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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院裡,雪停了一陣後,趁著夜色,又開始跳騰、飄落。
西北風更是仗勢欺人一般,趁機不斷咆哮。
廚房內灶臺的火雖然熄滅了一陣了,但餘溫還在,徐慶也並不覺得冷。
深呼吸了一口氣,徐慶盯著左手手掌中的腳踏車票,全神貫注地用一分為二能力往右手中分。
只是,半響過去,也依舊只分出了一小部分,加上之前的兩次,分出的腳踏車票連原票的十分之二都還沒有。
徐慶徹底無語,不過心中對自己的能力卻更加清楚了一些。
知道一分為二除了對一些東西無效之外,對這種價值高的票,作用起來也很緩慢。
但好歹還是有效果的。
又努力地分了兩次後,徐慶頓覺精神有些疲憊,便停止了。
畢竟這不是能急的來的事情。
再說,就算是今天將票成功分出,許大茂不還要找人打聽誰需要。不然這分出來的票,一時半會出不了手,也就只能閒置在手中。
徐慶思索一番後,走出廚房,將三小隻的棉鞋放到爐子跟前,又去窗戶邊瞧了瞧,見留的縫隙不大不小,這才回到炕上,讓三小隻趕緊睡覺,別再看連環畫了。
三小隻也聽話,雖然意猶未盡,但大哥發話了,一個個乖巧地翻身枕著蕎麥皮的枕頭,閉上了眼睛。
徐慶挨個給三小隻把被角掖了掖,也躺在了炕上,將手電筒放在枕頭邊後,便把燈給熄了。
屋內頓時漆黑一片,就跟屋外院裡的夜晚一樣。
只是,院裡下著雪,又十分的寒冷,而屋裡,炕燒的很暖和,爐子的火也還在著,溫暖如春。
半夜的時候,徐慶醒了一次,見三弟徐豐銘,將被子蹬在了一邊,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趕緊伸手拉過被子,重新給蓋好。
清晨,徐慶一出門,就看到雪還在下。
下的很大,很猛,鵝毛般不斷飄落。
似乎是今天一天都不想停。
徐慶搓了搓手,呵了口氣,朝許大茂屋門口的腳踏車一望。
瞧見那輛二八大槓腳踏車,從車把到橫樑,從鞍座和後面的後座子,全都堆滿了雪。
徐慶跺了跺腳,收回目光,邁步朝大院外走。
路過中院時,中院裡黑漆漆一片。
徐慶沒見到傻柱,也沒看到秦淮茹。
以為他們倆已經早早走了,直到走到大院外的衚衕裡。
徐慶看到衚衕裡的雪地上,一個腳印都沒有,想到他們可能都還沒起。
畢竟,這大冬天的,誰不想在被窩裡多待一會兒,多睡一會兒。
徐慶踩著潔白的雪,獨自一人沿著衚衕朝大街上走。
新下的雪,踩上去總是能發出聲響,衚衕裡寂靜的也只能聽見,腳踩在雪上發出的聲音。
徐慶一拐上大街,就瞧見三三兩兩的人,身子縮在棉襖裡面,冒著雪,沿著大街,快速地走。
路兩邊牆上的大紅標語,經過這幾天的雪之後,顯得是愈發的現眼。
徐慶看了一眼,呼了口氣,氣瞬間化作白霧,消散不見。
徐慶將身上的棉襖緊了緊,也趕緊朝紅星軋鋼廠過去。
.......
走進軋鋼廠,徐慶又是第一個先到。
第三車間的門,也是他第一個開啟。
車間內雖沒爐子,但好在四面有牆,更夠抵禦一些寒冷,不至於像外面那麼冷。
徐慶將手從棉襖袖子中伸出,
走到鉗臺跟前,動手做起了零件,一來動一動能暖和一些,二來,多熟悉一下製作流程,提升一下技術。
雖然師父老張前幾日說他已經能出師了。
但徐慶覺得,沒透過廠裡的考核之前,一切都是空談,還得多練。
技術不勤加練習,用不了多久就會遺忘,荒廢。
只有徹底學懂,學精,融進肌肉,腦海,身心,才不至於生疏。
二十分鐘後,徐慶做好了一個零件,而車間的其他工人這會兒也陸續都來了。
瞧見徐慶做的零件,每個人都主動跑來,端詳了一番。
“嘿,徐慶,你這可以啊,跟老張才學了小半年兒,做出的零件,水平幾乎都跟我一樣了。這要是再過段時間,那還了得!”
“二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