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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痛苦嚎叫的不是旁人,正是張欒。
張欒蜷縮在地上,四肢扭曲,彷彿正在經歷著非人的折磨。
在場觀賞的人只有唐一,拿著棍子的是顧成棟,他們兩個人身上裹著雨衣,從頭裹到腳,只露出了兩隻眼睛。不僅如此,在這棟建築裡,還有三個非人非獸的東西。
說是非人非獸不太準確,應該說是半人半妖,有的只有頭是人類的形態,脖子以下都是獸類形態。有的是上半身是人的形態,下半身是獸的形態。還有的上半身是獸的形態,下半身是人的形態。
它們身上彷彿右一層薄膜一樣的東西,至於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令人毛骨悚然是張欒的遭遇,還有他身上的血跡,無不彰顯著張欒曾遭遇過怎樣的對待。
唐一抱著雙手看著我和沈清韻笑著說,“怎麼樣?這樣的安排,你們還滿意嗎?”
“我們滿意沒有用,要的是顧成棟滿意。”沈清韻走上前打量著這一切,並沒有覺得面前的驚嚇過於血腥。
“顧成棟,你還滿意嗎?”唐一衝著顧成棟問。
顧成棟一雙通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蜷縮在地上的張欒,咬牙切齒的說,“讓他經歷了我妹妹所經歷的一切,我知足了。可惜,殺人犯法,若不然我一定親手宰了他,為我妹妹報仇!”
我一陣心驚,唐一卻說,“他是一個很講究的人,絕不會以身犯法,這是我們事先約定好的。”
“看來你們都已經知道張欒是艾滋病患者了。”我看著唐一他們的打扮,如是說。
“可不是?不過這個小子壞透了,明知道自己是有病的,為了報復社會,居然睡了不少男人和女人,就為了在臨死前多拉幾個墊背的。根據我調查,只要跟他發生了關係,第二天一定會當面告訴對方,自己有病,看著對方在他面前崩潰的樣子。我翻過他的手機,還露了不少別人崩潰的影片,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唐一砸吧著嘴說,“人性之惡,讓我這個做食夢貘的都不寒而慄。”
我將工具擺在地上,問唐一,“你就不怕這些半人半獸也染上那種髒病?”
唐一得意洋洋的笑道,“我可是提前做了很多準備,絕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行吧,我可不想碰他,等會還勞駕你朋友將他給我扔到陣裡。”
“沒問題。”唐一拍著胸脯保證,我立馬動手幹起活來。
我的活很簡單,直接進入張欒的記憶場,將關於唐一和見到我、沈清韻和顧成棟的記憶全部刪除,其他的全留著。
這件事十分的簡單了,前後不過二十分鐘,就解決了這件事。
收工後,我問,“張欒就扔在這裡,任由他自生自滅?”
“要不然呢?難不成帶回家?”唐一挑著眉問。
我想了想他滿身的血,也不知道會不會感染,還是放棄了將他帶回市區的打算。
“在他身上做個標記吧?”沈清韻提議。
我忙問,“什麼標記?”
“艾滋病標記。”沈清韻頓了頓說,“一旦有人發現他,一定會報警,並且會叫救護車。而這種人一定會隱瞞自己艾滋病的事實,會連累幫助他的人被感染,所以要留下標記提醒別人。”
“難道直接在他身上刺青啊?”
“這是一個好主意。”沈清韻似乎已經同意我隨口的提議,“雖然挺不尊重艾滋病患者,但是為了避免無辜的人被感染,這個提示還是有必要的。”
我沒有阻止沈清韻,在不瞭解傳染途徑時,我很恐艾,即便被醫生科普,我依舊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恐慌。
我的心理素質不強大,也正在慢慢的改變,希望有一天在公共場合遇到心懷善意的艾滋病患者,我能向對待普通人一樣對待ta。終於張欒這種惡意報復社會,暗戳戳希望拉更多陪葬,拉更多人陪著他痛苦的陰暗人類,我想對他並不需要什麼尊重。
做標記的事情是沈清韻做的,至於她是怎麼不接觸張欒,將那些提示弄到張欒身上的,我甚至都沒有摸出門道來。
唐一送走了他半人半獸的朋友們,我們才離開這片廢棄的地方,臨走的時候還沒忘將衣服和手機丟給張欒,讓他醒來的時候求救。
我們在這顧成棟到了南柯一夢,沈清韻急著回學校,並沒有多留,倒是顧成棟在店裡多坐了一會兒。
喝了一杯茶之後,顧成棟才問,“那個畜生還是會活下來吧?”
“能不能活下來,得看他自己的選擇。”唐一慢悠悠的說,