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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點。”我抬起剛沾過唇膏的手,“這個還挺好用的,等過兩天嘴巴乾裂再後悔我可不會借你塗。”

里包恩盯著我,隨後終於乖乖靠近,腦袋挪過來。

我把會垂到臉側的長髮捋到耳後,低下頭,專心給他抹唇膏。剛沾的只有薄薄一層,在唇角擦一下就用完。便再從盒子裡抹出一小塊,用無名指小心地捻到男人唇瓣上。

指腹輕摁著柔軟的觸感,緩緩地,一點點沿著唇線擦均勻。

觀察一眼,似乎有些繃著。

“嘴唇放輕鬆。張開。”我說。

最後再在指頭抹一角膏泥,輕輕擦進唇內側兩寸,嘴角也刮一刮。順著嘴唇細小的紋路,快快地點一點,用指尖拍勻。

下嘴唇附近一時沒注意,塗出來了幾分。

我伸出拇指,蹭掉。

“好了,可以抿一抿。”

我直起身,滿意地看著他明顯更添色澤、不那麼幹燥的嘴,心想果然無論哪個五官都是綜合顏值的一部分,“平時我的護膚品你也可以隨便拿去用。之後秋冬換季,不要得面板病了。”

里包恩卻不知在想什麼。

他躺在枕頭上,不動聲色地注視我半晌,不辨喜怒。當我以為他根本沒在聽我講話時,才又相當平常地接道:“嗯,我要睡了。”

我合上唇膏蓋子。

“睡吧,晚安。”

扭過身,帶著蓋在腿上的被褥窸窣微響。我把小盒子放回抽屜,伸手抓來手機瞧一眼時間。不知不覺也十一點半了。

昨晚睡得早,此時也難免有睏意上頭。

我只好放棄了再玩一下的想法,伸手關燈。臥室登時重歸深夜的懷抱。

眼睛逐漸適應一片昏蒙漆黑。我小幅地挪挪位置,往床沿坐一些。然後照舊拎起在後背靠得頗為癟軟的海豚抱枕,豎著塞到中間,劃線。

無論如何,我覺得我還沒和二三十歲的里包恩玩太熟。

抱抱小朋友是可以,但身邊躺一個人高馬大的成年男人,還是喜歡的,我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忍不住到處摸摸。也沒法確保能控制摸完後的事情走向。

剛開始還是保持點距離感才合適。

我拉起被子蓋上,舒舒服服躺進被窩,背對著毛絨海豚與另一側。

夜裡一時間靜得針落有聲。戶外偶爾傳來機車遙遙駛過的引擎聲清晰可聞,但也沉悶,不妨礙瞌睡蟲的迅速醞釀。

然而就在我覺得差不多快睡著之際,背後隱約有什麼被突然抽走。緊隨著一聲跌落在地板的鈍響。

我又困又疑惑地稍一翻身,剛意識到毛絨玩偶不翼而飛,腰上又是一道熟悉的拖拽力道。

“……里包恩!”他不是要睡了嗎!

霎時猛地清醒,我眼疾手快,在迎頭滾進保鏢懷裡前當即伸直手臂,用兩手抵著他的胸膛。即使被掐著腰拖近也勉強隔開距離,艱難開口。

“都說了不準扒我了!影響我睡覺,你鬆手……唔!”

擦過護理膏的嘴唇冰冷、柔軟而黏膩。我反應過來時,雙腕已經好死不死被並攥在一隻掌心裡,強硬地拉高摁在頭頂;幾個連吮帶咬的吻胡鬧似的攪亂呼吸,比先前都更有情緒,也比夜色還要溼重。

手掙不脫,腳沒踹兩下也被膝蓋死壓著。

轉過臉,里包恩的另一隻手又往下頷捏來,於是硬是黏黏糊糊地親得頭暈。

唇膏白塗。

“我現在短時間內不想聽見你說鬆手或者放開。”

他俯下頭,聲音烙在耳邊,反而聽起來沉穩又嚴厲,像一位教導期間從不徇私情的老師,“能做到嗎?”

我渾身僵了僵。好不容易緩了口氣,覺得說不行會完蛋,說可以心裡又不是很樂意,只能想個辦法拆解重點。

遲疑一秒,我側過腦袋,對上他籠罩而來的目光。

“那我現在想抱抱你,”思忖片刻,誠實地輕聲問,“也不可以麼?”

殺手挑高了眉梢。

頭頂手腕的桎梏被鬆開。我縮回手,一把抱住他,蹭蹭脖頸。嗅到泡泡浴芭溫存的清香。

夜裡的擁抱似乎連心跳聲都能清晰地交換。

“睡覺吧,你很重。”

“你避重就輕的想法真是明顯得可以。”

“老管我。有用不就行了,”我吐槽,“你不爽得不也是很明顯。不帶海豚就不帶海豚,但是不能像剛才一樣亂動我。”

里包恩:“哦,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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