腳油,自個就跑了,我兩條腿,能攆得上嗎?
要不你來騎?!”
傻柱在大院,跟許大茂不對付,跟喜歡耍心眼的閻解成,也好不到哪裡。
閻解成本來想從後座跳下,換他來。
但轉念一想,這大晚上冷的要命,騎車哪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