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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語,如同夏日午後的驚雷,在人事部主管的耳畔炸響,震得他魂飛魄散,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林秋的目光隨後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如同獵人審視著困獸,聲音低沉而有力:“同樣的選擇擺在你們面前,坦誠,或繼續藏匿於黑暗的角落。自首,將是你們減輕罪責的唯一出路。”
“自首?”、“坦誠?”這些字眼如同冬日裡的冰雹,砸得眾人頭暈目眩,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身體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他們的眼中滿是驚恐,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未來被黑暗吞噬。
林秋卻不為所動,他的聲音如同秋日裡的一片落葉,輕飄飄卻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別妄想逃避,錯誤的種子一旦種下,收穫的必然是苦澀的果實。我給你們這份自首的‘禮物’,已是對你們最大的慈悲。”
就在這時,財務部主管彷彿被激怒的野獸,雙眼圓睜,歇斯底里地咆哮:“你?一個黃毛小子,憑什麼對我們指手畫腳?你沒那個資格!”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裡迴盪,帶著絕望的掙扎。
林秋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彷彿寒光一閃的利刃,讓財務部主管的心頭一緊,冷汗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他顫抖著繼續喊道:“我們是碧源美妝的忠誠衛士,就算要清算,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碧源美妝的名字,不是你能玷汙的!”
林秋輕蔑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恐怕你得更新一下你的資訊庫了。現在,你們全體,已經是我雪肌美妝的一員。碧源美妝的過往,對你們而言,只是一段塵封的歷史。而我,作為雪肌美妝的代表,自然有資格對你們的一切進行裁決。”
“檔案?那不過是個形式,三天?三天足以改變很多事情。”財務部主管仍不死心,試圖抓住最後一絲希望,“就算檔案真的下來了,你也不能動我們!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損害的是碧源,而非你的雪肌!”
林秋輕輕搖頭,目光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你的邏輯,就像是在說,偷走了鄰居家的雞,只要自己不吃,就不是偷。但別忘了,法律的眼睛,從不放過任何一絲陰影。
而我,既然接手了這片天地,就要清理門戶,讓每一個角落都沐浴在陽光下。”他此刻宛如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雙眼赤紅,呼吸急促,彷彿每一寸空氣都燃燒著焦慮與恐懼。
確實,他正處於崩潰的邊緣,一個掌管著公司財政命脈的人,那些年裡,他像是一個隱秘的淘金者,每年悄無聲息地從公司的賬本中挖走數百萬元。他的罪孽,單拎出一年來做假賬的金額,就足以讓他身陷囹圄數年。而他卻在這條不歸路上走了近十年,累積起來的贓款已逾千萬,猶如一座無形卻沉重的金山,壓在他的心頭。
以往,他像是藏匿於深海中的鯊魚,無人知曉其罪行,享受著竊取來的安寧。但如今,風暴來襲,一切即將水落石出。一旦東窗事發,面臨調查,他至少要面對十年的鐵窗生涯,如果按照法律嚴懲不貸,這個數字甚至可能攀升至二十年。
他,一個四十八歲的中年男人,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在監獄中度過餘生,直到六十八歲,一個本該享受天倫之樂的年齡,卻只能在冰冷的鐵欄後度過,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絕望。
“你無權干涉這些,即便是干涉,那也是碧源美妝內部的事!”他對著林秋咆哮,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宛如一頭被困住的猛獸在絕望中嘶吼。他已經徹底失控,因為他深知,一旦這一切被蓋棺定論,他將萬劫不復。
“我不管你後臺有多硬,別想輕易給我定罪!”他瞪大雙眼,如同兩枚燃燒著的煤球,聲音中帶著歇斯底里的瘋狂。隨即,他的目光如同掃帚一般掠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帶著幾分挑釁與絕望的呼籲,“你們還在等什麼?難道要坐以待斃,成為待宰的羔羊?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乘客,船沉了,誰也逃不掉,都得沉入海底!”
他明白,獨自一人的掙扎只會讓自己顯得更加無力,於是試圖將所有人拉入他的陣營,共同對抗即將到來的審判。他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劃破了在場人心中原本存在的僥倖與冷漠。
比如,那位市場部的經理,曾經為了業績而誇大宣傳,偽造銷售資料;還有研發部的負責人,私下裡將公司的研發成果賣給競爭對手,換取不菲的報酬……這些人在聽到財務部主任的話後,臉色紛紛變得凝重,因為他們清楚,一旦這位“財政巨獸”倒下,他們也難以獨善其身。
“我們都是綁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的聲音雖已沙啞,卻如同一記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