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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先生多方出面保他,可如今這在興慶宮,無人能救他,即便是韋七劍,也不可能僅憑一己之力殺進這森嚴宮殿之中。好在這次懲罰倒也不是什麼死罪,而是發配邊疆,但這對一名修行者而言,卻是莫大的恥辱!
“誣告?”李聶沉聲說道,“呈上魏石春彈劾徐長風買.官之罪的文書,帶禮部人證上堂!”
聽聞李聶這話,在坐的所有人紛紛面色大變。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宮宴,而是王爺興師問罪的公堂,先前是大皇子一事,如今到徐長風,誰知道下一回又會是誰?
李聶的話同樣有些嚇著徐長風了。此刻人證物證俱全,他若是不哪出一些能夠為自己辯解的證詞出來,那可真的是毫無翻身的餘地了。
不出兩分,一封彈劾書文便呈到了李聶手中,而那個禮部證人也被御前侍衛架上了廳堂。他犯了事,自然是得關押起來,徐長風被髮配邊疆,他自己也討不著什麼好果子吃。
“徐長風,如今人證物證樣樣俱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李聶朝著徐長風問去。
少年儘管有些慌張,但仍然是面不改色的凝視著那個官員。
“你確定買.官之人是我?”少年凝視著他問。
“徐長風,你當日說好的與我同舟共濟,如今竟然想反水?你欺人太甚!”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這名官員並不說些什麼冤情,也不為自己狡辯,反而是一心要痛罵徐長風,這明顯是要拉徐長風下水。
“我什麼時候與你買.官?”少年追問。
“半年前,你科舉中榜,但因為榜首,故而向我買了一個縣丞官位。”那官員語氣有些囫圇,但還是清晰地說了出來。
“王爺。”徐長風轉過頭望向李聶,“我參加的可是科舉,縣丞是什麼官位?八品不入流,王爺也認為我會去買一個縣丞的官位?”
“我只相信證據。”李聶沉聲說,“證詞是魏石春寫的,人也是招供了。”
“魏石春?”徐長風冷笑,“王爺難道您忘了?今日魏石春欲要在青竹劍院斷我手腳,被我師叔阻撓未果,如今這一份證詞,又怎能證明不是他的報復?”
“是否報復,這日後再讓莫停風一一偵查,但如今這證詞,查出來,卻無半分虛假,你又有何解釋?”李聶問道。
上邊時間地點人物都對,這的確是讓徐長風有口難辯。
“一一偵查?”徐長風冷笑,“魏石春犯了朝廷律法,本已經是個罪臣,王爺難道還要輕信一個罪臣之言?”
“魏石春何來罪臣之說?”李聶搖頭道,“我今日讓沈兵麟賜你手諭,上邊寫的清清楚楚。”
“賜,青竹劍院前院長蘇永邱,風光一場。”徐長風面無表情,一字一句地說,“這般說來,王爺是賜我蘇師叔一死?所以魏石春是領了軍令去賜我師叔一死,刻有此意?”
“徐長風你別說了,瘋了嗎?”少年話音落下,座位上的杜羽宸忍不住低聲提醒道。
私自揣摩君命,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如今徐長風買.官即便被坐實,那也不會掉腦袋。可一旦他再說下去,那下場可就不僅僅只是掉腦袋那麼簡單了。
“本王只是賜蘇永邱風光一場,何來賜死之說?”王爺搖頭道,“反倒是你,誤解罷了。”
“既然如此,那魏石春更是罪加一等。”徐長風咬牙道,“他彈劾我買.官,我彈劾他誣告,有何不妥?我雖無官職,可魏石春既然強加給我官職,那我便有彈劾之責,可有錯?”
“荒唐!”李聶大罵道,“你若是在口出狂言,你的修行道路,或許就要在今日截止了!”
“魏石春刺殺我師叔,違背朝廷法律,可有錯?”徐長風無視李聶的話,依舊沉聲喝道。
“去!”李聶咬牙道,“給我把魏石春叫來!”
在場的群臣門紛紛面色大變,從來沒有人敢跟王爺大吼大叫,如今這徐長風,是第一人!
殿堂外風雨連綿,而殿堂之內同樣也是風雨不止,誰也不知道今夜這場雨,會掀起怎樣一場風暴。的確,如今從頭到尾,這魏石春都是關鍵人物,只有他到場了,這前前後後的事情才能夠屢清楚。
“魏石春來不了了……”就在這時,一位傳令的太監衝進廳堂,沉聲喝道,“稟王爺,魏石春他,……死了!”
“你說什麼?”李聶勃然大怒。
群臣更是嚇得聞風喪膽,魏石春是何人?六階修行者,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了?
“他是怎麼死的”李聶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