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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sp;&esp;“是又發作了麼?”白榆擋住了棚頂燈光的直射,用身體將自己籠罩在一片陰影下。
&esp;&esp;“沒有。”伊爾西的聲音有些啞,他想抱抱白榆。
&esp;&esp;如果放在之前他只會這樣想想,但今天他就這樣做了。
&esp;&esp;溫熱的身軀靠近,白榆倏然愣住了,這是伊爾西第一次主動抱他,雙黝黑的眼睛從驚愕過度到柔軟,就像伊爾西環在他腰上的胳膊一樣。
&esp;&esp;“可以幫我梳理精神海麼?”伊爾西將頭靠近白榆的大腿外側,輕輕地問道。
&esp;&esp;“我怕傷到你。”
&esp;&esp;“我不怕。”
&esp;&esp;伊爾西轉過頭,定定地看著白榆的眸子:“我不怕,白榆。”
&esp;&esp;這是他第一叫白榆的名字。可能是東方名字的原因,又或許是他已經將這個名字放在心裡反覆咀嚼過無數遍,賦予了無數的意義,直至今日才得以吐出。
&esp;&esp;咬字的音調鄭重而又輕柔,彷彿在吟誦一首愛意充沛的詩詞。
&esp;&esp;白榆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忍不住發軟,他忍不住手細細地摩挲伊爾西散在床上的長髮,又悄悄地攀上柔軟的發頂。
&esp;&esp;“好。”
&esp;&esp;事已至此,白榆不再過多猶豫,他不想一輩子困在那方冰冷的屋裡,伊爾西需要他,所以他就可以。
&esp;&esp;“但,你如果不舒服一定要提醒我。”
&esp;&esp;“嗯。你不要怕。”伊爾西剛說完這句話,自己就笑了。
&esp;&esp;“你笑什麼?”白榆摸摸鼻子,緊張的狀態得到了些舒緩。
&esp;&esp;“您一點都不像雄蟲。”伊爾西的語氣有些輕快有些釋然。
&esp;&esp;白榆一邊偷樂,一邊心裡反駁:我當然不是。但嘴上卻打趣道:“那我是什麼?”
&esp;&esp;“是白榆。您只是白榆。”伊爾西眉眼彎彎。
&esp;&esp;伊爾西用最平靜的表情、最波瀾不驚的語氣說著在白榆聽來最心動的“情話”。他硬是在“白榆”兩個字的發音中聽出了語調的抑揚頓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