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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玄羽聽完這一番解釋,眸光淺淺掃了一眼那盲眼尤物。
那眼中無慾無波,眾人絲毫不懷疑,他真的是用看犬看豕的心態,在看眼前這個尤物。
就是這一看,武藍寂便誇張的哈哈大笑,擠兌道:“看來,此盲眼尤物不該當作貢禮來獻給出雲,而該私下贈給羽世子金屋藏嬌才對!是本太子考慮不周了!”
“如此,便多謝武太子了!”眾人意想不到,詹玄羽竟順坡下驢,收了!
羽世子不近女色,眾所周知!難不成,竟是喜歡這種新奇獨特的?
“好說,羽世子客氣!”武藍寂笑得張狂,看笑話一般。
簫聲變,鼓聲起,那尤物動了。這次不單隻在地面幅動,而是半跪起身,舔手撫腿,搔首弄姿,嫵媚風塵,比那青樓女妓更加放蕩挑逗。
她生性便是如此,眾目睽睽,亦不懂羞恥為何物,動作更不覺扭捏,做起來自然隨性,更添魅惑。
越是如此,越是哪國的人都不敢喝止,容易顯得他們的心思淫蕩下流,不清心寡慾。
那尤物一動,詹玄耀只覺肝腎都抽了一下,生怕她朝這邊來。好在她是朝著殿中央而去,也就是詹玄羽所站的位置。
詹玄羽長身而立,巋然不動。就在那尤物意欲再靠近之時,詹玄羽手起刀出,袖中的鏈子刀極速飛出,帶著劃破空氣的聲音,瞬間刺透那尤物的心臟之處。
快力抽回了刀,詹玄羽嫌棄的把刀扔在了地上,眸光未轉,雪色袍服依舊纖塵不染。只不知是不是故意,那鏈子刀堪堪扔在了武藍寂的腳下。
“武太子並非考慮不周,而是恬不知恥,與鹿豕禽獸無異。無知者無畏,不知恥者亦然。”詹玄羽氣勢磅礴驚人,辭藻犀利,絲毫不給面子,迎頭直辱:“大皇子之事無可挽回,道德所在,此事在出雲已是忌諱。北辰和羌祈亦是知恥而懂避諱,唯你夕幻,在殿前不以為然,信口拈來,更是將盲眼尤物此種反德之物,當成奇珍異寶。看來,再怎麼驚駭世俗,人人避諱的醜事,在夕幻之內,都是常事。”
“胡說八道!你……”自己家國被辱,武藍寂如何能忍。
“若非如此,那武太子今日這般動作,便是故意來折辱我出雲,莫非是想當著北辰和羌祈的面,向我出雲宣戰?”詹玄羽嗤笑決然,眼神睥睨冰冷,直射武藍寂。
武藍寂頓時無以言狀,到出雲的宮中來向出雲宣戰,這是腦袋被門擠了都做不出的事。
“所謂恥者,不足也。在我出雲的認知中,是知不足而後勇,忍人所不能忍,為人所不能為,可成大勇。知恥近乎勇,我出雲大皇子犯下錯事,也必將知恥而後勇。而人若不知恥,恥若不為人。此盲眼尤物野生野長,與獸類一般無二,自是不知羞恥為何物。但武太子是個人,亦不知恥嗎?”詹玄羽接過皇帝命人遞上的帕子,輕拭了拭手。帕子脫手,隨風而揚,再次落在了武藍寂腳邊,藐然之意更甚。
武藍寂臉色難看得生冷,身後隨行的長者見狀不妙,暗暗上前,提醒他莫要衝動。
武藍寂緩緩吐了口濁氣,調整好心神,這才退讓拱手道:“武藍寂對出雲絕無挑釁之心,當真是思慮不周,該罰!該罰!”
言罷,從懷中掏出一物,雙手獻上道:“此物乃我夕幻金節,擁此物,以後在夕幻的一切外交買賣,均可減一半出稅!武藍寂將此物獻於出雲,以表歉意誠心。望皇上,萬勿怪罪。”
這可是個實用貴重的好東西!無法用實際錢財珠寶來衡量。
武藍寂也清楚,但盲眼尤物而今是個敗筆之物,若沒有真的好東西來替代,恐難平出雲眾怒。
偏他也未想到,出雲會在此局中翻盤得徹底,並無備案之物。只能將隨身的寶物獻上,但他也機靈,將金節的全免稅,改成了減一半,也算止損了一二。
細算下來,出雲也算是得了好處的一方,且武藍寂已經被詹玄羽凌辱得顏面無存。此次大朝會出云為主,勢必還要顧全大局。
皇帝不迭的命人收下那金節,方故作寬容道:“夕幻和出雲本就風俗各異,夕幻對道德廉恥的見解和看法,與出雲甚至其他諸國的不同,正所謂不知者不怪,朕也諒解。”言辭藏暗諷,卻寬和不計,盡顯一國之君之氣度。
武藍寂難以辯駁,斷不介面。卻始終憋著口怒氣在心頭,見那尤物已被詹玄羽一刀致命,沒了氣息,頓時像找到了發洩口:“皇上,再怎麼說,我夕幻獻禮,雖考慮不周,但這盲眼尤物,亦是代表著我國對出雲的一片赤誠友好。貴國世子這般對待,未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