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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兒子竟然還被其他小朋友孤立。
難怪天天只往商府跑,回家來打多少遍都不聽。
實際的確如此,宋陟一出生,江抑便給盡寵愛殊榮,還封了世子。
祈安公主出世之後才好些。
這樣一來自然招他人眼紅。
大人回家說兩句,孩子便聽了去,在學堂時自然都不願與宋陟一起玩。
商跡看著眼前的父子倆,無言片刻,終於忍不住道:“我爹孃都還在上京,又不是不回來了。”
聞言,宋陟哭聲停了一下,瞬間睜大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真的?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商跡垂眸回道:“不確定,反正會回,你若是真的很無聊,可以來上臨找我。”
說完他抿唇,猶豫了一下才道:“我走了。”
商跡轉身上了馬車,正要進車廂時,就聽見宋陟嚎得沙啞的聲音在身後大喊道:
“我會去上臨找你的。”
商跡轉回頭看著他,半晌嘆氣道:“知道了。”
上臨這麼遠,他能來才怪。
將一塊乾淨的手帕扔給他,商跡就轉頭鑽進了馬車裡。
商跡走後,宋陟被淚眼婆娑的景陽侯抱起來回家。
“陟兒啊,爹以後絕對不打你了,我可憐的崽。”
路上景陽侯痛定思痛,情緒上頭言辭懇切地承諾保證。
話落,摟著他脖子宋陟拿手帕抹抹眼睛,隨後十分平靜地道:“爹,我不信,”
“因為你說過狗改不了吃屎。”
景陽侯一聽,頓時被懷裡的不孝子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是個粗人,平常是不止一次用這句話來形容這渾小子的死性不改。
沒想到他好的不學,這些個粗話倒是盡撿起來當寶揣著。
日日與商家小子一起玩,也沒學到人家的半點好習性。
剛才上頭的情緒早已跑得無影無蹤,景陽侯抬手就給了他屁股一巴掌。
父子溫情暫時破裂。
……
時間逐漸一點一點地過去,商跡在上臨拜了師沒回來過幾次。
而宋陟也沒有當年他拉著商跡大哭時訴說的無聊到死。
他每天不是入宮拉著江逢寧玩,就是追著大理寺少卿家的女兒跑,後面景陽侯看著他就煩。
他不回家還好,一回家指定被景陽侯舉著掃帚從街南追到街北。
這一追又是十二年過去。
上京城中,眾人閒時看戲已經看到麻木無趣。
很長一段時間裡,這座城中無論發生什麼大家都不覺得新鮮了。
誰家的吵吵鬧鬧,以及每天都要發生一些雞毛小事,已經在國泰民安下化成平常生活中生氣勃勃的常態。
只是日子久了,坐在街頭嗑瓜子時便索然無味了些。
直到有一天,一條即新奇又刺激的訊息突然從天而降,砸到眾人頭上。
乍然聽聞之時,手裡一整盤滿滿的瓜子那都是不夠分的。
緊接著,這訊息很快就如三月飛絮般,隨著滿城的風散到了街巷四處,一日下來人人皆知。
只因為這一次的好戲啊,它實實在在地發生在皇家,那座人人敬仰的皇城之中。
這麼多年來,關於皇家秘事,人們除了聽說帝后如何如何恩愛。
其餘的便是關於帝后膝下那位千嬌百寵的公主殿下,如何如何聰明姝麗,敏而好學,世無其人。
全是一段又一段的佳話。
沒想到這一次,正是這位公主殿下讓眾人大開了一次眼界。
事情的起因是,公主殿下某一日偶然聽聞,在蘭符川有個生得極其俊美的男子。
這裡標重點,就連商家有小劍尊之稱的商綏生,與之相比也要遜色幾分。
於是公主殿下就二話不說,派人不遠千里前往蘭符川,直接將那男子綁來了上京城,如今人就在公主殿中。
夠不夠震驚?
不夠的話且再往下聽。
據可靠人言,那男子雖然俊美,但他可是個傻子啊!
而且還是個天生的啞巴,一句話也不會說。
全身上下僅僅空有一副皮囊。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風光霽月的公主殿下,偏偏就看中了此人皮相,一見便決定非他不可。
不錯,又據可靠人言,公主殿下今日與帝后開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