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邊的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怡姐你說什麼?婕妤受傷?哪個婕妤?”安貴妃猛地站起身。
任怡被她這反應給弄得一怔:“還有哪個婕妤,陛下不就帶了雅婕妤一個人去圍獵麼?”
“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到凌晨期間吧。”任怡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隨即彷彿明白了什麼,“哦,是不是你因為吃醋才讓人劫了她……不對,刺客是衝著陛下去的,嗯,料你這丫頭也沒膽子僱傭什麼刺客。”
什麼嘛!
安貴妃有些急,但夏清陽在旁邊攥住了她的手,令她安定了一些。
夏清陽接著問:“陛下被刺客襲擊了嗎?”
任怡應了一聲,看她們實在關心,索性簡單給她們講了講昨晚的經過。
“那雅婕妤現在何處。”安貴妃問。
“當然是隨軍一起回京了啊。這不,陛下第一時間就把太醫院所有人都叫過去了,宮裡上上下下也都張羅著排查刺客。”
安貴妃微微抽了一口涼氣,又忍不住看向夏清陽。
難道說,雅婕妤也在這次的副本里?
-
夏清陽和安貴妃下樓,找到在一樓休息的明珠和思桃後,便與任怡道別回宮了。
本來任怡想送她們,但夏清陽表示,還是“怎麼出來怎麼回去的好”。任怡一琢磨也是,就這麼目送她們離開了。
而等到夏清陽幾人走遠,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男人才緩緩踱步上前,朝任怡行禮:“殿下,幾位閣老那邊,應該怎麼回應?”
此時,任怡臉上已經沒有了面對夏清陽和安貴妃時的溫和恬淡。
她緩步踱到桌邊,重新拿起桌上的簡報看,舉手投足之間,完全是不遜於任何男性的將領之風:“怎麼,他們很急嗎。”
“閣老們說,若您不能在今天拿定主意,明天一大早,‘饑民劫軍糧’的事,就會被激進派的官員,搶先進奏給陛下。”
“上報奏疏這種事,本該是他們自己的職責吧?跑來求我一個長公主算什麼?”
“閣老們擔心,由他們來上報,會招惹陛下降罪……”
“我報就不會?”
“您是長公主,陛下念在手足之情,即便憤怒也不會真的降重罪於您。”男子頓了頓,“而且我想,閣老們應該是希望您規勸一下陛下。”
聽到這兒,任怡幾乎冷笑出聲:“我來勸?他要是想聽我勸的話,還會把我丟去邊疆這麼些年嗎!”
“……”男子低著頭,沒有再回應。
“算了。”任怡扶住額頭,疲憊地閉上眼睛,“你去告訴那些閣老,我任怡不可能傻到被他們當成槍使兩次。苦果我已經嘗夠了。他們如果在其位不敢謀其事,就趁早摘掉那頂烏紗帽!”
男人沉默地鞠了一躬,之後緩緩退下。
屋內迴歸平靜。
任怡揉了揉太陽穴,重新拿起簡報,目光卻始終無法凝實。
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她耳邊迴盪。
大理寺左丞的女兒麼。
可以,有點意思。
-
“怎麼會這樣,雅婕妤那傢伙怎麼也在這次的副本里。這下回宮之後肯定免不了碰面,我們怎麼辦啊清陽。”
回宮的一路上,安貴妃就像只停不下來的麻雀一樣,圍著夏清陽嘰嘰喳喳。
夏清陽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索性不顧周遭路人的眼光,單手攬過她的肩膀:“什麼怎麼辦,該說話說話,該做事做事啊。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怕他再訓你啊。”
“才不是。”
“那你是因為想他了,所以迫不及待想見他?”
“怎麼可能!”安貴妃氣得直捏夏清陽的咯吱窩肉。
“哎別掐別掐。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怕見面尷尬。”
“知道你還逗我。”
夏清陽笑了:“你不覺得,這是個讓他對你刮目相看的機會嗎。”
“什麼意思。”安貴妃明顯注意力集中了起來,但又不想表現得太明顯,“我幹嘛要讓他對我刮目相看。”
“因為上一次,他不是像那樣教訓你了嘛。”夏清陽攥起拳頭來,替安貴妃做了個義憤填膺的動作,“這回就讓他好好看看你的厲害。說不定在這兩個月時間裡,你的實力已經完全超過他了。”
安貴妃仔細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對,他一個小婕妤,在宮裡除了聖寵之外什麼都沒有,既不受人待見,又不認識什麼達官顯貴,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