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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慎刑司,璃王欲回大殿,便叮囑詹玄羽道:“衣服我幫你新備好了,過去太醫院處理一下傷口,上點藥。”
詹玄羽動了動僵硬的背部,只覺有些黏糊糊的,應該是出了血,感覺筋骨還好,便道:“算了算了,不必了。我回去了。”
“你就這樣回去見傲梅?端叫她追問擔心!你若是穿個黑色的衣裳也還看不出什麼,白衣不藏色,你現在背部血跡斑斑的,看著都滲人。”璃王知道,五十杖刑,對詹玄羽來說是家常便飯。
最近一次,也不過是在去年冬季,詹玄羽隨他去平定的商國之亂。
商國是出雲的一個附屬小國。
那時,詹玄羽獻策,但因太過兵行險棋而被璃王否了。詹玄羽唯恐時機錯漏,竟私下調兵遣將,一舉殺上了騰虎山。
最後詹玄羽的計劃完美的呈現了,一舉平禍,殲滅了商國叛逆。
但璃王怒不可遏,當場卸甲,親自責打了詹玄羽一百軍棍。
詹玄羽咬牙受了。那是軍棍,亦不比杖刑,加上璃王氣頭上親自動手,詹玄羽被打得整整半個多月下不來床。
那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近的一次,璃王記憶猶新。
詹玄羽倒是不記打,沒想到這樁,只覺璃王說得有理,他總不能沾著血回去:“行吧,我去趟太醫院。衣服呢?”
“我先回大殿,等下命人給你送去,你先去上藥。”璃王需回大殿回稟皇帝,見詹玄羽聽話的過去太醫院,心只笑道:這小子,是栽在傲梅這裡了。
良才戰戰兢兢的送了衣服過去太醫院時,御醫正在幫詹玄羽上藥。
良才知道自己把這祖宗得罪透了,本意是趕緊放了衣服就跑。但詹玄羽怎麼容得,惡劣的揪著他整了許久,還說要把府中吳廚娘那個滿臉麻子的胖女兒許給他當媳婦兒,良才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
小樣,這丫的上次去棘揚關騙他的事,他都還沒算賬。這次居然還敢下死手打他。
詹玄羽笑得惡劣狡黠,卻如星辰璀璨,凝睇多情,醉迷人眼。周圍御醫和醫女都被他惹去了心神,他倒渾然不覺,催促道:“好了沒?”
太醫院在皇宮東側偏南的位置,詹玄羽要離宮,不管從那個宮門出宮,都得繞一段路。這也是他適才拒絕前來的緣故。
估摸著最近的路往外走,在過一片御花園時,卻遇見了一個女子。
見到詹玄羽,肖清瀲喜出望外,本只是藉著身體微恙的藉口,出來碰碰運氣,遮掩著向宮人打探了些訊息,這才往這邊尋來。
渺茫的希冀,卻是真的實現了,叫她如何不激動!這是不是正應了那句:有緣千里來相會……
肖清瀲心神不穩,腦海混沌,回過神來卻見詹玄羽已經繞過了她,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的繞過了她。
見詹玄羽越走越遠,肖清瀲下意識便喚住了他:“世子請留步!”
詹玄羽並不搭理,肖清瀲情急之下竟快步追上前,詹玄羽這才駐足回頭:“你是何人?”
“我、我……”肖清瀲緊張得發顫:“臣女肖清瀲,家父是威沛侯。”
……所以呢?
詹玄羽並不回話,絕世姿容仍是賞心悅目,卻滿臉不耐。
肖清瀲慌不擇言,察覺到他的情緒,更是腦海空白。
詹玄羽抬腳便走,亦不多言。
肖清瀲急中生智,恍覺她和詹玄羽之間唯一有共同交集的,便只有林傲梅:“只是在殿前未見到雲木郡主,臣女心中掛念,這才想向世子詢問一二。”
聽到她同林傲梅認識,詹玄羽神色緩和了些,雖然知道只是藉口,仍道:“她病了,在王府休養。”
肖清瀲還真未想到林傲梅是病了,擔憂追問:“可嚴重?”
其實適才柒芷公主和秦墨雨也都有在找林傲梅,疑問她怎麼缺席。但大殿之上,亦不好打探。
柒芷公主只說那天從宴賓樓回了後,就被王府的影衛攔著,不讓她進王府見林傲梅。她只能憤憤回了宮。
“無礙。”詹玄羽言簡意賅。
“臣女、可否前去探視……”肖清瀲咬唇糯糯問道。
肖清瀲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詹玄羽心知肚明,下意識便要拒絕。一想又覺得,大朝會期間諸事繁忙,越往後,事越多,他和璃王怕是都沒時間在府陪她。有一些閨閣好友去探視解悶,林傲梅也不至於太無聊。輕“嗯”一聲,算是答應了。
肖清瀲欣喜萬分,計較著該如何勸說秦墨雨一起去。一晃神,詹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