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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剛死了兒子或弟弟的人來說,是不可理喻的。√倒黴的哈桑少將就是一個即死了兒子又死了弟弟的人,所以更加的不可理喻。
他悔恨自己居然相信了那是一件搶功勞的差事,所以把自己的弟弟作為大隊長,把自己的兒子作為小隊長,派進了特混軍團。結果功勞沒有搶到,搶回來的只是兩具冰冷的屍體。兒子是自己和正妻唯一的兒子,弟弟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弟弟。所以,半夜裡他也是哭的最傷心的那一個。
清晨,眼裡充滿血絲的哈桑把戰斧剁在會議桌上,叛軍裡就沒人再敢和他搶先鋒的位置了其實也沒人搶。全軍縞素頭帶,黑旗開道黑紗綁縛於機甲臂上,以奔喪的姿態正步走向聯邦軍陣地。
看似威嚴而肅穆,在聯邦軍眼裡則顯得搞笑而笨拙。慢慢的爬過第一道溝壑,在攀爬過程中遭遇聯邦軍一輪穿射,慢慢爬過第二道溝壑,再被穿射一次。保持著這種肅穆的陣型,緩緩的正步前進,遭遇著聯邦軍一輪又一輪的穿射。還沒有開打就損失了一百多臺戰爭裝甲步兵。
但叛軍第二十一軍團士兵不敢停下,更不敢後退。因為憤怒的哈桑少將提著血紅的能量戰斧,帶著他的親衛大隊堵在了後面,誰敢停滯不前,後隊斬前隊。誰敢後退,後隊斬前隊。
二十一軍團只能前進,後退則死。前排機甲剛倒下,後排的機甲又上前送命。位於弧頂聯邦軍士兵已經殺的麻木了,神經也快崩潰了,叛軍還是不停的衝上來。
終於有弧頂的聯邦軍機甲倒下了,那名倒下的聯邦軍立刻被蜂擁而上的叛軍機甲一斧子一斧子砍碎,他們絲毫不顧及自己也在被周圍聯邦軍砍殺的後果。反正都是要死,就過把癮再死吧。
隨著弧頂的聯邦軍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又一個接一個的被補上。叛軍的機甲殘骸也在那個地方堆積如山,後來進攻的叛軍需要把前面的機甲殘骸清理開一條道路才能向前,而聯邦軍則每次抓住這個空隙來補充弧頂的兵員。
聯邦軍每倒下一臺裝甲步兵必定在擊破數臺叛軍機甲後。有幾次防禦陣線已經被叛軍衝開了口子,甚至於還有幾臺叛軍機甲衝進陣型斷口的迷霧裡。但這個斷口馬上又被趕來支援的聯邦軍給堵住了,衝進去的叛軍則渺無音訊。
自然是渺無音訊,一突破斷口就會掉進水溝裡,防護力場落水淫滅,然後被陣外圍趕來的鄭鴻貞裝甲騎兵補上一斧子。
但後面的部隊自然也不知道,只以衝破陣線為目標,只以人命不停的向前填。二十一軍團此時已經傷亡過半,身後的三十八軍團奧薩馬部,與四十一軍團帕提曼部已經跨過了兩道溝壑,打算接替被打殘了的哈桑部。但哈桑依然拒絕其友軍的好意。他如果不能拿回島津聰的首級,是無法對家族或正妻交代的,現在更無法對已經陣亡過半計程車卒有個交代,回到閥內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哈桑乾脆帶著近衛隊親自攻了上去,所以他就不用對人有交代了。
哈桑少將戰死了,他的部隊也呈鳥獸散去。其後的三十八軍團奧薩馬部接替了二十一軍團,開始衝擊聯邦軍陣線。
奧薩馬少將率領著他的三十八軍團猛攻了三個多小時,其中幾次差點突破防線,但都被聯邦軍頑強的頂住了,在損失了兩百餘臺戰爭裝甲步兵之後,開始撤退重整。
接下來負責進攻的是四十一軍團帕提曼部,帕提曼的堂弟也死在先前特混軍團軍中,當然也應該是非常的憤怒。所以猛攻了兩個多小時,起碼他自己認為表現的足夠憤怒了。丟下四十餘臺裝甲步兵殘骸後,交給了後面跟上來的四十五軍團拉夫桑尼少將。
拉夫桑尼少將打的很認真,也很謹慎。不急也不緩的磨了三個小時,在戰損了三十多臺戰爭裝甲步兵後,就退兵了。在大後方看著清清楚楚的內賈德中將,覺得這樣打下去實在沒意思,乾脆下令了停止進攻。
島津聰到此時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結果在他的預料之中,但一開始的哈桑軍團確實把他嚇了一跳。如果的叛軍都這樣玩命的進攻,他的防線再穩固,也會被鑿穿。至於背後的溝壑,遲早會被機甲殘骸填平的。只要他們願意付出足夠大的犧牲就可以。
叛軍此役中被擊毀的戰爭裝甲步兵,接近一千臺,而聯邦軍的戰損只有一百七十三臺。但島津聰也知道,這一百七十多臺都是佈置在弧頂處最精銳的部隊。越打到後面的戰鬥力就越弱。而且損失一百七十三臺後,弧形防禦陣就會變得更加單薄。可動用的補充兵力就會更少。只要再減員五百臺,無名陣就會難以為繼。
島津聰也覺得形式嚴峻起來,他所預料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