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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此時有人告訴我,這位總是面帶微笑的老人家實際上是貨真價實的黑手黨教父, 我多半也只會心想果然如此。

里包恩的身影在半個鐘頭後出現在森林邊緣。他看見蒂莫特奧時挑起眉頭,臉上閃過偶遇熟識的訝異的痕跡, 像是比我要更料想不到一個老人會坐在這裡喝茶。

“buon poriggio, reborn”

我對面的老紳士隨和地打著招呼,手裡端著粗瓷茶杯, 紅茶厚重的甜香熱氣騰騰地消弭在空中。“新奈小姐, 我們說到哪了?”他笑眯眯地轉過頭。

我說:“您在威尼斯旅遊, 回旅館的時候發現口袋裡的錢包沒了。”

“啊。”蒂莫特奧懊惱地咕噥一聲, “這是我的疏忽。我整個晚上都在廣場聽別人唱歌。”

我搬著板凳,往邊上挪了挪,騰出一點位置。里包恩坐到我旁邊。我指了指他右手邊地上的籃子。

“你怎麼出來了?”

“可樂尼洛和拉爾在裡面看著,我就出來看看。”

殺手彎腰從竹籃裡拿出嶄新的茶杯。他一邊看向老人,自然而然地接話:“什麼歌聽得連扒手都沒注意?”

老人搖搖頭, 他微笑的樣子有點兒像曬太陽的年邁的加菲貓。冬風吹著他花白的耳鬢,有種溫吞的毛絨的質感。

“我很慚愧地發現, 我已經很難欣賞現在的流行音樂了。”蒂莫特奧說, “只是那一晚握著麥克風的女士長得很像弗朗西斯卡。”

他銀子似的眼睛流露出不加遮掩的懷念。里包恩給自己倒了半杯茶,微微歪過上身,我的肩膀幾乎碰著他的手臂。

“弗朗西斯卡是他的初戀情人, 單方面的。”保鏢恪盡職守地跟我說。

我注意到這個略顯殘忍的定語。

“單方面?”

“我沒有追到那個女孩。”蒂莫特奧無奈道。

里包恩說:“他在湖邊坐船的時候一見鍾情,沒和她說上過一句話。寫的信全部投錯了, 寄給了一個屠夫的家裡。”

老人解釋道:“事實上,那就是她舅舅,也是她曾經居住的舊址。我算不上寄錯。”

“然後過了兩個月,那名屠夫拿著一抽屜的信紙和一把砍刀衝進了彭格列總部。”

里包恩相當耐心地向我揭露真相,“當著他守護者和其他部下的面,氣急敗壞地叫蒂莫特奧不要再企圖約他的外甥女去踏青了。她已經有了恩愛的未婚夫,在羅馬做生意,並且下個月就要成婚,是決計不可能嫁給黑手黨的。”

什麼電視劇情節啊。

我一面聽得有趣,一面心想果然如此。

有守護者這個構成,蒂莫特奧應該是首領級別的大人物了。

還有那位舅舅就算護短心切也未免太勇敢。我竟然還有點想看現場。

坐在對座的老爺爺別無他法,被迫聽著殺手揭傷疤,偶爾抿一口放溫的茶。嘆氣。不知是嘆好友的無情,嘆紅茶的香潤,還是事到如今還在為人生中短暫的無疾而終的浪漫感到扼腕。

我側頭看去,老人的目光在熱霧氤氳中彷彿也會蒸發。

他溫柔地說:“抱歉,會嚇到你嗎?”

我想他指的是被揭穿自己是黑手黨的事。正忍不住想笑地搖搖頭,一旁的解說員便輕哼了一聲,語氣熟稔道:“你放心吧。她連蜈蚣都不怕,怎麼會被嚇到。”

我嘴角一抽,吐槽:“黑手黨和蜈蚣的可比性在哪啊。”

里包恩放下杯子,“不是差不多嗎?”

我:“不,差很多吧。”

里包恩:“就讓大多數人退避三舍而言沒什麼區別。”

“那你怎麼不和鬼屋比。”

“你可別小看蜈蚣了。”

“重點是這個嗎!”而且如果說的是他之前s蜈蚣來嚇我的事那有什麼可怕的,那時候頂著那麼大一張萌萌的嬰兒臉!

蒂莫特奧用兩手捧著茶杯,笑呵呵地看著我們。他如同一個平凡的退休老知識分子那樣眯著眼。

我懶得理歪理層出的男友,伸手倒茶。老人就在這時說:“真好。”

山風呼呼地撲打著帳篷後面及膝高的野草,開水煮著,在壺中咕嘟嘟地翻滾。粗瓷制的茶具時不時碰撞,發出臥倒在桌的麻將的聲音。

我想起大學在外打工的某個下午,在店門口看見四點結束部活,穿著棒球服打鬧著經過的五六個高中生時。太陽高照,我聽見生動而開懷的大笑聲,嘴裡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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