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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耳朵有些癢,手也有些癢,他沒控制住地輕輕摘了伊爾西的金絲眼鏡。鏡片下那雙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挑,彷彿春日帶著無邊暖意與花香。
&esp;&esp;白榆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他慌忙地別過頭,聽見了伊爾西低低的笑聲。
&esp;&esp;玩鬧了好一陣,白榆的緊張幾乎消散,他將話題拉回正軌,“那我開始了。”
&esp;&esp;“好。”伊爾西也坐起身,與白榆面對面。
&esp;&esp;白榆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的墨色逐漸深邃,他嘗試著緩慢地釋放精神力與資訊素
&esp;&esp;倏然,房間中的溫度驟降,坐在對面的伊爾西感覺徹骨的寒意瞬間穿透他的五臟六腑。
&esp;&esp;是冰川的味道,凜冽、寒冷、帶著極強的尖銳彷彿隨時準備戰鬥。
&esp;&esp;白榆的精神力與他的資訊素一樣帶著冰冷的銳氣直直地進入伊爾西的精神海。
&esp;&esp;“唔。”伊爾西的精神海感到刺痛,臉色有些發白。
&esp;&esp;“對不起。”白榆有些慌張,他一直在觀察伊爾西的臉色,在雌蟲悶哼的一瞬,精神力就萌生了退意。
&esp;&esp;他剛想收回,就感覺手被緊緊攥住,伊爾西定定看著他的眼睛,彷彿蠱惑人心的海妖,一句一頓地說道:“沒事兒,你不會傷害我的,是麼。”
&esp;&esp;是的,確實是。
&esp;&esp;但白榆想告訴伊爾西,他控制不住,他做不到。
&esp;&esp;他一釋放精神力,就會想到冰冷的鐐銬,想到雌父倒在血泊的屍體。這麼多年自我保護彷彿已經成了習慣。
&esp;&esp;他像一隻刺蝟,盡力舒展柔軟的軀體,但一旦接收到一點點刺激,他根本控制不住地團成一團,擺出尖銳的刺。
&esp;&esp;“我”白榆咬著下唇,痛苦地閉上眼睛,他自己都能感覺到精神力中帶著凜冽的寒意。
&esp;&esp;這根本不能梳理雌蟲的精神海,只會傷到對方。
&esp;&esp;“你可以。”伊爾西忍著腦子中的劇痛,對白榆說道:“不要怕,看著我。”
&esp;&esp;白榆緩緩睜開眼睛,瞬間跌進一片浩瀚的蔚藍,“你不會傷害我的白榆。”他聽見伊爾西溫潤而又堅定的聲音。
&esp;&esp;與此同時,伊爾西的精神海無所顧忌地向他完全敞開。
&esp;&esp;他可以長驅直入將裡面搗個粉碎,也可以
&esp;&esp;“你想想開心的事情”
&esp;&esp;白榆愣了一下,努力回憶過往,逐漸冰冷的鎖鏈與譏諷的嗤笑被曾經的回憶替代。
&esp;&esp;與伊爾西的一點一滴都是他兩輩子不可多得的光亮,它們匯聚在一起,像陽光一樣。
&esp;&esp;彷彿也就是這個簇陽光,溫暖地灑向冰川頂端,那處尖銳的冰稜慢慢融化,在陽光下波光粼粼,晶瑩剔透的冰體將陽光映出五彩斑斕的色彩,最後化成一點點水順著川體匯入大海。
&esp;&esp;冰川的寒冷中多了一絲溼潤,長出一層薄薄的苔蘚附在荒涼之地。
&esp;&esp;他們越離越緊,精神力與精神海的交融讓伊爾西慘白的臉恢復了血色,他頭一次感覺精神海如此輕盈,那股淡淡的冷冽乾淨的味道緩緩蔓延,直至抵到了精神海的最深處。
&esp;&esp;好像一塊烙印,更像一處所有地的標識。
&esp;&esp;與此同時,剛做完一臺手術的米達爾拍了一下大腿,他嘀嘀咕咕道:“忘了告訴他倆,不要深入精神海梳理,要不以伊爾西的情況很容易進入發情期。”
&esp;&esp;“算了,應該不會深入梳理吧,那小子的精神力攻擊性那麼強, 宴會
&esp;&esp;清晨的枝丫上,的盧鳥在咕咕地叫著,連帶著山盡頭的幾分薄日,將整個大地從沉睡中喚醒。
&esp;&esp;屋內窗簾拉得緊密,沒有陽光的洩入,以至於床上的兩個蟲都沒有甦醒。
&esp;&esp;他們倒也沒有捱得很近,只是保持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