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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還沒完全亮。
“早上好,古伊娜。”
“早上好,陽也,索隆。”
三人齊聚在耕四郎自家的院子裡,有廚娘端著一盤盤餐食過來,整齊有序的擺放在涼亭內的餐桌上。
早餐並不豐盛,就是一些普通的饅頭和稀飯,配上一些爽口的鹹菜。
但是量很足。
習武之人,飯量都很大。
“都到了呀,先吃飯。”
當飯菜上齊之後,耕四郎也到了。
飯桌上很安靜,看來耕四郎家教挺嚴。
待用過早飯之後,索隆和古伊娜很自覺的在院子裡開始練習劍術,而陽也則是被留下來了。
“陽也,你既然已經入了一心道場,便先將學費繳一下吧。”
“老師,不知學費是多少?”
陽也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這也是人之常情,武者每日光是煅體,消耗的能量全靠食物補充,這花費可不是個小數目。哪怕是耕四郎這樣的世外高人,也不可能憑空產出食物。
這一心道場學徒又基本上是本地村民,收費並不高,說句經營慘淡也毫不為過。
要不是另外有個刀劍工坊效益尚可,道場早就辦不下去了。
“我既然允許你加入道場,錢財自然是不用計較太多,但憑心意即可。”
“老師稍等。”
陽也說完,便告辭離去,回到索隆的房間。
耕四郎說的隨意,他可不能做的也隨意。
他相信,耕四郎並不在乎錢財。但是一心道場確實財政赤字,這是不爭的事實。要不然,耕四郎不會跟他開這個口。
估計也跟他在波利島幹了一票大的有關係。殺了那麼多有錢人,手裡總得有點錢財吧?
不管陽也給多給少,用也能給道場的學徒們改善一下生活,也能讓一心道場堅持的更久一些。
“老師,這是弟子的學費。”
“這…是不是太多了點…”
饒是耕四郎見多識廣,也有些被陽也鎮住了。
倒不是說他沒見過這麼多錢,不過是一千枚金幣而已,摺合貝利一億,不算多。
但是如果這個數字作為一個學生的學費,耕四郎這個厚道人覺得有些多了。
“老師昨天說過,弟子缺一把合適的刀。”
陽也適時開口,給耕四郎找了個臺階。
這一億貝利對於一心道場來說,很重要。
這也是陽也幾乎全部的身家了。
倒不是說陽也殺的那些人只有這些錢,而是陽也只能拿這些。
一枚金幣大概五十克,一千枚就是一百斤。他從波利島離開的時候,負重也才200斤出頭,能帶一千多枚金幣已經是很不錯了。
當然,經過這一個多月的鍛鍊,他目前負重220斤左右,見聞色範圍135米左右。
經歷廝殺之後進步確實快,平靜的日子進步就慢了許多。
“行吧,你跟我來。”
耕四郎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收起這一千枚金幣,帶著陽也出門了。
跟著耕四郎離開一心道場,又穿過霜月村居民區,最後在山腳小河邊的一座老舊的作坊前停下腳步。
作坊裡面傳出陣陣敲打的聲音,很富有節奏感。
毫無疑問,這裡就是霜月村的經濟支柱——刀劍作坊。
耕四郎沒有敲門,而是靜靜的立在門口等待。陽也自然也是從善如流,耐心的等待著。
約莫二十分鐘之後,伴隨著“嘁”的一聲,從屋裡冒出陣陣水蒸氣,打鐵聲也是就此停歇。
“耕四郎,有什麼事?我很忙!”
屋門開啟,一名約莫六十歲左右,頭髮凌亂的魁梧老者走了出來。
“父親大人。”
耕四郎恭敬的行了一禮,便道明來意。
“這是道場新收的學徒,剛剛交了一億貝利的學費。我想帶他來挑選一把適合他的武器。”
“哦?一億學費?人傻錢多?看著也不像呀…”
老頭圍著陽也上下打量,開口毫無顧忌。
“這是陽也在海外拼命掙來的全部身家。”
耕四郎怕父親再說出什麼失禮的話,趕緊幫陽也解釋。
“掙來的?搶來的吧!不過你既然收了,說明這孩子不壞。跟我來吧!”
老頭說話還是依舊直來直去,好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