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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比一聲高,狀況愈演愈烈,誰也不肯讓步。

若不是及時阻攔,眼見差點就要爬上桌互掐。

我實在搞不懂他們下班時間怎會有如此旺盛的精力(但就吵架過程而言,我支援本部的技術人員一方)。

所幸沒有像下午那樣多拖一個多小時。不過即便如此,也仍是遲了不少。

拿起手機一看,比賽還有十分鐘開始。

紛繁閃耀的大樓燈牌早已耀武揚威地化為都市夜景的一部分。商場前的小廣場繁華熱鬧,行人摩肩接踵,絡繹不絕。我捏緊挎包的肩帶,聽見噴泉灑脫的簌簌低語。

身旁,和我同路上街的同事深吸一口氣,又嘆出。

“總算結束了——友寄,要一起去吃關東……”

“抱歉,有事先走一步。”

“嗯……啊?喂!好快!”

將其頗為驚訝而埋怨的呼喚甩在後頭。我記著近路,快步趕往地鐵站。

今天商場附近正好辦活動,好友成群,情侶成雙結對,甚至不少家庭拖家帶口地來玩。小孩活潑的笑聲不時響起。

我停在馬路紅燈前,握在掌中的手機一振。

低頭一瞄,與里包恩的聊天介面裡堂而皇之地跳出一張照片。

圖中正是前排座的視角,連選手開場翻跟頭整活時飄揚的頭髮絲都能拍清楚。

天殺的,好想看現場。

我忿忿打字:【在路上】

附贈一個表達悲傷的線條小狗流淚貼紙。

訊息被飛快已讀。

保鏢(● v ●):【你已經錯過一個精彩環節了】

我:【什麼環節】

保鏢(● v ●):【他們假裝和對手起矛盾,額頭對額頭貼面示威的時候忽然彼此親了一口】

我無言地盯著這行詭異的字。

近期比賽看得不多,可即使是不那麼嚴肅的友誼賽,你們男排就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

正準備回覆吐槽,驀地,身後冷不丁傳來一聲略顯猶豫的輕聲呼喚。

“您好。”

聲音離得近,我便循聲扭過頭。

一眼只看到街角閃爍的商業彩燈、形色各異的路人,與夜幕中暗淡的綠化植被。

我隨即低頭,目光落下。

這才注意到站在後側的人:一位陌生的矮個子女孩,墨綠色的頭髮,藍眼睛,左眼眼尾下開著一小朵橙花的印跡。

不知是胎記還是紋身貼。看起來不過國中生的年紀。

她體態很好,身板筆直。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針織衣,內襯是白襯衫,外套一條薄薄的長風衣;修身的牛仔褲將褲腳裹進短跟的靴子裡。無論怎麼看,都像是放課後換一身衣服來出遊的尋常學生。

只是一般都會有夥伴在旁邊。放眼一望,這孩子卻似乎孤身一人。

“你好,”我在她微微睜大眼的注視下頷首回應,“有什麼事嗎?”

女孩聞言反應過來。

她兩手交搭在身前,禮貌地稍一鞠躬,才望著我開口。說話聲音比剛才要響亮、清晰一些,但也更溫和。

“是的。我和我的朋友走散了,只記得原先所在地點的讀音,想請問您知不知道在哪裡。”

女孩將情況簡述一番。

和大多數走失的情況大差不差。原來,她本是和朋友一起剛抵達日本遊玩。朋友君半路說要去買點東西,讓她暫時在原地等候。但這位手拿零食的好心女孩被一隻野貓媽媽纏住,帶去給嗷嗷待哺的小奶貓餵食。

等她安頓好風餐露宿的貓咪,回過神時已然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天黑,人雜,市區又吵。女孩記不得來時的路,只好隨緣尋求幫忙。

我側耳聽她說了一遍走散地點的讀音。是兩條街開外的地方。

“有點遠啊。”我思索著說。身側稀稀拉拉的行人忽地一致向前。抬頭一瞧,綠燈明晃晃地撲打在街對面。

女孩見狀,有點不好意思地慚愧道:“抱歉,您先走吧。”

我站在原地,回過頭。

“同學,你記得你朋友今天穿什麼樣的衣服嗎?”

“嗯?”她看著我,坦誠回答,“記得。他穿的是西裝。”

那就好找了。

隨手打了幾個字傳送訊息,我把手機揣回口袋。緊接著在人群湧去的寂然夜風中,望向女孩淺含著困惑的澄澈的眼睛,回以一個安撫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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