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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黨會閒著沒事綁架我啊,”我對著室內角落憂鬱垂頭的盆栽,無語地小聲道,“而且這邊治安挺好的。我這麼大的人了,不會走丟。”

“是嗎?也不知道是誰丟過一次。”

“那都多早以前的事了!”

電話另一邊隱隱傳來一聲輕笑,伴隨著穿透雜音、拔地而起的短促的哨聲。

比賽應該開始有一段時間了。我連忙說:“我這邊已經搞定了,馬上過去。”

“太慢了。我直接去接你。”

“你就放心看比賽吧,里昂先生。”又不遠。

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我把手機塞回口袋,檢查檢查挎包與隨身物品。

嗯,都在。

轉過身,沙發上的女孩仍遠遠地朝我望來,神情似乎有些憂心。我非常能理解。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邊都是陌生的景物與面孔,總是會忍不住多注意有交集的人。

我於是繞到沙發旁邊,期間掏掏外套衣兜,抓到一顆平時用來隨身補充糖分並調節工作心情的水果硬糖。

“我有事,得先走嘍。”我放軟聲調,說。順便稍一俯身,把糖果輕輕放到她掌心裡。

女孩一怔,“啊,謝謝您。”

她微微抿起嘴唇,清麗而尚顯稚嫩的臉龐浮上很淺的紅暈。那雙神采沉穩的眼睛也輕盈地閃爍著。我看著她,深感自己應該是年紀到了,不由關切地多說幾句:

“不客氣。雖然這裡辦事效率一般(此處小聲),但找個知道行蹤的人還是很快的。”

這位小同學聞言點頭,笑得靦腆又真摯。

“嗯!”

“還有什麼想問的麼?”

“如果可以的話,”她問道,“我能知道姐姐的名字嗎?”

我眨了眨眼。

“叫我友寄就好。”

話音剛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鬆了口氣。連笑容都輕快了不少。

但我沒有打探別人的興趣和時間。隨著一聲乖巧的“友寄姐姐再見”,我稍微揚起唇角,擺擺手告別,便推門離開。

室外一股瑟縮的冷意唐突地刮上面門,呼氣間白霧飄散。

派出所門口倒是沒什麼人。彷彿整個街區的遊客都湧去了繁華的商場,以至於那邊萬人空巷。我揣著口袋,迎著靜悄悄的晚風沒走兩步,忽地瞥見不遠處馬路牙子邊停著的一車一人。

天邊烏雲淺薄,遲緩如紗地遮掩著月光。黑西裝的高挑紳士倚在轎車一側,帽簷低斜,便幾乎陷進濃重的夜的身影裡。

他兩手抱著臂膀,比起保鏢更像來綁人的黑手黨。

動作好快。

我不禁腹誹,行動派果真是世界上最有壓迫感的存在。

本人已經自詡很擅長行動了,但明顯還是某個自律大師更勝一籌。

腳步一頓,我決定逗逗這位神出鬼沒的男朋友。因而仍然目不斜視,面不改色。裝作壓根沒看見他,徑自沿著人行道往地鐵站的方向溜去,等著被叫住。

結果都路過車邊了,也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我還沒感到詫異,下一刻,反而渾身倏地一緊。我的腦海裡驟然跳出一個巨大的問號。

低頭一瞧,某條一看就是列恩變成的長長的綠繩子極為靈性地纏來。接著緊實地束縛在身上,捆了一圈又一圈。從肩膀、腰腹不遺漏地綁到大腿與膝蓋。

雙手還插在羽絨服的口袋裡,絲毫動彈不得。

我盯著幾無人煙的僻靜街道的夜景,木著臉,感受到繩子的主人在另一頭收緊力道。

旋即,重心被拉得一晃,向後倒進誰寬厚的懷裡。男人的嗓音近得在頭頂與耳邊周旋。

“有車坐還想走,真不像你啊。”他說。

我頂著死魚眼找補:“偶爾也想運動一……等等。里包恩!”

滿腔翻湧的吐槽欲無處可發,起起落落。終於在保鏢轉到身前、彎下腰的瞬間與顛倒的失重感一同衝上峰值:“正經的黑手黨也不至於在警察眼皮子底下綁架無辜市民吧!”

藝高人膽大的綁架犯態度非常平靜。

“以免你遭遇不測,我先下手為強而已。”

我毫無感情地棒讀:“哈哈,那謝謝你啊。”

里包恩:“你不用這麼客氣。”

我:“我報警了!”

一把被人扛到肩膀上,我只覺得由繩子綁住的身體更緊得難以掙脫,何況綁匪的小臂與手掌還牢牢地攔握著大腿後側——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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