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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嗎?”

“嗯?”

我聞言呆了呆,才反應過來:在神遊的期間光顧著託著腮、直直盯著人了。

眼見里包恩又不著痕跡地翹起唇角,露出一看就準沒好事的輕笑,我死魚眼地無語片刻。隨即沉穩地注視著他的臉龐,慢慢點頭道:“好看。”

興許是沒想到我不著他的道,里包恩一頓,沒說話。他手裡還捏著蛋糕小叉子,目光投來,神色沉沉的,不知是不是在判斷我的回答到底是敷衍還是認真。

然而我可沒有讀心的技巧。

我抽來一張紙巾,伸去擦掉男孩嘴唇沾到的一點咖啡奶油漬。

“倒是蛋糕好吃麼,對你來說會不會還是太甜了?”我在他一動不動的視線裡收回手,把紙巾團起,扔到垃圾桶,“本來奶油和蛋糕算是分層的,但打翻了就混在一起,味道應該會差很多。”

里包恩多看我一眼,便再次老神在在地叉了一塊夾堅果的,很爽快地送進嘴裡。

“還行,摩卡味比較重。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甜。”他點評道。

“明天……不對,今天再補你一個完好的。”

“不用,這個就夠了。”

我只好提醒:“那你這塊吃完就不準吃了,積食會失眠。”

里包恩:“我沒那麼脆弱。”

我:“你也是人啊。”再怎麼會打架吃多了不還是會消化不良。

里包恩:“把我和普通人相提並論的也只有你了。”

那之前又是失眠又是發燒昏迷到要人餵飯的是誰啊!

我瞧他一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渾身上下都寫著無敵,你眼睛不好”的理所當然的模樣,吐槽欲無力發洩,乾脆認真講道理:

“我才不會輕易相信你自吹自擂的話,你早就在我這裡失信了。”

里包恩挑了挑眉毛。

“有什麼不可信的?”他問。

我:“你以前還信誓旦旦地說你不出一個月會長得比我還高,現在也還是矮我半個頭。”

“……”

下一秒,我自討苦吃地嗷嗷捂住了泛疼的腦門。

有點痛啊!他這次竟然用力了!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好不好?!反正看起來就不過十二歲的小屁孩用得著這麼在意身高嗎!

為了報復這個暴力保鏢,我不容辯駁地沒收了里包恩的蛋糕紙碟,把慘兮兮的蛋糕也一併推回包裝盒,以免他勝負欲一上來真的全都填進肚子裡。隨後拿起紅酒瓶,給兩個高腳杯各倒了一點,我的多一些。

我舉起酒杯,輕輕去碰他的杯沿。

“祝你今年事事如意。”我賀道。

里包恩微微一笑。他望過來的眼神幾乎稱得上柔和,在燈光裡爍動著安靜卻熠熠的神采。如果說這位小紳士平日裡常常像位冷靜、靠譜、嚴格的長輩,現在卻更像一個少年人。

不那麼穩重,不那麼無懈可擊。在這樣的年紀的藍圖裡,愛與恨都不是用來權衡利弊的砝碼,不是選擇,而是死也無法抑制的衝動,慾望,以及一種具有延展性的渴求心。

但我只來得及下意識遲疑了一下。

眨眨眼,在他身上一瞬間預感到的某種衝動似乎又只是我的錯覺。里包恩已經和我碰了杯,道了一聲謝謝,視線便自然地錯開。

他將高腳杯裡的酒液一飲而盡——我本就沒有給他倒很多,估測也就兩口的功夫。

再放下杯子,保鏢還是原來的保鏢,神色平靜,態度熟稔,喜歡得寸進尺。

“我還要。”他拿杯伸來。

我毫不猶豫:“不可以。去洗澡睡覺。”

“嘁。”

“給你喝就不錯了!不要一臉怪我管得嚴的樣子!”

里包恩在我的督促下晃去洗了澡,換身睡衣,總算是聽話地回了被窩。在他磨蹭的時候我還回了兩封工作郵件,還有園子她們的簡訊,順便關心了史卡魯的生活狀態。

被留守在家的小孩確實睡到午飯點過了一會兒才醒。

恐怖的前輩不在,他吃完飯,尤其舒爽地打了一下午遊戲,吃晚飯時才出門。至於出去後的行蹤我就沒有多問了,沒被人販子拐跑就行。

園子倒是一回房就想倒頭就睡,但她說柯南建議她再緩緩,免得身體來不及消化受到的驚嚇,就這麼睡過去的話,不僅晚上睡不好,醒了搞不好還會出問題。

雖然不太相信,但年輕的高中生還是多熬了幾分鐘,傳資訊問我里包恩的反應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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