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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幹什麼,不是你先問的嗎!”這時候露出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我可不會哄啊!

“……小新奈, 沒事嗎?”

鄰座同事的問候聲頗為遲疑地,關切地從頭頂傳來。

我像學生時代熬夜溫習回校後不省人事地倒在課桌上補覺一樣,抱著電腦包趴在工位。視野沉渾地陷在臂彎和包上, 眼前一片疲怠的灰暗。

聽到關心, 勉強動了動手指頭。“沒事。”我說。嗓音發悶得彷彿靈魂分離。

隔壁:“完全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早……這是怎麼了?”對座的同事也蹭進辦公室,無精打采的聲音由遠至近, 緊接著是把包和外套放到椅子上的窸窣響聲,“我們工作狂新奈前輩又通宵寫材料了?”

我心如止水, 慢吞吞地支起上半身。胳膊酸, 伸一伸;頭沉,兩手撐著額頭揉一揉。

“這種稱號的殊榮我還是承擔不起的。”

“沒生病吧?”隔壁問。

“放心。”

“要不要幫你接咖啡續命?”

“我跟你一起去。”我拎起水杯, 調動幾欲萎靡的精力站起身。

本來睡眠不足就容易手腳痠脹。如果不適當活動一下, 一屁股坐到下班結束只會更渾身沒勁。

摸去茶水間。

一大清早沒有特別多的人。茶水間和員工食堂相連, 寬闊敞亮, 與裝潢簡約的休閒餐吧無異。整面落地窗清透而乾淨,胸襟寬廣地送來東京秋日蕭蕭的樓景。

等待咖啡機沖泡的時間裡,我倚在吧檯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同事閒扯。

“我再也不想和財務打交道了。”

她扶著桌沿,面朝咖啡機嘆了口氣, “又不愛理人,又搞職場鄙視鏈, 每天見他都像自動欠了他錢似的。我也只是個打工的好不好?”

我眺向窗外, 一邊接話:“正常,那傢伙就差把東大本碩連讀的名號貼臉上了。”

“真的真的。”同事頓時嚴肅地望過來,深有同感道, “有次下班碰到他,非要跟我聊, 沒說幾句話就問我哪個大學畢業的。我說慶大。他就露出一副很高深莫測的笑容,說什麼要加油哦之類的。”

“某種意義上說很好懂。”

“這倒也是。”

咖啡泡好。

同事接上一杯,率先捧著杯子抿一口。

“啊,小新奈。”她似乎忽地發現什麼,“你的脖子受傷了嗎?”

熱乎乎的咖啡裹挾著馥郁的、微焦的堅果香。我直接接滿,想當水喝一大口,但目前還有點燙。於是只是暫且一手握著杯子,一手聞言摸了摸頸側。

襯衫與西裝外套的領子已經足夠挺括,創口貼卻仍然遮不住地露出一小截粗糙的邊角。

我面無表情地收回手,小小啜飲一口加了方糖的咖啡。

“嗯。”我說,“被貓撓了兩爪子。”

轉身一起悠向辦公室。

同事:“誒……疫苗打過了嗎?”

我:“第一時間打過了。”

同事:“說起來最近野貓抓人的事件也不少,喂貓的時候真要小心點了。”

我:“是啊。不過野貓最好是不要去喂吧。”

她笑了兩聲,輕輕屈肘拱拱我的手臂。

“因為被撓了才轉變想法嗎?”

“差不多。”

我和她前後腳地繞回工位,語氣在漫不經心之間略顯無語,“真不能一時覺得貓可憐。”

同事鵝鵝笑著坐下。

把靠椅拖近些,我把裝著咖啡的水杯擱到一旁,點點滑鼠。刷個新,戳開工作郵箱。坐直了腰又隱隱地繃緊發沉。

只好放棄良好坐姿,半靠向椅背。

再回想起前夜某人故意示弱的神情,心情雪上加霜。

煩。

我不清楚他是怎麼發現一些招數對我管用的。可即使理智慧判斷出心思多的男朋友有時候可能在演,情感上也總是會莫名心軟。

要知道,一開始我還實打實地有點生起氣來。

里包恩本身長得就眉眼凌厲,聽完我的話,不知是不慎代入了還是哪裡不高興,冷銳的神色幾乎稱得上陰沉。

這些當過僱傭殺手的人,似乎連注視都像晦明不清的低溫的牢籠。饒是僅有瞬間我也感到後背一寒。何況被攥著的手緊得要死。

想抽出手,掙不脫。又被拽得竟然都有點疼。我當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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