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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你知道嗎，你越來越像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又愛又恨的普通人。”
“嘁！”唐一白了我一眼說，“誰稀罕做什麼普通人，我可是很厲害的食夢貘，壓根瞧不起人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一個普通人，一定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好人。”
唐一半天沒說話，我也沒有多說，又去忙自己的了。
第三天，關於張欒的事情在媒體上就有報道了，據說是拾荒人員發現了張欒，報了警。
後來張欒被送進了醫院，醒來後精神就失常了。
警方根據張欒的手機聯絡上了他的家人，之後的事情，媒體就再也沒有報道了，不過卻隱瞞了張欒是艾滋病患者的事情。我甚至懷疑沈清韻做的標記沒有什麼用，要不然怎麼會沒有被爆出來呢？
不過爆不爆出來，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最終的是張欒已經瘋了，再也害不了人。
讓他精神失常的並非是看到了半人半獸，自從我在他記憶裡動了手腳之後，只要他一閉上眼，他就會看到慘死的顧成花向他索命。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心理素質再好的殺人兇手，也有崩潰的一天。
而我們也終於等到了張欒應有的報應。
看玩張欒的新聞之後，我同唐一說，“張欒的父親和奶奶是老油條中的老油條，我覺得任何手段都不可能讓他們後悔，也不可能讓他們從內心深處承認他們做錯了。”
“你的意思是無論我們做什麼努力都是白搭咯？”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我在張大莊的物流點待過一段時間，那母子倆完全就沒有同理心，簡直就將工人黨牲口用，各種剋扣工資，辛辛苦苦一個月，不僅不賺錢，還要倒貼他。這種黑心鬼，活得心安理得，根本就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唐一若有所思的砸吧著嘴說，“那是沒有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吧？不管任性多惡劣，人人都怕死，一旦死輪到了自己的頭上都不會甘願，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有機會。”
我嘆了一口氣，很不看好這件事。
在解決張欒之後，我跟唐一也忙碌起來，最主要的是配合沈清韻。
當我們在偏僻的天橋下遇到那幾個學生模樣的混混時，他們一個個流裡流氣的，正在敲詐一個小姑娘。
“今天你要麼給錢，要麼跟我們走。”
穿著校服的小姑娘瑟瑟發抖，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其中一個個高的去推搡小姑娘，“裝什麼裝，不知道你是大尾巴狼還是咋地？在學校那麼浪，勾引我朋友的男朋友勾引的倒是挺高興啊，現在我們這麼多小哥哥，怎麼不見你勾引了？”
那種小混混裡走出來一個女孩子，伸手就衝著校服女孩的臉連甩了幾個耳光，“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再不說話，我讓人扒光你的衣服，帶著你在街上游街你信不信？”
說著，就示意其他的小混混動手。
“你們在幹什麼？”我實在忍不住了，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前，一把推開打人的女孩。
“喲，還學人家英雄救美啊？”個高的小混混吊兒郎當的看著我說，“你算那顆蔥喲，也敢來管我們的事兒？”
“是蔥是蒜說不清。”我將手指頭捏的咯咯作響，“不過教你們做人還是綽綽有餘，你說是吧，老唐？”
唐一二話沒說，衝上來一腳撩翻了個高的小混混，學著李小龍蹭了一下鼻子，冷聲說，“人渣從小就是人渣，死在你們手上的人還記得不？”
女混混昂著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你們仗著是大人，就欺負我們小孩，算怎麼本事？”
“喲，現在說自己是孩子了，剛才敲詐同學不是敲詐的挺開心的嗎？”我冷笑著說，“老唐，我看不如將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渣全都打包賣了吧？”
“老闆的主意不錯。”顧成棟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走在前頭，沈清韻也跟了過來。
立即有人認出了沈清韻，女混混皺著眉頭說，“臭女人，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冷了臉，對於女混混罵沈清韻十分不滿，而我身後的女學生卻迅速的跑到了沈清韻身邊，“老師，他們敲詐我，還要逼著我做不好的事情，老師你救救我吧。”
沈清韻將瑟瑟發抖的女學生摟在懷裡，低聲安慰了幾句。
“女的賣到偏僻山區，男的賣給有這方面嗜好又變態的買家。”顧成棟說，“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不是殺了人就能夠當做什麼是都不曾發生過，依舊心安理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