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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醫此舉斷我龍脈,必是早有預謀。說吧,你是不是東源國派來的奸細,專為絕我任氏後人,才犯下這般令人髮指的罪行?”
任傅的反應過於冷靜和平淡,甚至帶有一些“能奈我何”的隨意——
自從太后把王太醫叫上來,他就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如此。
原來都是陷阱和圈套。
只不過是為了抓他現行,拿他的把柄,才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但那又怎麼樣?他心知,饒是太后心知下藥的主使者是他,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面揭發出來。最後這件事,還是會以王太醫是犯人做結。
所以,他也懶得演了。
任傅冷笑一聲。
聽到任傅的笑,猶豫中的王太醫不敢再沉默,咬著牙應了下來。
瞿如霜果然沒有再點破下去。
她用極度失望的眼神看著任傅:“傅兒,你為什麼變成了今天這副樣子。若是你父皇還在世……”
“別提父皇。”
任傅打斷瞿如霜,慢慢走到她身前,用譏諷的語氣低聲說,“時至今日,您才想起來教育兒子嗎?當年您偏心兩位皇兄,獨獨對朕百般苛責的時候,怎麼不當自己是母后呢?”
瞿如霜緊盯著任傅,沒想到這種話,居然會從任傅嘴裡說出來。
任傅卻覺得快意極了。
“您搞了這麼一出場面來,不就是為了嚇唬朕嗎。可您是不是忘了,朕才是大淳的皇帝。除朕之外,您還找不到一個接替這位子的人。”任傅每低聲說一句,就能看到瞿如霜的呼吸急促一分,“真可惜,兩位皇兄都已意外身故。要不然您就早些下去問問兩位皇兄,為何去得那麼早,獨留朕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坐了皇帝位置,墮了您的國威?”
此話出口,瞿如霜終於叫他氣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太后一倒,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唯獨任傅,面色冷峻地直起身來,讓人將王太醫拖下去,送去刑部,按通敵罪名重罰,誅九族。
王太醫一聽直接全身癱軟了:“陛、陛下,您、您不能這樣……臣全是為了您,全是聽了您的話……您答應臣罪不及家人!您答應過臣!!”
任傅面無表情地讓人將王太醫的下巴卸了,不准他再說一個字,隨後看都不看瞿如霜一眼,徑直邁開步子,離開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