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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無異於將江抑按在了刀刃上,但再使勁些,刀刃也可能劃傷自己。
不過他就是要這樣做。
接著容生只聽江抑沉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另言他話:
“通州帶回來的那些人關押在大理寺,你去審問,待廣清王忌辰一過,立即動手拔除藏頭門。”
容生深重的呼吸鬆開,他道:“臣遵旨。”
江抑轉身走回御案前,背身而立:“對了,走一趟廣清王府,讓祈安與你同理此事。”
容生蹙眉若有所思,旋即應聲退下。
轉身走到殿門時同一個進來的禁軍擦肩而過。
禁軍跪下,待殿內無人,恭聲道:“啟稟陛下,刑部傳來訊息,指揮使大人在獄中懇求面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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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話落,江抑的面色複雜交錯,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他將杯子重重按在御桌上,隨後不緊不慢地低聲道:“將人看好了,去告訴他,要見朕,等廣清王忌辰之後。”
禁軍低首:“是,屬下告退!”
禁軍退去後,江抑咳了幾聲,他面不改色地掏出手帕擦拭手心的血跡,將手帕扔進火盆之中。
重新坐回案前,提筆飛快地寫下一封信函,最後密封烙印,大內侍衛南律無聲出現在空寂的大殿中。
江抑將信遞給他,道:“親手交到孟維手中。”
宣陽地處邊境,重中之重,必須提醒孟維早作打算,十五年前的事故絕不能再重演一遍。
南律接信離去,江抑已無心再批覆滿桌的奏摺。
寬袖拂燈滅,黑暗的大殿中,他就這樣坐在龍椅上沉沉睡了過去。
上京的冬日來得極早,睡前江抑似乎嗅到了一絲梅香。
殿外西風颳簷,風聲輕拽帳帛纏香霧,眉頭輕蹙之人,不是酣睡,而是夢境紛繁。
“江呈——”
“江呈!我叫你等等我!”
前面被喊的人突然停下,回身曲一個指節敲在他額頭上,笑道:“叫哥。”
這是他少年之時。
少年江抑不情不願地一把將身前的人推遠,半氣不氣道:“滾。”
江呈自然知道讓江抑一張臉皺起來的原因,他照樣樂見其成,半點不哄人,反而將手中吃完的糖葫蘆串一下子插在江抑頭髮中,轉身就跑。
“江呈!!!”
江抑顧不得拿下頭上的竹籤,怒吼一聲追了上去。
長街上人潮紛湧,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漂亮少年一前一後追打著,路上的行人見狀避讓,紛紛搖頭笑笑低語稚子無憂,復而轉身離散在人聲鼎沸中。
江抑跑不過江呈,氣得轉頭坐在一家鋪子的臺階上不走了。
這時從鋪子裡摔出來一個渾身髒兮兮的乞丐,險些要摔往他身上,江抑連忙起身避開,乞丐摔趴在他的腳下。
江抑才注意到這個乞丐被人打得全身都是血,此時正抬頭從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中看他。
身後返回的江呈攬著他的肩,將一串新豔豔的糖葫蘆塞往他手中。
江抑抖掉肩上的手沒接。
江呈挑眉,見他一直看著地上的乞丐就問:“想救他?”
江抑沒應聲,但江呈看他的眼神明顯就是。
於是江呈的另一隻手從腰間的荷包中掏出一錠雪銀拋到店鋪老闆懷中,接著揚聲道:“賠給你的,叫你的人退了。”
接著畫面一轉,就是他身著龍袍,站在不知道是哪一年的祭天大典的祭臺上。
身後是江氏先祖,身前是群臣百官伏首,而山腳下是百姓芸芸。
站在他身後的王鸛問他:“今日亦是陛下生辰,陛下可有什麼願望?”
江抑在百官的朝拜聲中回:“朕願山河無恙,海晏河清,再無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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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花了點時間終於把大綱理出來了,讓寶寶們久等了,接下來我們就直通結局啦!
:()拯救我的必死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