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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洛啊,你看那邊,島津聰的陣線被攻破了,我們應該發兵去救了。”南雲平八郎覺得,既然要加入這場戰鬥,就應該早些去救。
“時機未到,再等等!”鄭常洛用這句話回答了南雲平八郎四次了,他用望遠鏡一直在觀察塞拉堤上駐守的那個軍團。他們駐守的方式非常奇怪,如果是防備島津聰部的反突擊,就應該駐守在溝壑的南側,而這支部隊卻駐守在北側,顯然是在防備後方被突襲。但鄭常洛非常確定京畿衛隊的行蹤沒有暴露。所以這種防備就是武將的直覺了。
《孫子》說:不擊堂堂之陣!所以此刻帶著京畿衛隊衝上去,和找死也沒有什麼區別。
略通軍事的鄭常洛,縱觀塞拉堤的全域性,他比南雲平八郎更加信任島津聰的能力。遭遇如此強度的進攻還沒有崩潰,確實是當世名將了。後來看著陣內的聯邦軍分裂為三個叢集,在山丘上俯瞰全域性的鄭常洛大概也明白了島津聰的用意。
雖然叛軍還在不停的進攻,但高強度作戰是有極限的。如果叛軍就此打疲了收兵,島津聰或許還有機會逃出昇天,所以此時並不怎麼著急。鄭常洛也在等戰機,這個戰機一直從天亮等到天黑,終於出現了,那個駐紮在塞拉堤上的軍團撤離了防線,而防線上並沒有補上新的叛軍駐守。
鄭常洛沒有和人商量,當即下令出兵夜襲。三十公里路對於戰爭裝甲步兵來說並不長,但要躲過叛軍電子裝甲車的掃描,就必須關閉很多傳動裝置,靠著純機械力前進。直至靠近到十公里,才能開啟全速衝鋒模式。所以這段不遠的路顯得更漫長一些。
叛軍二十七軍團已經完成對聯邦軍中路叢集的合圍,在薩達特的指揮下,發起了總攻。
但聯邦中部叢集的抵抗激烈程度遠超薩達特的想象。二十七軍團幾乎是以五倍的軍力來圍攻,但卻沒有達成想象中的碾壓。雙方戰損比居然是一比一,薩達特難以接受這種結果,但現實也只能維持這種不合常理的消耗戰。
因為隨著消耗的加劇,這種平衡還是會對薩達特有利,當中部叢集只剩下七十幾臺還能動的機甲時,防禦陣型無法再維持,電子劣勢在失去協同配合後明顯的體現出來。島津聰也覺得自己盡力了,再無遺憾,只抱著能擊殺幾個就擊殺幾個的態度。
出乎島津聰意外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聯邦軍西部叢集餘下的兩百多臺機甲,並沒有選擇向谷底突圍。而是向中部叢集靠攏了過來,島津聰已經知道這種行為導致了他們再也突圍無望,就大喊道:“何必呢?多活一個好一個啊!”
西部叢集中,帶頭的暮閥大隊長喊道:“將軍大人,這是我們集體的意志!能與您並肩是我們的榮幸!”
即使像島津聰這樣古井不波的性子,也不由心中一顫,他在和族內很少有的感覺,這大概就是華族文化,看似愚笨的,卻讓人溫馨的文化。
接下來令他更加意外,圍困他們的叛軍東側也出現了鬆動。鄭鴻貞居然沒有跑,他只是埋伏在五公里外的山丘一側,接應島津聰的機會。眼見島津聰已經不住,就乾脆帶著他的裝甲騎兵衝了回來。兩個騎兵大隊餘下的八十幾臺戰爭裝甲步兵,對準了叛軍二十七軍團薄弱的東側紮了進去。
島津聰嘴裡大喊:“八嘎八嘎!”別人知道他在罵什麼,他氣的是自己都打算付出性命,為什麼這小子還不跑。
鄭鴻貞自然知道他在罵什麼,但此刻他不想理會這個令人尊敬的倔老頭。拋下同伴自己跑路,肯定不是他的作風。
叛軍第二十七軍團的包圍圈,遭到了東西兩側同時的突擊,只能立刻收縮,聯邦軍再度匯合,而二十七軍團則被分割成南北兩段。
雖然合流之後,聯邦軍的兵力依然只有二十七軍團的一半。但聯邦軍結陣,叛軍被分割。又會成為勢均力敵的局面。
薩達特見狀,乾脆發了狠,命令二十七軍團南北同時全線壓上,在付出四十多臺機甲的代價後,成功的打亂了聯邦軍陣,兩軍陷入混戰。
混亂!無論是薩達特還是島津聰都無法進行指揮,溝壑南,溝壑北,溝壑內,到處都是扭打在一起的機甲,伴隨著反力場武器撞擊防護力場的音爆聲。
無論叛軍或者聯邦軍,都希望己方三五成群,對方落單。只是聯邦軍人少,又沒有通訊,自然更加吃虧一些。
鄭鴻貞的裝甲騎兵部隊也陷入了這種混戰,沒有衝擊的距離,裝甲騎兵就沒有了優勢可言,紛紛捨棄了平地飛行器與叛軍步戰。由於數量的劣勢,很快就被打散分割開來。
鄭鴻貞已經擊殺了三臺叛軍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