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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最大的,應該是與憐嬪同住的兩位嬪妃。她們才是第一個見到太醫進出,也是與憐嬪關係最近、最可能知道她有喜的人。還請陛下明察,萬不可單憑‘是否知曉憐嬪有喜’,就將這麼重大的罪名安在皇后娘娘身上。”
本來在旁邊看戲的兩個嬪妃一下子就慌了,連連跪下向任傅自證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任傅緊皺著眉頭,耳朵裡一時間塞滿了各種哭聲罵聲喊冤聲。
安貴妃在後邊觀望著,一邊緊張,一邊嘖嘖稱奇——
老實說,她本來都打算好,要是任傅執意對殷皇后施仗刑,她就直接動手了。結果還是她家清陽有文化,說話又好聽,這麼一辯,馬上就把周圍人都拉下水了。
既然要懷疑,那就誰都別想好過!
好在這份混亂並沒有持續多久,一聲“太后駕到”,把所有人都給扼住了喉嚨。
大家齊齊回望,只見院門外,任怡恭恭敬敬攙扶著的銀髮婦人,不是太后又是誰。
“參見太后!”
院子裡頓時齊刷刷地跪了一片。
夏清陽偷偷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這位大淳國的太后雖年紀已過六旬,從樣貌上卻根本看不出來。臉上沒有幾條溝壑,眉眼之間也尚可見到年輕時的風韻,目光銳利而矍鑠。
若不是那一頭銀髮束著呢,恐怕說是四十都有人信。
看來任怡在長得年輕這一點上,真是完全遺傳了太后。
而從眾人的反應裡也可以看出,太后的威嚴何等之足,甚至隱隱超過了身為皇帝的任傅。
太后瞿如霜收回手臂,不叫任怡攙著她,自己走入這院中,掃視了一圈以後,才點了太醫,叫太醫把事情經過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