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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以釋,雖然歷史很想告訴世人其後的走向與註定發生改變,財閥世界的根基也因為他意外逝去而動搖。但凡人是聽不見這樣的聲音,歷史發展也只能註定。
混戰也沒有因為這個意外而停止,戰鬥的結果看似也是註定的。
混戰比的就是機甲數量、電子優勢,單兵格鬥能力。前兩項的優勢都在叛軍二十七軍團這邊,至於第三項,薩達特認為,他親生訓練計程車兵決不輸聯邦京畿衛隊。
事實上也差不多,聯邦軍也只能依賴單兵格鬥能力勉力支撐著。隨著時間的推移,聯邦軍的數量也越來越少。
而叛軍其它各軍團都有人上來搶功勞,所以叛軍是越打越多。只要擊殺或者助攻被記錄儀記下來,回去的獎勵極為豐厚。
其餘六個軍團包括奧布在內,都已經跨出了塞拉堤。奧布對於這場勝利已經等的很不耐煩了。付出了三個軍團長陣亡,機甲傷亡近半的代價,終於可以突破塞拉堤了。
但最後那一百多臺聯邦機甲似乎戰鬥力變強了很多。原本計劃十分鐘內結束的戰鬥,硬生生的又被拖了半小時,還沒什麼太大的戰果。
午夜即將來臨,叛軍都把目光看向前方。有人焦急,比如內賈德,有人幸災樂禍,比如帕提曼這些人。唯一想起向後看一眼的人:薩達特還被擠在混亂的機甲群中。他想向友軍示警,但通訊干擾讓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再說了,聽清了也不會有人理的。
比漆黑的夜更加漆黑的是黑光虎賁虎林衛,雖然鄭常洛手中的虎林衛已經不足一個大隊了。但他還是讓自己最信任的部隊為先鋒。
當部隊接近塞拉提不足十公里時,全軍開始加速衝鋒。就在此時,的聯邦機甲的廣域賬都重新登入了視界系統。電子裝置恢復,通訊也恢復了。
裁判改判了,整個戰區的地圖,鄭常洛都盡收眼底,代表叛軍的紅色光點還有五千多臺,而代表聯邦軍藍色光點,在塞拉堤北只剩下七十多臺。
系統讓他很輕鬆找到了島津聰的位置,但由尼斯與鄭鴻貞都處於失聯狀態。鄭常洛一時也不願往最壞的方面想,一個合格的指揮官,永遠只考慮應付眼前的局面。
他驚奇的發現,全息地圖上顯示,從北方南下了一支規模在三千臺上下的機甲叢集即將抵達戰場,標誌顯示為綠色的摩根友軍,應該是摩根財閥從魁北克工廠調來的部隊。
突然重登了視界系統,使得島津聰也精神大振。恢復了電子系統使得聯邦軍單兵戰鬥能力更加強悍。從電子地圖上所見的鄭常洛與摩根援軍這位老將有種絕處逢生的感覺。這也讓他變得更加老當益壯,五十歲的島津聰如一個少年般親手擊殺一個又一個叛軍,身邊幾個僅剩的親衛則拼死護衛其周全。
聯邦各方之間都沒有聯絡,不希望此時被叛軍截獲通訊而暴露對方行蹤。這時候不需要語言溝通,戰鬥本身就是最好的溝通方式。
島津聰明白,自己的部隊表現的越瘋狂,就越吸引叛軍的注意力。混戰中不指望能指揮部隊,那自己就必須表現的更瘋狂。
駐守叛軍最後方的是內賈德中將的三十四軍團,然而三十四軍團已經拆了八個大隊補給了之前衝陣的軍團。加上戰損,剩下的戰力一半都不到。而奧布的直屬近衛大隊也與內賈德軍團駐紮在了一起。還有十幾分鍾這一天就過去了,他非常擔憂奧布責難與自己軍令狀的後果,焦急的聯邦軍被全殲的訊息。
所以漆黑的虎林衛,伴隨夜色突入了其本陣,他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名虎林衛戰士看見前面站著一個木納的大官,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斧頭,把機甲頭顱砍飛,他怕裡面的人沒死,對著機甲胸部座艙蓋又補了一斧頭,隨著裡面的血漿蹦出,這個掛著中將軍銜的大官應該死透了。
此時他才反應過來,之前通訊器裡的嗡嗡聲到底說的是啥:“留活口!哎,憨牛!你就不能下手慢點!那麼大的官,活捉多好啊!”
這名綽憨牛的虎林衛戰士,憨憨的一笑:“活口多麻煩啊,下次,下次一定留活口。”
哪有那麼多下次啊,戰場上能殺箇中將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再遇上一個除非祖墳著火。
啊耶!難道咱老牛家的祖墳今天真著火了?前方的亂軍中,有兩臺機甲裝飾的非常華貴。定睛一看,媽媽呀,是一箇中將和一個上將,將銜掛的那麼明顯,生怕人看不到。
此時憨牛眼裡閃爍著聯邦幣的光輝。也不顧前面還有多少叛軍,就衝了上去。
內賈德中將被殺後,其麾下的三十四軍團就混亂了,又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