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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已經腐爛的人頭,但小鼻子小眼還依稀可辨。

吳煥卿瞧著很像我師父的小徒弟,三兒。

那天夜裡吳煥卿去棗樹林沒有找到他,應該是我師父師孃離開後,他爬起來跑了,但想找到他並不難,畢竟七十年代一個九歲的小孩,臉上還帶著傷,根本跑不到哪去。

三兒的人頭出現在我師孃墳中,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我師父做的。

說起來很可笑,我師父為了保護最後一個小徒弟,下定決心跟我師孃翻臉,連和她同歸於盡的念頭都有了,到頭來,卻是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小徒弟。

吳煥卿再一次發出感嘆:“煥章瘋了,他絕對瘋了!”

他倆將三兒的人頭埋回去,一溜煙逃回家,至此對我師父有了三分恐懼,不再攙和他的事,直到我師孃七七,他們隨我師父上墳時,發現墳上多了棵一人多高的棗樹苗。

我師父滿眼柔情的摸著棗樹苗說:“我親手栽的。”

吳煥勳順口接一句:“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吳煥卿用那看白痴的眼光看著他。

從葬法的角度來講,墳頭三四米內不宜有樹,一兩棵樹倒是不影響風水,但生長的樹根會破壞棺材,而我師父栽的這棵棗樹都不是離棺材太近,根本就栽在棺材上面。

吳煥卿便勸道:“師哥啊,這樹是不是離小敏的棺材太近了?要不咱挪遠點?”

我師父道:“就要離得近,小敏要附在樹上,結棗子給我吃!到時候我給你們送點,你們也嚐嚐小敏的味道...對了,現在家裡就我一人,你們還不搬回來麼?”

吳煥卿二人對視一眼,齊齊搖頭,並由此做了最終結論,我師父不僅瘋了,他還變態了!

打那以後,吳煥卿便儘量不和我師父來往,也不知我師父在家裡忙些什麼,趕到72年市裡的建築公司招工,他就帶著吳煥勳去當了工人,後來成立家屬工廠,又把妻兒老小也接到市裡,隨後給我師父寫一封信,告之自己的去向和在市裡的住址,並勸我師父再找個媳婦云云。

我師父也回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祝他們安好,讓他們不用惦念,他一個人在村裡過得很好,末尾又提醒他們,棗樹長大了,結的棗子越來越甜,讓他們有時間回來吃。

看到信的吳煥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沒主動聯絡過我師父,我師父也沒找過他,這師兄弟三人至此各奔東西,而吳煥勳後來死於意外,他老婆帶著孩子改嫁,不知去向。

眨眼三十多年過去,即便交通發達到在市裡坐公交,到十里鋪村只用兩個小時,吳煥卿也沒有過回來看看的念頭,他覺得以我師父瘋瘋癲癲的狀態,可能十來年前就死了。

直到他遇到我。

說完故事的苗繼善喝口水,對我感嘆道:“我是真想不到小敏死後二十年,我師哥會再收一個小徒弟。”

我也想不到,我師父家這兩間房的小破院子,原先居然住過那麼多人,發生過那麼多事。

更想不到我師父那普普通通的小老頭,年輕時還有如此催人淚下的一番經歷,可要這樣說來,棗樹下的猩紅棺材裡躺著我師孃,那一年前黃鼠狼站在樹梢上頂雷時,雷劈樹根,豈不是劈我師孃?

馮欄可是說過,棺材裡一定有很厲害的大妖邪。

我師孃有那麼邪乎?

苗老頭將吳家的故事講給我們聽,除了給我一個交代外,還有事求馮欄,他聽我說了雷劈棺材,棺材裡有女人說話的怪事,覺得我師孃一定沒有安息,他想求馮欄給超度一下,再給我師父和師孃合葬,成全他倆生前的恩愛。

馮欄啃著指頭琢磨一陣,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既然那口棺材是這樣的來歷,當天劈在棗樹上的三道雷就不是劈棺材裡的吳鬼師孃,而是劈棗樹上的狐妖,狐妖一滅,棺材裡只剩吳鬼師孃,了結前塵往事,棗樹又倒了,吳鬼師孃也沒什麼大問題!”

馮欄的意思是,他一直以為那三道雷是劈棺材,結果棺材沒劈開,說明老天爺滅妖失敗!

方才得知,老天爺劈的就是棗樹,是劈倒棗樹後,意外露出了棺材。

我問他:“狐妖不就是我師孃嘛?”

“你師孃是狐狸精投的人胎,我說的是母狐狸撞死之後,附在樹上的狐妖怨氣,其實吳家的事,老爺子有一點沒有說清楚,地龍騰天,並不是明朝的國運壓制妖邪,歸根結底,因為吳正甫是明代朝廷派去抓妖的官,所以明朝存在一天,母狐狸就受到壓制!而吳正甫抓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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