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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
而如果到約定的時間,任務沒有任何進展或周錫風對這門婚事依然抗拒牴觸,那麼佣金取消,江禧走人。
江禧再次低頭看向絨盒裡的對戒,指尖輕輕滑觸戒指邊緣,反覆蹭磨,良久,她紅唇略彎:“黎先生放心,我每天都數著日子過呢,在這件事上我的著急程度絕不必您少。”
這是真話,黎宏峰信。
談話結束之前,他看著江禧這身傷,問她:“雖然周錫風那種金貴少爺,肯定只走vip固定通道,但為了萬無一失,商場拍到孟嘉基的監控用不用我找人處理掉?”
“不用,這裡是周家的地盤,無端少一截監控錄影反而更引人懷疑。”江禧說,“反正周錫風也沒看到他。”
“說得對。你雖然年紀小,做事倒一向謹慎。”黎宏峰抿了口茶,笑著誇她。
江禧擦了下唇角的血跡,看了眼指腹,舌尖小心舔了舔腮幫內側,半天卻來了句:
“但是周時潯看到了。”
“噗——”黎宏峰一口茶嚇得全噴了,“……誰?你說誰?!”
“您沒聽錯。”江禧給他遞張紙巾。
黎宏峰這時候可顧不上擦了,“什麼意思?他為什麼會看到?你不是說跟他沒什麼交集嗎??”
江禧默了下,慢慢放下手裡的戒指盒,輕抬下顎看向對面的中年男人,眼底血絲掩不住疲倦,但聲線還算平和。
她說:“我從樓道跑出去,正好撞上他了。”
……
“這麼久不見,不想我嗎?”孟嘉基死死卡住女孩的脖子,看著她,陰惻惻地譏笑了聲,手上力道越箍越緊。
“嗯?”半晌,叫出她的名字,“江禧。”
“我的好妹妹。”
小腹遭受猛擊,傳來難以忍受的沉悶痛感,肩胛骨大力砸撞向牆壁,震得五臟六腑有種移位的錯覺,連帶整片後背幾近麻痺,讓她好半天都動彈不得。
有多久沒有嘗過這樣瀕死的痛苦了?
其實也沒有很久。
半年而已。
所以江禧對這種痛苦並不陌生。
畢竟在過去的十八年裡,這種痛苦已經無孔不入地融在她的生活裡,像鐘錶跳秒一樣自然,比三餐四季更尋常。
江禧閉了閉眼,脖頸被掐鉗讓她呼吸愈發急促,血液加速激湧,胸腔悶澀起伏,身體出於生理性止不住顫動。
所幸頭皮針扎般的尖利扯痛讓她不得不清醒。她艱難移眸,對上男人陰狠的目光,聲音是虛弱,體感窒息,
但嘴比男人的拳頭硬:“你的開場白還是這麼油膩又噁心。”
還能嘲諷彎唇,罵:“沒長進的爛貨。”
“我確實沒長進。”孟嘉基冷哼一笑,也不怎麼惱,抓在她頭上的手掌鬆了下力,又反手一巴掌甩她臉上,
“你倒是長進不少,藏在這裡勾引有錢人家的少爺,讓我從內地大老遠跑過來一頓好找。”
江禧被打偏過臉,垂頭半伏在地上,黑色長髮半空中被動劃甩出輕飄弧線,又落回腰下,像一張繁茂深暗的羅網織纏在她身上,完全遮住她,籠罩她,囚困著她。
她逃不出這張網。
她只有繼續捱打。
孟嘉基站起來,將她堵在牆角拳腳相加,從一邊拖到另一邊,每一腳踢踹都絕不留情,每一腳踩踏都非常盡力。
江禧也盡力。
盡力不出聲,不求饒,不退讓。
沒人比她更清楚,暴力下的哀叫與掙扎就像效果強烈的助興劑,只會讓施暴者興致昂揚,停不下,要盡興。
那麼後果可能是她會被活活打死。
孟嘉基還在邊踹邊罵:“你日子過得舒坦啊,手機換新的,衣服穿貴的,出街坐豪車,都他媽能穿金戴銀了?”
“吃香喝辣的時候怎麼不想著給你哥一口啊?!”
“養你不如養條狗,吃裡扒外的賤貨!”
“爬上富二代的床就這麼爽?爽得都讓你忘記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還真拿自己當富家名媛了是吧!?”
富家名媛也不是好當的呢,江禧吃力地暗笑。
她還是悶不吭聲地忍。直到孟嘉基也覺得沒意思,因為江禧不會給他任何反應,讓揍她這件事跟鞭屍沒什麼本質區別。
於是他停了,蹲下來,低頭沉了口氣後,伸手一把卡住她的後脖子,逼她抬頭,邪裡邪氣地譏笑道:
“我還真是沒咱媽厲害,你更怕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