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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寄,你比較有經驗,負責帶一帶。待會我讓他來找你。”

我:“是。”個毛啊,之前誰說我辛苦來著?

臨時調來的空降新人估計也做不了太多事。

我不抱任何希望地想著,把分內的工作處理完,開始補漏。正拿座機電話打給銷售部確認資料,餘光便瞅見桌對面的同事朝我比手勢,示意門口有人找。

一邊拿筆記著資料,我一邊轉過頭。

看見站在門口等待准許的人的瞬間,我平靜地感受了幾秒無力吐槽的心堵。

“這些可以嗎?”電話那頭傳來別部的詢問。

“可以,幫大忙了,謝謝你。”

“應該的。”

我把聽筒掛上。

在緘默中習慣,在習慣中無言以對,我朝門口招招手,臨時抵達的空降新人乖乖走到我桌旁。

“你好,我是友寄,”我站起身,伸出手,“高木先生應該和你說過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來問我。”

身穿一襲非常顯年輕的條紋西裝的里包恩與我握手。

他沒戴帽子,另一隻手提著樸素低調的黑色電腦包。那雙凌厲的眉眼壓低,謙遜地稍一躬身,卻露出一個不加掩飾的興味的微笑。

不似某些只輕捻女士指尖的麻煩禮儀,那隻修長的手實打實地緊握而來,掌心乾燥而有力。

里包恩標準地接話:“請多關照,友寄前輩。”

“……”我面不改色地鬆手,“怎麼稱呼?”

“我叫裡伯山。”

你是張口就來啊!

同事們絲毫沒有認出來這個新人就是送我上班的保鏢, 甚至沒有吐槽這個時候有空降。

我習以為常。里包恩還是小嬰兒時就裝過一次空降上司巡視,那時也沒人在意他的小短手小短腿,彷彿嬰兒當領導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還有不少人去巴結他。

這傢伙用了什麼障眼法, 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所幸里包恩從一開始都只是為了找樂子,而不是來給我的社畜生活上難度。我給他安排了一個工位, 分了點簡易的工作內容,再交代了注意事項, 他便毫無異議地坐到了電腦面前。

然後不出三分鐘, 我的郵箱就收到了他處理好的資料。

我靠著椅背,喝一口咖啡, 點開來件。

資料明確, 來源清楚, 行文流暢, 格式也沒有紕漏。

歪頭一瞧,坐在斜對面的新人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倒了杯濃縮,閒來無事地端杯品鑑。他幾乎在下一秒抬眼捉住我的視線。我迅速收回目光,盯住電腦螢幕。

行,這麼能寫就多寫點。

我沒打算把退組的新人欠下的工作全推給他, 因此只挑了點次要的雜活,塞進里包恩報給我的郵箱。

物件是他的話也沒必要寫囉嗦的客套話。

郵件附文:辛苦。

發完, 我重新埋頭寫材料。剛集中注意力完成一半, 郵箱裡又來一封裡伯山的新郵件。

我點開過目,完成度都非常高。

除卻附件以外,還有回覆的文字:這也算辛苦?

“是是, 你最厲害。”

我略感好笑地嘀咕一聲,確認收到, 懶得往裡包恩工位的方向分一點餘光,繼續低頭做自己的事。

隔壁的同事正好挪著椅子側身靠來,問了我幾個問題。

我跟她挨著腦袋小聲解答。同事比了個ok的手勢,又挪回座位,在電腦上點了幾下,接著起身朝印表機走去。

回過頭,我看著螢幕無語兩秒,點開新郵件。

發信人裡伯山:【沒了?[沼躍魚疑惑]】

我把杯子推到靠裡的邊上,兩手在鍵盤上噼裡啪啦打字。

【別亂往我工作郵箱塞表情貼紙(▼_▼)有話說就去le找我】

既然這位新人如此積極,我也就如他所願,在附件掛上退組新人拖欠的兩週工作事項,除了我正在做的。

本以為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能拖住時間,讓某位閒不住的變裝殺手在下班前不要到我眼前刷存在感,卻沒想才清淨了一個多小時。

離下班還有半個鐘頭,新郵件提醒又在角落蹦蹦跳。

發信人裡伯山:【該下班回家了。(●v●)】

“……”

這個綴在尾巴的顏文字簡單又具象,我居然覺得它有點像嬰兒時有著黑葡萄般大眼睛的里包恩。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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