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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送走蘇旭日,眾人回到木屋中,眼尖的曾應便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個包袱,疑惑地詢問:“誰,要走嗎?”
他的目光自覺地看向蘇清月,蘇清月沒有看他,緩緩上前,提起包袱,同幾人淡淡地說道:“師傅同意我下山,處理兄長一事,如今,我得回眉山了,諸位多保重吧,”
花生連忙抱住了她,不讓她走,“清月姐姐,你一定要走嗎?”蘇清月無奈一笑,撫摸著花生烏黑髮絲。
“花生啊,姐姐必須得走的,不然姐姐的師傅會生氣的,”可是花生依舊扯著她的衣袖不放開,這些日子裡,花生已經依賴上了蘇清月,她貪戀蘇清月的關懷,貪戀那種溫暖,蘇清月已經成了她的親人。
慶豐見花生這般不懂事,語氣中稍稍帶了些責備,“花生,不要纏著蘇姑娘了,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花生感覺到了慶豐的責怪,偷偷地抹眼淚,放開了蘇清月,跑回了屋中,她真的捨不得這個姐姐!
“魏公子,花生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她待你很親,但願您能好好照顧她,”
“慶豐會像照顧親妹妹一般,照顧她的,蘇姑娘放心吧,”
蘇清月淺笑著,背好了包袱,朝面前的兩個男子,拱手道別,“如此,就此別過吧,各位好生珍重!”轉身便出了屋子。
曾應步伐急促,走到門檻處停了下來,朝著那個白色的倩影,大聲地喊道:“什麼時候,能再見面?”
蘇清月聽到了他的問話,腳步微微一頓,但她並沒有回頭,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不知道,但我會想辦法下山,找你們的,”說完,快步地往前頭走去,不一會,消失在層層的竹林之外,曾應倚靠著木門,目不轉睛地送別她,他暗自嘆息,心中有著難言的不捨。
當最後一抹光亮,消失在天邊時,小小的木屋點起了油燈,照得滿室明亮。
曾應剛剛去外邊給他的小毛驢喂完草料,剛走到屋外時,便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味,他食指大動,搓著手激動不已,腳步加快,立即進了木屋。
一進裡頭,便見到慶豐端著好菜好飯,敲打著房門,“花生,吃飯了,你快出來吧,”
裡頭傳來一個悶悶的回聲,“不吃,不吃,我只喝水!”
慶豐聽到這樣的回話,臉色帶著擔憂,他不知道花生是在生他的氣,還是因為蘇清月的離別讓她傷心,她不想吃飯。
慶豐只知道,花生好像一直都沒有吃過東西,她這個樣子,他真的擔心她,正準備繼續敲門,喊她出來,可是一旁的曾應手快地接過了飯菜,餓鬼纏身的模樣,端到一旁一個人吃了起來。
“慶豐啊,她不會吃的,讓本道士吃吧,那麼好的飯菜,可別浪費了,”
慶豐仍然很擔憂,坐在曾應的面前,哭喪著臉,“道長,花生一直都不吃東西呢?這可怎麼辦啊!”
曾應頭都不抬,嚥下一口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後,繼續動筷子,“誰說她不吃東西的,之前蘇清月在的時候,常在外頭給她買吃的,那屋子裡還有糕點呢!”
曾應說起謊話來,一本正經的,慶豐信了他。
“也許是我的廚藝,真的不怎麼樣吧,花生都不願吃我做的飯,”
一聽到這話,曾應立馬抬起頭來,一根青菜被他嚥了下去,他拍著胸口說:“誰說的,你的廚藝好得很,咳咳,只是裡頭那姑娘,嘴太刁,一定要外頭的大廚做的飯菜,才肯動嘴,”
曾應有聲有色地說著,當看到慶豐黯然失色的樣子時,曾應按了按腦門,繼續說道:“你也別太灰心,遲早有一天,她會吃你做的飯菜的,現今呢,本道士我不會讓她餓著的,會在外頭給她帶吃的,而本道士的肚子,就交給你了,”
神情甚是豪爽,慶豐想了想,胡亂點了點頭。
曾應暗自竊喜,如今只有他知道花生只喝水,而他則騙了一傻小子,他偷樂了一會兒,隨即神情嚴肅起來了,盯著慶豐看,“慶豐,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慶豐靦腆一笑,摸著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我打算考科舉,蘇姑娘借了一些錢給我,而蘇兄知道我的想法後,將他的書都借給了我,我想考中進士,將來做個父母官,為一方鄉親們謀利,”他羞澀地將目光轉向別處。
“這打算,很好啊!將來本道士我雲遊四方膩了,也能去你那邊蹭吃蹭喝,不!是投靠,”
曾應幻想著,那些山珍海味,雙眼發光,嚥了咽口水,見慶豐不解地瞧著他的模樣,他連忙收斂起來了,恢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