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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紅,慶子,謝啦啊,錢
和票,等這個月工資一發,到時候我一塊給你送家去。”
徐慶幫著媳婦靜紅,看著把糧站用大鐵鎖鎖好後道:
“嗐,沒事,傻柱哥,你啥時候有了,啥時候再給。”
閻解成見徐慶給傻柱賒了面,再在跟前,一句話也沒說。
徐慶給大院眾人,誰家都賒過。
他閻解成最近半年多來,也沒少賒。
一個大院的,徐慶不著急。
反正都是知根知底的人,還住一個大院,不怕不給。
而傻柱,徐慶跟他兩家的關係在那擺著。
哪怕傻柱今年沒錢,徐慶也不會說催著要。
猛然間街上起了股風凜冽的寒風,裹攜著陣陣寒意,呼呼地不斷咆哮。
徐慶跺了跺腳,又搓了搓手,騎著摩托車,讓媳婦靜紅坐穩後。
就和騎腳踏車帶閻解成的傻柱,四人一塊沿著街道朝大院回去。
街上這個點已沒公車了,最後一班,十五分鐘前就回了車站。
徐慶摩托騎的不快,晚上天氣比白天還冷。
騎太快,凍的人受不了。
傻柱倒是努力的蹬著腳踏車,一直在追趕徐慶,可始終攆不上。
閻解成坐在後面,一臉嫌棄道:
“傻柱,你小子倒是快點啊,慶子和靜紅都沒影了。”
傻柱雙手握著冰冷的腳踏車把,雙腿賣力的蹬著腳踏子,聽見閻解成的牢騷,一捏車閘,將腳踏車停在路邊,翻身下車,轉身咧嘴道:
“嘿,我說閻解成,你小子坐我腳踏車,怎麼著?你還意見挺大是嗎?早知道讓你騎你家老爺子的腳踏車算了,人家慶子那是摩托車,跟汽車一樣,給一腳油,自個就跑了,我兩條腿,能攆得上嗎?
要不你來騎?!”
傻柱在大院,跟許大茂不對付,跟喜歡耍心眼的閻解成,也好不到哪裡。
閻解成本來想從後座跳下,換他來。
但轉念一想,這大晚上冷的要命,騎車哪有坐在後面舒坦,立馬向傻柱賠笑道:“傻柱,當哥們啥都沒說,咱們趕緊走,今晚兒可太凍了。”
傻柱見閻解成不再跟他白扯,這才重新邁腿跨過橫樑,騎著腳踏車,在夜幕下,朝大院回去。
然而,傻柱和閻解成行了還沒一半路。
騎摩托車的徐慶,帶著靜紅已經拐進了自家大院的衚衕。
冷寂的衚衕裡響起摩托車的轟鳴聲。
沒辦法,這年頭的摩托車,各方面工藝不精進。
排氣管的聲音很大。
還是晚上,徐慶一進衚衕口,整個大院連同隔壁衚衕住的人,全都能聽見。
而這時候,前院的閻埠貴,一聽見從衚衕傳進院裡的聲音,著急忙活地從自家屋裡的熱炕上坐起,披著藍布棉襖就出了屋,想瞅瞅徐慶的摩托車。
他下午下班一回來,三大媽就告訴他,徐慶買了輛摩托車。
這可把他羨慕壞了。
傻柱和閻解成一塊騎腳踏車要到糧站瞧去時,這位三大爺都想跟著去。
奈何他幾十歲的人了,拉不下臉,有些不好意思。
就坐在家裡等徐慶回來再瞧。
此刻聽見的摩托車的聲音,自然是想趕緊看看。
徐慶和靜紅一塊推著摩托車剛進到大院,站在屋門口的閻埠貴,笑呵呵地就迎上前道:
“小慶,買摩托車了啊?”
閻埠貴一邊說,一邊藉著於莉和閻解成住的屋裡燈光,低頭朝摩托車不斷打量。
徐慶見閻埠貴走了過來,笑著道:
“生意上要用,沒辦法。”
閻埠貴應聲道:“那是,你現在開糧站,還自己收糧,生意做大起來,當了老闆,是的有輛摩托車才行。”
閻埠貴說完,藏在鏡片後的雙眼裡還滿是羨慕,抬起頭繼而說道:
“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小慶你這摩托車買對了,以後出門辦事,對方瞧見你騎著它,你啥都不用說,就知道你是當老闆的。”
徐慶笑了笑,心道:“三大爺真是三大爺,這漂亮話就是會說。”
與此同時。
中院的易中海和後院的劉海中,倆人走到前院。
站在徐慶跟前,看著摩托車,這兩位管事大爺,跟閻埠貴一樣,驚呆的同時,臉上都流露出了羨慕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