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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境帶了不少人馬,而且就在饒州。
也不枉方才他故意放走浮七。
主上之意本是令他探探晏雲臺的底,只是遺憾未能就此殺了晏雲臺!如今敵眾我寡,再戰已是無益。
他咬咬牙,只好沉聲道:“撤!”
漆黑的雨夜中,白衣鬼衛森然肅立,唯一處赤目詭紅,陰翳瘮人。
“江斤斤,你會一直同我在一處嗎?”少年的聲音有些孱弱,江逢寧心裡難過,吃力地扶著他,沒好氣的回答:“廢話!”
晏雲臺埋下頭安靜下來,髮尾搭在眉骨,隱下蒼白無力的臉。
又包下了一整家醫館,晏雲臺開始了在宣陽時一般無二的養傷日常。
必須長臥不得下床,一日三碗苦藥加上甜得發膩的蜜餞。
他每日簡直煩不勝煩。
絕對不能再忍了,萬萬不可讓江逢寧再得寸進尺!
正想著,就見江逢寧端著藥走了進來。他不適地皺起眉,眉間不自主地陰鬱了幾分。
江逢寧見著屋裡太暗,支起了窗欞,伸手拉開了厚厚的窗帛。
大片的豔陽爭先恐後地灑了進來,直直照向正對著的床榻。
江逢寧見狀才滿意地端著藥朝他走近,房間裡烏漆麻黑的,不利病情恢復。
晏雲臺坐在榻上,一下子整個人都浸在極烈的陽光下,他在膝上支起一隻手,藉著垂下來的寬大衣袖擋住讓他頓感不適的光線。
晏雲臺發現,從蟲谷出來後他就奇怪地怕光。
第一次初覺異常是在廣清王府,但那日恰逢雲濃風淺,太陽初露時,他只是略微不適,並沒有過多在意。
而前幾日天一直未晴,後來一直避開在白日裡的活動。
不同於今日,強烈暴露的光線下,須臾片刻,他便感頭痛欲裂,額角細汗如珠,身形微顫。
光會灼燒他。
是因為他非人非鬼,所以畏光麼?
江逢寧端著藥站在床邊,隔近了才覺察到晏雲臺的異樣。
他用衣袖擋著,她看不清他的臉,但可以看到他抵在額角的手都在發抖,顯然十分痛苦的樣子。
:()拯救我的必死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