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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暗,辦公室裡早已亮起白熾燈。明晃晃的暖色光,泛著溫吞細膩的、流心蛋黃般的淺淡色澤,鋪亮桌椅,輕柔地籠罩著桌角悄悄舒展葉片的綠植盆栽。

我的手還勾著杯耳,望著眼前氣氛歡快的景象。說出要找前輩的里包恩卻沒有看我,坐在辦公椅上,微微側著頭,相當有閒情雅緻地答覆著同事的調侃。

同事a:“哎呀~裡伯山君,有時候也不用太聽前輩的話啦。”

里包恩:“是喔,不過我認為前輩的意見很重要。”

同事b:“雖然是友寄暫時負責帶你沒錯,但我們也是前輩哦!”

里包恩:“那請前輩去說服友寄前輩吧。”

同事b:“看不出來你小子很會借刀殺人啊……友寄前~輩~!求您了!”

我:“……”平時沒見你們這麼有活力。

眾人期許的眼神包抄而來之際,我的保鏢,偽裝成上班族的殺手才隨之看過來。

他的目光混雜在其中,目不轉睛,平靜、沉著而神采奕奕。沒那麼迫切,也不那麼熱烈,卻彷彿擁有不可思議的重量,沉甸甸地爍動著。好像他注視我的時候就是比旁人更鄭重。

胸腔裡忽然像燒乾一把稻草,灰燼燙穿心跳,充實著收緊般的擠壓感。

分明是鼓脹的,填滿的。卻又令人感到空空如也。

我放下水杯,合氛圍地適當開口:“真拿你們沒辦法。裡伯山君,你大概要待多久?”

同事們起起伏伏地善意鬨笑,一人一句發著“人家哪能決定啊”、“肯定要問領導吧”,或是“小新奈別那麼嚴格嘛”之類的調侃。

笑聲與揶揄聲疏而熱絡。里包恩望著我的眼睛,接道:“不出意外的話會到明天。”

辦公室幾個無聊的社畜又誇張地開起玩笑。我懷疑這些人就是和新人打交道不自在所以在故意表演以掩飾尷尬。

“誒,還真已經定了?真的假的——?”

“就來一天嗎?好遺憾。”

“裡伯山君不會是督查派來的臥底,其實是在巡查吧。”

“你別嚇唬人啊!”

“新奈肯定是知道什麼吧……”

比較要好的女同事一臉狐疑地打量我,一副誓要盯出什麼秘密名堂的模樣。我回過神,支著下頷,朝她彎彎嘴角,“誰知道呢。”

同事:“可惡,好狡猾。”

我直接敲定:“那明晚再聚吧,正好週五。不僅是和新認識的裡伯山君再相熟一些,趁這個機會,大家也多放鬆放鬆。”

“好啊好啊!”

在週末前夜聚餐喝酒,當然是比喝完酒隔天還要上班來得更舒坦。

這個決定全票透過。由於高木這回沒有突然犯抽在下班前說要開會什麼的,加上花田留的爛攤子一下午蒸發,大家的心情都還算不錯,難得沒什麼人留下加班。

我也不加。提前三分鐘便收好了東西,點一到就站了起來。

才走到辦公室門口,身後又跟來條尾巴。

“友寄前輩。”

我認命地停步回頭,一臉“我是超聽話後輩”的里包恩拎著電腦包,長腿一邁,三兩步來到我身邊。我不等他發表高見,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嗯。”里包恩說,“是有一些問題。”

我:“你說。”

里包恩:“一時半會兒說不清。前輩先請。”

我側目確定急著下班的同事沒誰注意這邊,才抬起頭,隱晦地輕輕瞪了他一眼。“你就演吧。”我小聲嗆他。接著立刻轉身,先一步前往電梯口。

正逢即將到來的晚高峰,電梯也人滿為患。

等電梯、擠電梯到出電梯,我都沒有和里包恩說話。直到熟門熟路地從停車場後門溜出去。扭過頭,保鏢始終離著三步之遙隨在身後。

天還沒黑,只是午後晴轉多雲,陰雲如霧霾覆滿天際,暗沉一片。不遠處遙遙飄來車水馬龍的川流聲。即使頂著一張灰濛濛的幕布,灰色的都市也環抱著灰色的繁榮。

放在以前,我會覺得這樣的天氣令人毫無生活動力,象徵著無趣、透支和泡麵。

但現在天氣如何似乎變得沒那麼重要。

我放慢腳步,里包恩不緊不慢地加快一二,便並肩而行。

他走在左側,與往常一樣伸手,要拎我的包。我把提在左手的公文包換到右手。

“裡伯山君,”我跟保鏢保持兩拳距離,目視前方,公事公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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