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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除了有些生氣和慌亂外並無其他。
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突然煞有其事地開口:“這次沒哭,看來你喜歡軟筋散,不喜歡迷影香。”
江逢寧直接被驚得顛覆了世界觀,一整個直接無語住,他到底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我喜歡你個大頭鬼!你全家都喜歡軟筋散,此仇不報,她就不叫江逢寧!
……
讓她沒想到的是,晏雲臺會將她帶到湜水城。
耳聞過好幾回的大反派老巢,如今倒是見到了真面目。
湜水城是一座水上城,而這湜水,取自諧音“死水”,是一整片望不到邊的、如墨漆黑的死水湖。
這個死水就字面意思的死水。
,!
之所以叫做死水,是因為這一片半海的湖內豢養蠱蟲無數,除卻千萬種蠱蟲外無任何活物,觸之腐骨敗肌,要是不小心掉入其中,必然屍骨無存。
高大森然的宮殿修建在湖水的正中央,四周錯落著一排排呈弧形散開的碩大夜明珠,零落稀疏,幽光瑩瑩,卻是通往中心宮城的唯一著力點。
湖面水寂無紋無波,如同一面黑得反光愈加深邃的墨鏡。
江逢寧坐在一張軟椅上,被晏雲臺餵了壓制內力的藥。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沒有內力,根本無法逃離湜水城,恐怕只會葬身那片死水中喂蠱蟲。
整個湜水城黑暗暗的,四下無燈,除了簷頭偶爾鑲嵌著的幾顆夜明珠外,尋不到半點光源。
對了,那些四處巡邏的白衣鬼衛在這種環境下倒是顯眼得很,這衣服選得不錯,不至於在黑燈瞎火中撞上對方。
她收回視線撇撇嘴,無聊地抬起頭,也是奇怪,不知道晏雲臺用了什麼方法,這裡竟然不見日月,她分不清此時是白天還是黑夜。
“晏難,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她揪著腰間的絛帶在指尖打著旋,不自主地低聲微喃,要不是被騙了,她如今也不至於出此下策。
現在算是惹了一身腥,真的是造孽!
“姑娘可是同城主認識了許久?”
一個白衣男子將飯食一一擺在桌上,袖口處的血色弦月如魅勾刀。
白衣好像格外襯他,偏淡顏的一張臉在這種地方竟也生出一絲聖潔來,此人出現在這湜水城,真的是格格不入。
她不解的看向他:“為何這麼問?”
男子微微一笑,神情溫柔得晃眼:“在下冒昧,十伏忘。”
他正色向她見禮,才繼續道來:“方才姑娘提到晏難這個名字,想必同城主相識已久才會知曉。”
“你什麼意思?”
江逢寧謹慎地打量起眼前的人來。
十伏忘對她的驚訝頗感奇怪,遲疑著還是出聲解釋:
“晏難是城主以前的名字,不過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了,只有在下跟隨城主的時間最早,才知曉一二。”
江逢寧現在的確是真的摸不著頭腦。
此時卻並非因為他話中關於晏雲臺的事。
而是十伏忘這個人。
不對勁,江逢甯越想越覺得不對,但又始終想不出關聯來,一股奇異的感覺縈繞心頭不散。
她迫切地想知道更多,撲騰著坐直身子,跟他套話:“那你可以同我說說晏雲臺以前的事嗎?在他還叫晏難的時候?”
只見十伏忘淡淡一笑,笑而不答,風拂白衣衣袂,輕聲婉拒:“姑娘還是親自問城主比較好,在下告退。”
話落不再多言轉身離開。
太久沒聽到晏難這個名字了,一不注意竟多說了幾句。他低頭苦澀一笑,身影消失在宮廊深處。
身後江逢寧盯著他的背影不見才移開視線。
居然不上當?
獨留下江逢寧抱腿坐著,百思輾轉心裡也依舊沒得出個所以然來。
身後有人慢慢靠近,一旁矮桌上的劍被人拿起,晏雲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正一臉認真地觀摩著手中通體冰藍的長劍。
招風攬月……
“你如今使不出半點內力,守著這一把劍作甚?”他輕聲一問。
江逢寧沒在意他說了什麼,抬頭看著他,想問他些什麼,有些話又堵在嗓子里根本無法開口。
憋了憋,索性閉上嘴,在心裡計劃著事情。
她的神情收斂得極好,晏雲臺沒瞧出異常來,在她旁邊坐下。
絲毫不在意她看起來不太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