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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賬,獲得一個活動抽獎機會。

我摩拳擦掌,在工作人員的營業微笑中一絲不苟地從抓鬮箱裡選出一張。展開一看,不好不壞的三等獎,領了一打紙巾,牌子還不錯。

里包恩已經拎了佔大頭的購物袋。我把紙巾提在一手,另一手在參與抽獎的顧客名單上簽名。

“下次還是你抽好了。”我放下筆。

“一等獎我不是很想要。”

“你這種‘本人去抽一定只會是頭獎’的語氣讓我有點不爽啊,罰你再陪我去一趟麵包店。”

如今天氣還好,算不上明媚,抬頭卻也是藍天白雲。

走進以前來過幾次的烘焙小屋,空氣裡隱隱是鬆軟甜膩的香。這裡過道窄,里包恩還拎著大包小包,我就只讓他在店外等一等。

而剛拿起一包吐司,身旁便傳來一聲遲疑不定的輕喚:

“誒,難不成是友寄前輩?”

我聞聲看去,竟然是大學時社團的學妹。不由驚訝地稍微睜大了眼。

見我能認出她,原本還小心翼翼的女生當即有點激動。我於是也好奇地與她寒暄片刻,聊個三言兩語,也就得知對方今年大四,快要畢業了,趁有空和朋友來東京玩一圈。

後輩說道:“聽說友寄前輩來東京工作的時候我還很震驚!因為好多人都留在福岡了嘛,過了大學四年,我也切實感覺到交際圈就這麼固定了下來。能勇敢地邁出舒適圈真的非常令人佩服!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回道:“其實嘗試了就會發現沒那麼難。累也是真的,但這個世界上做什麼都會累,所以我覺得還是要做不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學妹又說:“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實施起來還是很困難。”她似乎正面臨類似的抉擇時期,臉上客氣而熱情的微笑顯得有幾分苦惱。

我很理解。

“這個問題的解決辦法因人而異。”

我用閒聊的語氣道,“我也聽過很多不同的大道理,但到頭來也沒有一個標準的答案。你會問,說明心裡也是有傾向的吧?”

女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得靦腆。

隨即,她兜裡的手機振動幾聲。拿出來看了一眼,學妹連忙驚呼“差點忘了”、“得趕緊”,一邊拎著麵包籃子朝我鞠了個躬。

我回禮,她抬頭,最後問道:“那前輩當時的方法是什麼呢?”

我說:“不妥協。”

學妹眨眨眼,用力點了點頭。

她火速結完賬,好像猶豫了一下,又回頭邁著小碎步湊來。

“對了,前輩認識站在外面的外國人麼?”熱心的學妹壓低了聲音,“我注意到他有轉頭看你,看起來還在等什麼……最近新宿那邊不是有外國男騷擾事件嘛,我有點擔心……”

這個新聞我倒是還沒刷到。

我跟著扭頭看了一眼透明櫥窗外候著的男人。後者如有所覺,很快側首,平靜地接住我的視線。

“謝謝你,不過這個沒有關係。”

我收回目光,朝女生彎彎嘴角,“他是我男朋友。”

“……誒?!”學妹霎時捂住嘴。

“抱歉,是我讓他在外面當門神的,因為要是進來跟著就有點擠。”

“不不不,沒事沒事……誒?!”

“很可怕嗎?”

“倒、倒也不會很可怕,”學妹稍稍放下手,彷彿聽到一個勁爆大八卦似的,臉都有點紅,“不如說這麼一看,二位很般配呀!就是那個學長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跳腳吧。哈哈哈……”

我納悶,“誰?”

她說了個名字,我在記憶裡檢索半天也沒想起來有這號人。

學妹再次掩住嘴,笑得不行。

“就是之前校慶活動和前輩分到一組的學長啊,”她解釋,“後來他不是追了前輩一陣,結果突然有一天在論壇上發文說再也不會愛了,還特別小心眼地說要詛咒前輩這輩子都碰不上他那麼專情的優質日本男人嗎?”

我面無表情地聽完,真誠搖頭,“我沒有任何印象。和我一組的男成員還有很多個,每個我都沒說過幾句話。”

學妹:“耶?那他為什麼一副為情所困得很痛苦的樣子呢?”

我:“我不在意。”

這種莫名其妙又愛造謠的男人多如牛毛,反正和我沒關係。

學妹找我合了個自拍,便有事趕著離開。我挑完麵包,買單出門,看見等在外頭的里包恩,忽然覺得怎麼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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