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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她去修學旅行的plog動態,巴厘島的海灘日落富有蓬勃的生命力,宏大、絢爛又浪漫。海浪潮起潮落,戲弄般推著岸邊的學生們走,卻從未為誰而停歇。

我挪挪手指頭,點個贊。

小蘭小姐也有發兩張照片,除此之外還轉發了一條空手道比賽推文。

點個贊。

往下劃劃,三藤小姐發了條巴黎街頭風景照,配文是一串法文。

甲方不點贊。

再下來,波島在埋怨公司附近的某家便利店加熱服務越來越隨便,吃到了夾生又冷的米飯;佐久早轉發分享了一條金融行情新聞;沒有外川的好友;野末前輩發了坐在店裡的照片,看裝潢像是甜品店。

同事也不點贊。

黑尾一連刷屏發了四五條排球賽事分享,最後一條才是日常動態,配文是“好想下班……~~”。深感認同,點贊。

美久除了工作動態,也發了和丈夫去踏青遊玩的合影。祝幸福,點贊。

以前的同學和朋友也過得有滋有味。視情況與關係友好程度點個贊。

生活的車輪一刻不停地滾滾向前。

有些開朗的夜貓子見我還在社交平臺上活躍,還發來幾條訊息問候。

鐵朗:【明天不用上班?】

我:【……】哪壺不開提哪壺。

鐵朗:【大半夜別玩了】

我:【我有男朋友陪,你呢】

鐵朗:【…………】

我:【可憐】

鐵朗:【已拉黑】

美久:【[薩卡薩卡班甲魚遊過]】

我:【[沼躍魚探頭]】

美久:【新奈早點睡覺哦~】

我:【你也是呀[皮卡丘蹭臉頰]】

美久:【[q娃女警叉腰]】

回完訊息,接近晚上十一點。

由於仍是週末,街外偶爾遠遠傳來混沌不清的年輕人的大笑。隔壁或者樓上隱約透出挪椅子與關門的輕響。

在眼前愈發清晰的黑夜裡,枕邊的人呼吸聲均勻而清淺。

我扭頭一瞧,發現保鏢居然背對著我睡,只留一叢烏黑的後腦勺。

儘量不出動靜地撐起上半身,我悄悄俯到他上方,歪頭觀察。只見男人眼睫低闔,眉也舒展,一張白皙的安靜的睡顏被朦朦月色襯得柔和,多添清秀,不像醒時那樣又兇又冷。

我被萌到,垂下腦袋,很輕地親了親他上挑的眉尾。

還沒來得及躺回去,一隻手忽而伸來。里包恩翻過身,掌心撫著我的後頸,拉近來再磨磨蹭蹭地接了個吻。我嚐到他嘴唇柔軟的、不近人情般的冰涼,舌尖卻是溫潤的,裹挾著一種令人著迷的脆弱的溼意。

隨即,我兩手撐在他頭側,稍支起身。

川平先前發來的訊息驀地掠過腦海。

里包恩的手指攏在我耳邊,指間穿掛著垂落的髮絲。他自下而上地望來,神色清醒,問:“在想什麼?”

我如有所覺,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殺手。

“之前好像跟你說過,我無論什麼時候死了都不會覺得遺憾。”

在耳廓緩而摩挲的力道頓時停住。

我邊思索,邊又開口:“事實上,十年前的我是非常惜命的。生怕突然出意外了,會給家人、朋友和老師添麻煩,畢竟死亡到頭來還是一場手續;又時不時會想,萬一哪天摔斷了手腳,考試該怎麼辦。

“直到發現人生很多時候豁出去也不會怎麼樣,一些預想裡的麻煩就算發生了,其實也沒那麼嚴重。一直以為犯的錯會被別人記住一輩子,實際上除了我自己以外沒誰會在意。所以後來才慢慢知道,什麼東西都會消失,我只要做不讓自己後悔的事就夠了。至於遺憾與否,終歸是人自己下的定義,我認為不會,那就不會。”

耳畔邊的手指探到臉頰。里包恩的指腹流動著溫熱的、晴日似的溫度,擦過眼角時帶動睫毛的輕顫。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背。

“但是現在我忽然會想到,如果死去的代價是再見不到你,或者會讓你傷了心。”

我說著又被自己幼稚得發笑,猶疑著留了點餘地,委婉措辭道,“我恐怕真會有點不甘願。”

里包恩沒有說話。

身下的人只是平靜地看著我。我知道他不太擅長對付這樣的談話,於是也多少不好意思起來,捉著他的手,不自在地小聲補充。

“這樣的心態和十六歲時一樣,聽起來挺膽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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