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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接的。”我有點受不了,稍別開臉,腦袋抵在他肩前。第二個辨不清是獎勵還是鼓勵的親吻便親暱地落在發頂。

隨即聽見有誰發出一聲極輕的笑,喟嘆地誇著做得很好。

我不知為何有種被騙的錯覺。之所以說是錯覺,是因為我能感覺得到里包恩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都是真切地想要得到答案,想要提出要求後被滿足;然而這種錯覺一直延續到後半夜,以至於幾乎成了真。

每每想要終止,總會被反覆確認會不會離開、為什麼要拒絕、我的承諾里究竟幾句真幾句假。為了好好地回答並保證,放任一次。之後就不得不接著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我狠下心決定推開。卻又不料在炙熱而混亂的擁抱裡撞見他皺起的眉頭,等待著的探求般的眼睛。

那片鴉羽般的漆黑常常在動情時閃爍著令人心意繚亂的光采。彼時則毫無道理地,更大方地向我敞開它的隱秘的脆弱。

因此,推阻的手反而神使鬼差地撫上里包恩的眼瞼。很薄,鮮活地發熱。他的睫毛近似輕顫地刮過手指。我就如平白無故地撫摸到某個人柔軟的弱點,忽然發覺他好像也會變得不堪一擊。

於是心口飄乎。那是一種連綿不絕的不捨得。

只是後來我更認為是鬼迷心竅。

猶如被海妖矇騙的粗心大意的水手,我到清早被叫醒時才意識到大事不好:熬夜趕材料就算了,好歹是迫於生計,不得不做。結果這回睡沒多久就要爬起來通勤則是涉及縱慾過度。

這也罷,誰都可能有美色誤事的時候。但艱難地磨蹭去洗漱時看到鏡子,我覺得我再怎樣也沒辦法原諒罪魁禍首和幾個小時前的自己。

早先就說好領子擋不住的地方不可以留痕跡了啊!之前還很遵守規矩!

我無波無瀾,刷牙洗臉,整理著裝。精神充沛的保鏢貼心地遞來一條創口貼。我毫不客氣地接過,踩了他一腳,然後一個早上都沒搭理人。

自打一開葷後頻率就越來越高,我已然深感疲萎。

哪有社畜能受得了這種軍訓。今後起碼大半個月我都不可能再有任何過分旖旎的想法。

中午也把里包恩打發走,自己找波島買便當吃。

午休半個小時。下午怨氣沖天地對著電腦死磕,中途吃了高木出差良心發現後帶回來分給部門同事的大阪特產。

一吃別人的就沒好事,臨近下班被組織著叫去開了一個小時的會。

回辦公室再加班。

我一如既往提前告知了里包恩不用來接。天一黑,在燈開得無比亮堂的部門裡忙活了半天,終於估算著能回家的時候聽見同事略顯興奮、難掩驚訝的招呼聲。

裝好檔案回過頭。穿著條紋西裝的男朋友赫然出現在門口,維持著敲了敲門的姿勢,另一手裡提著一隻禮品袋。

“友寄前輩。”他禮貌地說,“我看到你們這裡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

我平靜地看了他兩眼,在加班戰友們的眾目睽睽下走到門前。

“前輩還要多久才下班?”

“馬上。”我看向里包恩手中的袋子,“這是什麼?”

後輩坦然道,“送給你的。”

淡金色的禮品袋,不算大。我開啟一看,裡面還裝著一個厚實、精緻而頗為細長的盒子。

是手鍊。

帶點慰問品還說得過去, 沒見過幾面、只在一開始短時間共事過的後輩主動上門送飾品,箇中含義就難免顯得微妙了。

鑑於男朋友在外人眼裡只是保鏢的身份,甚至有種詭異的偷情感。

嚴肅嚴肅。

我下意識揚起的嘴角又勉強壓了回去。

雖說同事們不一定知道送的是什麼, 這個小禮品袋的派頭一看也不便宜。然而正當我想當面婉拒並暗示某人別亂來之際, 里包恩如變戲法般再次掏出兩大個鼓囊的環保購物袋,其顯眼程度不亞於上課上得昏昏欲睡的期間老師突然從講臺下搬出兩箱零食。

我:“……”哪來的?

“很感謝當初各位前輩的照顧和歡迎會。小小薄禮, 不成敬意。”這位深諳人情世故的暖心後輩如是說。

辦公室後頭那些加班到幻滅的社畜肉眼可見地找回了失散的靈魂,聽取滿堂“咦”、“誒”、“我們也有份”、“真的假的”聲。

我瞄到從環保袋裡冒出頭的魚糕包裝, 也霎時來了點精神, 橫掃疲憊,“吃的?”

裡伯山道:“正好去宮城出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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