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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達表,一個勁兒地瞪大眼睛,仔細端詳。
傻柱昨晚上就看過,也摸過。
而許大茂昨晚雖說也上徐慶家來了。
可他來的時候,徐慶把愛國地還給他的雷達表,揣在了身上,沒戴在手腕。
許大茂陰差陽錯地沒瞧見。
再加上,許大茂昨晚一來徐慶屋裡,就跟傻柱槓上了。
就是徐慶把雷達表拿出來,就昨晚那情況,許大茂怕是也沒心思看。
此時傻柱坐在爐子旁,見許大茂和閻解成倆人都看傻眼了,嘴角一抽,翹起二郎腿,道:
“嘿,我說閻解成,許大茂,你倆看了半天,能看出花是嗎?沒見一大爺,三大爺和二大爺他們都還沒看嗎?”
許大茂轉身怒瞪道:
“傻柱,昨晚的事情,我還跟伱算賬,你叫嚷個啥?
你記住,昨晚的事,我跟你沒完!”
傻柱一臉不屑,晃著翹起的右腿,眉頭一挑,叼著煙道:
“許大茂,你就?要不現在去院裡練練?!”
傻柱是不慫許大茂的。
從小就沒服過。
就算是動手,那也是一點不怵。
而許大茂聽見傻柱的話,心裡氣惱,臉色鐵青,卻沒接茬。
許大茂知道,傻柱一旦犯渾,那是下死手的。
他可不想跟傻柱一般見識。
也未必能打得過。
傻柱從年紀上,要大他幾歲。
今天他跟傻柱,又在徐慶家。
另外大院的三位管事大爺在跟前。
他要是與傻柱動起手。
依著一大爺處處維護傻柱,他討不到半點便宜。
尤其昨晚傻柱揭了他的老底兒。
他即便矢口否認,沒那回事。
但院裡大夥兒,可不見得會那麼認為。
他在大院人的心中,啥形象。
許大茂心裡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所以,眼神狠狠地瞥了傻柱一眼後。
許大茂就坐在閻埠貴身邊,一言不發地抽起了煙。
沒跟傻柱抬槓,較真。
而是想著徐豐銘手腕處的雷達表,暗暗驚歎徐慶真是能耐。
摩托車和雷達表都有了。
他這兩樣,目前為止,還一樣都沒弄到。
見徐慶在洗手洗臉。
許大茂不禁暗暗感嘆。
同樣住在後院,同樣做買賣,自己還比慶子乾的早。
怎麼就沒慶子賺的錢多?
莫非是買賣做的沒慶子大的緣故?
許大茂抽著煙,獨自思索起來。
與此同時。
閻埠貴與劉海中,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爺看著豐銘摘下放在面前的雷達表。
三人臉上,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閻埠貴是緊跟潮流的人。
別看年紀大,平日又摳門。
可啥新鮮玩意,都想涉獵。
大院的第一輛腳踏車,就是他最先買的。
收音機和電視機倒不是,但瞧見別人家有,他也跟著買了。
縱然收音機是淘換的二手,電視機是黑白的。
好歹家裡都有。
劉海中和易中海,在這一點上是比不上。
閻埠貴看著徐慶的雷達表,眼珠子轉來轉去,喜歡是真喜歡。
就是他買不起。
徐慶買的摩托車,他也喜歡。
還不是隻能眼紅。
而雷達表,自是今兒前來徐慶家,過過眼癮罷了。
劉海中和易中海,瞧了片刻,倆人誰都沒說話。
說啥?
再眼紅,再羨慕,再知道是好東西。
他們想買是一回事。
買不買的起又是另外一回事。
劉海中如今和閻埠貴差不多。
看著跟三個兒子結婚成家。
手裡的錢沒少花。
家底沒剩多少。
至今電視機都還沒買。
摩托車和雷達表哪敢去想。
易中海是啥都能買的起。
可不敢跟徐慶家比。
徐慶家裡的光景好。
兄弟三人,個個又都頂有本事,各自娶的媳婦,家境也好。
今年曉雅出嫁,又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