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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甚至顯得更一根筋。
比如山本武把壽司盒放在餐桌上,一見到殺手,便驚喜地說著:“里包恩?你回來了啊,小鬼。真的是好久不見。說起來你是不是長個子了?感覺比以前大了一點。”
彼時綱吉君卻還在小聲地抓狂吐槽:“糟了,山本竟然把里昂先生認成了里包恩!雖然確實都穿著西裝,但這個身高差距怎麼能用長個子來形容啊,哪裡是大了點的程度!算了,以前獄寺君縮小了他也根本沒發現……”
然後萎靡地嘆了口氣,一臉這個世界只剩他一個正常人的無奈狀。
我聽了覺得很是神奇。
不過里包恩既然在用假身份忽悠學生,一看就是想讓人家自己認出來,而不是由他屈尊降貴做自我介紹。這是他的事,我也就不多管了。
山上的氣溫比市內低。
我穿得已經很厚了,也忍不住靠著灶火取暖。
這個位置久違地讓我再次體驗到在校運動會當志願者,沒事的時候不是在看熱鬧就是在等著看熱鬧的感覺。同時也是個看風景的好地方:視野開闊,蔥蔥蘢蘢。抬頭,廣袤的天空不斷向外延伸。低頭,石壁的生態豐富,每個角落都頗具野趣。
陡峭的山路蜿蜒而下。溪流汩汩,偶爾有扛著漁具的路人經過。
森林深處也不閒著。
有時是大樹轟然傾塌的動靜,有時是喊救命的驚叫聲,有時是巨大滾石落下的震動,有時又有機關槍突突突個不停。
我在心裡雙手合十,默默祈禱小朋友平安,再祈禱自己回去了一定要保持正常的三觀。繼而拿起茶匙,往茶壺裡加了幾勺茶葉,倒入剛燒好的滾滾開水。
過了會兒,再次有人登上山。
一名銀灰色頭髮的男生氣喘吁吁地快步趕來,嘴裡似乎還在咬牙切齒地碎碎念著什麼。
他的冬季疊穿相當時尚,白襯衫打底,外面是圓領的骷髏圖案長袖,再保暖又不失風度地套一件版型很帥的黑色牛仔夾克。項鍊與腰帶都充滿朋克氣息。後者在腰側別了一排精緻的深紅色匣子。
走近,注意到我的營地。男生頓了頓,絲毫不在意自己趕得狼狽的模樣,徑自大步邁來。
“你就是裁判吧?”他碧綠的眼睛透出幾分銳利。即使還努力緩著凌亂的呼吸,聲音也壓得低沉而富有壓迫感。
這位想必就是並盛中學論壇風雲人物之一,綱吉君的左膀右臂,獄寺隼人同學了。
我瞭然地騰出一隻手,把放在腳邊紙箱裡的地圖遞給他。
“不是,我只是來搭把手。”我說,“圖上的紅點是要打卡的地方,加油。”
獄寺一把展開地圖。他一邊盡力地沉下氣,一邊飛快且潦草地掃視一遍,便重新把地圖捲起來,丟回箱子裡。
“我知道了。”
他顯然是一副簡簡單單就把標記地點記住的模樣,接著有點緊張地盯過來,語氣並不客氣地比劃道,“對了。你有看見一個大概這麼高,一看就是棒球白痴的傢伙嗎?”
我說:“進去了。”
銀髮男生當即露出不是很善良的表情,低聲說著可惡之類的話,火急火燎地轉身就鑽進森林。
我目送。然後泡茶。
茶香嫋嫋,熱氣如白霧般縈繞。剛給自己倒上一杯,又有人山下直衝而來。
“極限——!”
一道人影一路狂奔進森林,捲起一陣熱血煙塵。我及時蓋住茶壺和茶杯。兩秒後,那突然間閃現的身影又從林子裡跑出來,大喊著“極限地不知道要去哪裡,可樂尼洛師父究竟藏哪了”,隨後才在經過帳篷之際猛地剎停。
我抬頭看去。是一個留著草坪一樣的短髮的少男,鼻樑貼著一張創口貼。
“哦!你是——”不像剛才的獄寺同學,他連喘都不帶喘,在大冬天居然只穿著一件衛衣。男生睜大了眼睛,有些嚴肅地低頭注視著我,聲音洪亮,“你極限得眼熟啊。參加過哪個拳擊比賽嗎?”
我像是打拳擊的人嗎!
“沒有。我們應該是在電話影片裡見過。”
我稍微一想也就記了起來,拿一張地圖給他,“你是來跑定向的吧,這上面的紅點就是目的地。打卡完就可以了。”
應該是叫作笹川了平的男生似乎已經忘了當時的影片。但好在他沒有死磕這一點,想不起來就沒再想,先是一本正經地接過了地圖。
只見其面色凝重而糾結地看了三秒。笹川旋即皺緊眉頭,相當有氣勢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