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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裡有沒有看一眼的檔案, 從茶水間摸回來之際都快臨近下班。

然後逼不得已地開始喚醒鬥志, 埋頭苦幹。

我踩著下班的點, 儲存、備份、關電腦、收拾公文包一氣呵成。在辦公室鶴立雞群般站起身,一道道強烈的幽怨目光便從四面八方扎來。

“小新奈……留下來陪我……”

“大家都在,怎麼就你走……”

還有人用蹩腳的日式韓語改寫臺詞,大喊新奈小姐,你不要走。

天色漸晚。我心如磐石, 拿起披在椅背上的風衣,邊穿上邊輕描淡寫地轉移火力:“不要都一副怨鬼來索我命的樣子, 要索就索高木先生的。”

於是辦公室各個角落的怨聲道載再次四起。

“下午根本沒看見部長的人影!”

“根本沒有——完全、一點都、徹徹底底沒有啊。”

“他是已經放假了嗎?那為什麼我們還在這裡?”

“還不是因為你們白天都在聊天。”個別和我一樣幹完活的男同事施施然起身, “別抱怨了,趕緊搞完趕緊回家吧。”

有人頓時眼紅:“呀,看這小子急著回家和老婆吃飯的樣子。”

我係完風衣的紐扣, 也提起包。把椅子推回原位後準備開溜。

自找苦吃的辦公室怨鬼們的無差別攻擊毫不例外地追上來。

一個說,“好狡猾啊新奈, 你變了。”

另一個接腔,“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再一個悲憤總結,“有了甜甜男朋友就能棄我們於不顧麼?!曾經那個辛勤工作的友寄前輩到底去哪裡了!”

沒錯。自從貼身保鏢接送通勤時我會和人家偶爾牽牽手、拉拉胳膊後,我的感情狀態新變化已然不帶隱瞞地展現在所有人眼前。

以至於有的人自豪,表示自己早就料到我和所謂的保鏢君有一腿;有的人震驚,原本以為我再也不會相信愛情了;

有的人則八卦,老想問我和新男友的相識過程。我如實回答“認識他的時候那傢伙還是個小鬼”,對方就一臉腦補了一出竹馬天降狗血劇情的表情。

總而言之,我確實懶得搭理這些閒得慌的昔日加班戰友。

敢摸魚就要敢面對準點離開的同事。這是我給你們上的寶貴一課。

“是啊。”我不受影響地轉身,“甜甜男朋友在等我下班,走了,拜拜。”

身後霎時漫起一片失魂落魄的聲音。

只是我高估了同事想趕緊下班的勁頭,剛推開門走沒兩步,後頭仍嘀嘀咕咕地傳來幾句自以為很小聲的交頭接耳。

“其實我還以為新奈會和那個裡伯山君有什麼發展呢。”

“對對對,你也有感覺?”

“啥?那個新人才來兩天誒。”

“時間不是問題,關鍵是你們沒注意他看友寄前輩的眼神嗎,反正我可不會那樣看部長。而且每次一抬頭就看見他時不時往人家那瞥……友寄前輩當時還特意給他擋酒了。”

“同感。我那時還心想,無知的小子,你前輩可是出了名的硬茬,很不好追的……”

緊跟著一陣愈來愈遠的笑聲。

還笑呢,笑完加班。

我不介意這些事被討論,畢竟也沒有惡意。說到底,無非是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只要人還在社會里行走,就總是會成為議論的物件。根本不用往心裡去。

但聽見了,還是不由在心裡吐槽:

這幾個人壓根沒發現裡伯山和保鏢是同一個人啊,明明除了穿著打扮以外沒有任何區別。

不過想想也習以為常。

我一如既往地乘電梯,下班離社。中途和幾個眼熟的隔壁部門的人打個招呼。隨即從停車場後門繞出去。

金燦燦的秋陽尚未落山,正探頭探腦地倒掛在西邊樓盤的間隙之中。這天恰好飄著幾縷不規律的、懶洋洋的薄雲,被黃昏洗出神秘的暗紫色,更襯得蔓延半邊天的夕陽如一片靜靜燃燒的橙黃的火。

出來沒看見人影,我站在後門門口,左右張望。

等了兩秒,和一個騎著摩托車慢慢駛離的同事道了別。我繼而掏出手機,邊劃到撥號介面,邊提著包往出口邁去。

某個神出鬼沒的殺手難得沒第一時間出現。

然而正停在出口街邊,準備打個電話時,耳畔後側猝不及防地響起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

“友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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