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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刷到那個樂隊的新聞。”我坦誠地回答,“看起來連粉絲都知道他們公司環境不好,對藝人也更苛刻。”

里包恩輕哼一聲。

“雖然那個人有自己的苦衷,但你別忘了他做的事。”

“當然不會。如果我再反應慢一點,有危險的就是園子了……某種程度上說我很生氣,但看他那個狀態估計也沒辦法給園子道歉。”

無論發生過什麼,都不是傷害無辜的人的藉口。

我蓋緊被褥,姍姍來遲的睏意終於變成眼皮上的瞌睡蟲。然而,最後往裡包恩那邊看去一眼時,隔著一個床頭櫃寬的距離,我發現他還盯著客房昏暗的天花板,沒什麼表情,也不像是要醞釀入睡。

鬼使神差地,我小聲開口道:“要過來和我睡嗎?”

不對,等一下。

話音剛落我就想撤回,但小保鏢明顯是聽見了,還聽得清清楚楚。他轉過臉來,在我硬著頭皮等待答案之際盯了我半晌,語氣似笑非笑:

“果然不能指望一個粘人鬼學會自己睡。”

我霎時臉熱地駁回,“我可以自己睡啊!只是好心一問,擔心你睡不好覺罷了!”

里包恩:“是啊,只有自己睡不著的人才會懷疑別人也睡不著。”

我:“我馬上要睡了,你自己數羊去吧。”

緊拽著被子嘩啦一翻身,我不再管他,半張臉埋進枕頭裡。事實證明我睡眠質量很好。閉眼沒過幾分鐘,我便矇頭蒙腦地沉入夢鄉。

或許是太累了,這一覺睡得比中午還沉。

甚至中途都沒醒過(海上可以說自帶助眠的白噪音),再一睜眼就是亮堂堂的天色。這幾天天氣都很晴朗,適合出海航行:陽光充足,風力正好。暖洋洋的光束從窗戶傾灑而來,照在臉龐,泛著溫和的熱意把我叫醒。

用力閉了一下眼,視野在陽光裡隱隱透紅。我一面慢吞吞地伸欠,一面抬起眼皮,偶爾感覺上層船艙有人走動。

摸來手機一看,都九點鐘了。

我坐起身,扭頭瞧見另一張床上小小拱起的被窩,初醒遲鈍的大腦停滯了片刻才開始處理資訊。

這傢伙以前就算熬夜了也會挺早起的……昨晚不會真積食了沒睡好吧?

雖然是一個很適合調侃他的時機,但我還是放輕動靜,洗漱,穿戴正裝,查詢遊輪的早餐供應,再回了幾條同事朋友的訊息。開機步驟完成,再湊到里包恩床頭。

男孩好像睡得又沉又不太安穩,細長的眉微蹙著。我其實很少見到他睡覺時會皺著眉。

稍彎下腰,我伸手,用拇指捻過他的眉梢;里包恩卻只是如有所感地動了動,薄薄的眼瞼稍有一顫。我低聲叫他:“起床了,吃個飯再睡。”

沒有反應。

“里包恩。”我再喚道,縮回指尖。

一隻手竟忽地從被子裡伸來,猝然緊緊攥住我的手腕。

里包恩睜開了眼,但看起來仍然相當沒有精神。他側枕著瞥來,稍顯乾澀的嘴唇一抿一張,嗓音低啞,“……新奈。”

“怎麼了?”

我察覺到不對勁,任由他抓著手腕,另一隻手探去摸了摸男孩的臉頰與額頭——好像有點燙。心下頓時猛一跳,我不確定手心的溫度是否準確,又俯身,用自己的額頭相抵著試了體溫。

剎那間,我大腦宕機一秒。>>

“應該發燒了。”我直起身,“不知道是排異反應還是單純生病,我去問一支體溫計過來。”

然而桎梏著我手腕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下。

這讓我暫時推測只是普通低燒,因為上次里包恩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但沒等我哄他鬆手,男孩緊扣的指節便自覺地鬆了些許,我剛準備抽出,又感受到一點阻力。他好像並不是想要鬆開。

里包恩只是輕輕拉住我的手指。

由於我沒有掙開,他即使脫力似的沒抓緊,也順利地把我的手拉到臉側。

我的手掌順勢撫上男孩的面頰。

他那始終平靜的、卻還是沒精打采的眼睛這才閉上。里包恩打算再睡回去似的,眼睫低垂,有些泛紅發熱的臉蛋半枕住我的掌心。我聽見他悶悶地說:“我不舒服。”

我於是索性放棄了自己出去的想法,坐到床邊,掏出口袋裡的手機。

先叫了客房服務,再點了送到門口的早餐。

放下手機,我重新看向床上的小孩。後者似乎已經睡起了回籠覺,呼吸有點粗重,但總體均勻徐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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