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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部隊大院。
兄妹四人,沒一個孬的。
易中海當著大院一大爺,沒兒沒女,跟一大媽倆人都五十多了。
攢的錢不少。
就是不敢隨便亂花。
再過幾年,易中海到退休的年齡。
他和沒工作的一大媽,以後全靠攢的家底和退休金過日子。
困惱他們多年的養老問題,還沒解決。
傻柱一天不表態,他們的心裡就一天沒底兒。
錢有是有,只不過,每花一分,易中海和一大媽都要關起門算計好幾天。
沒法子,對於沒子女的他們老兩口來說,不得不精打細算。
一大媽和三大媽、二大媽,連同賈張氏。
四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漂亮的雷達表。
除了覺得好看外,並沒有太多感觸。
她們跟三虎子媳婦的想法一模一樣。
瞅著不錯,總覺得不實用。
於莉則與她們的想法截然不同。
於莉眼珠子都能從眼眶裡瞪的蹦出來。
雷達表是表嗎?
那是身份的象徵!
誰要是戴雷達表出門辦事,話都不用先說,抬起手,把表亮出來,對方看到,就要忌憚三分。
於莉剛打算伸手把雷達表抓在手裡,卻被棒梗給搶先了。
頓時就朝棒梗翻了個白眼,臉上也露出不悅的神情。
不過棒梗沒搭理。
對二十啷噹歲的棒梗而言。
不管是徐慶的摩托車,還是捏在手裡的雷達表。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好。
摩托車拉風,雷達表有面兒。
棒梗是打心眼裡的眼羨不已。
目光中滿是炙熱,摸著雷達表,恨不得自己也能擁有一塊。
然而,他才剛插隊回來沒幾年,工作的時間更短。
壓根沒啥積蓄。
過足眼癮後,戀戀不捨地跟著賈張氏,以及大院眾人離開了徐慶家。
徐慶和靜紅送他們出了屋,站在屋門口,在漆黑夜色下寒暄了一番後,便讓愛國他們快上家來吃飯。
本來忙了一天,都餓了。
剛才大院眾人一耽擱,快晚上九點多鐘,徐慶才和兒子、媳婦,弟弟妹妹他們吃上晚飯。
好在回來的路上,徐慶買了些糖葫蘆。
鴻志從大院門口開始吃,還沒進到後院,兩串就進了肚子。
愛倩和曉雅,秀娟,三人與建軍在愛國房子裡也各自吃了糖葫蘆,算是墊吧了一口。
這會兒,徐慶屋裡,只有他們一家子人和保姆馮嬸。
熱炕上,眾人七手八腳地將飯菜從廚房灶臺的鍋裡端出,放在上面,然後圍坐在一起,趕忙吃起熱乎的飯菜。
屋外院裡,秦京茹和秦淮茹從棒梗住的小屋出來後,就各自回家去了。
大院院裡,一個人都沒有,寒風的咆哮,全都被各家緊閉的屋門隔絕。
而從徐慶家離開的眾人,這時候,一邊洗腳準備歇息,一邊又忍不住唸叨起徐慶的雷達表。
竟全都睡不著了。
前院裡,閻埠貴坐在從舊貨市場淘換的二手沙發上,一邊將腳伸進三大媽放在他腳下的洗腳盆裡,一邊開啟電視,見什麼都看不到,伸手抄起茶几上的報紙。
盯著上面的雷達表照片,嘆著氣,暗覺自己怎麼就沒能養出跟徐慶一樣有出息的兒子來。
三個兒子,不少。
但凡有一個孝順,聽話。
按照他的規劃,前些年去大學深造。
那他讓兒子幫忙買一塊雷達表。
不也就有了。
何必今晚上去後院,專門去瞧徐慶的。
可想到三個兒子,一個不如一個,指望不上不說。
還全都想打他這當老子的主意。
閻埠貴心中,一時說不出的淒涼。
同住在前院的閻解成屋裡。
於莉收拾著床鋪,朝閻解成怨恨道:
“你個窩囊廢,人家徐慶去年五分廠的廠長都不當,今年開了糧站,買了摩托車,雷達表。
你呢?窩在車間裡,車間主任當不上,提幹也沒下文,我真是瞎了眼,跟著你一天天遭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閻解成捱了罵,扭頭瞪眼,看向於莉。
“那怪我嗎?都是我爸搞得,他非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